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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上的事。 自從呦呦回來京城,生意上的事都沒怎么管,多數(shù)都是蕭沐仁在接觸,他回來跟呦呦說一說呦呦就聽一聽,而且蕭沐仁說的都是好的,似乎有意不想讓呦呦cao心,呦呦沒辦法,治安好來問陶陶。 可惜陶陶和她知道的一樣,都是喜沒有憂,姐妹兩個對視一眼,都明白了,這明明就是笑么和孟許連襟兩個聯(lián)合起來瞞著她們姐妹倆呢。 雖然他們是好心,呦呦卻不高興,在心底罵了好幾句“直男癌”“大男子主義”,然后才慢慢轉(zhuǎn)開話題。 “阿毓最近雖然沒上朝,但是也偶爾進宮去問個安或者去福賢王府里看請安?!边线蠌淖郎系墓P里拿起一個桔子,慢慢揉了揉扒開分一半給陶陶一半自己吃,“他回來說,沒有看出皇上想讓懷瑾尚主的意思?!?/br> “真的?”陶陶來不及把嘴里的桔子咽下去,問呦呦。 “阿毓說的是沒看出來,”呦呦非常慎重地告訴陶陶,“不過皇上的心思,咱們哪能猜得到?!?/br> “也是,”陶陶點頭,“我跟你說,我覺得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給懷瑾定親,把這件事敲死了,難道皇上還愿意讓他女兒做小老婆?” “皇上不會讓他女兒做小老婆,他只會讓懷瑾的老婆神不知鬼不覺地沒了,”呦呦覺得陶陶想的太天真了,“別的不說,娘……” 呦呦沒有說完陶陶就明白了,一張臉霎時變得雪白雪白的,呦呦只好趕緊先安慰她,“你放心,我就說一個最壞的結(jié)果,皇上不是先皇,英明著呢,你別著急別上火,小心身子?!?/br> 饒是如此,陶陶還是好半天才緩過一口氣來,拉住呦呦的手,嘴張了半天沒說話,眼淚卻是要掉了下來。 呦呦急忙替她擦淚,“別哭別哭你要是哭了回來姐夫得找我算賬,我就隨便這么一說,懷瑾不是那個人,咱們家現(xiàn)在也不是原來那時候了,你別哭啊,你在哭我也要哭了?!闭f著咧開嘴,做出一副哭泣的模樣,嘴里還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陶陶被她的模樣給逗笑,這才收了眼淚,“是了,咱們家現(xiàn)在不是原來那時候了。不過,我還是想著,先給懷瑾定個親,他年紀也不小了。” 呦呦重新坐下來,在心底算了算,“呀,過完這個生日,他都十九了,我還當她是十五六呢?!?/br> 陶陶翻了個白眼給她,“你兒子過完年都五歲了,難道別人都長,就懷瑾不長啊?!?/br> “我倒是希望他不長,還和以前的時候似的,跟在我屁股后頭顛顛顛地跑?!边线蠂@口氣,“長大了,就越來越不好糊弄了。” 陶陶捂著嘴笑,“讓你糊弄幾年就行了,你去糊弄你兒子吧?!碧仗照f完,面色正經(jīng)起來,“我還是那句話,先發(fā)制人,不要等事情無可挽回了再想辦法?!?/br> 呦呦想了想也鄭重點頭,“不過,大皇子的動作恐怕已經(jīng)被人知曉,京城里的親事恐怕不好定,誰愿意得罪大皇子和大公主呢?” 陶陶想想也是,總不能和皇家搶人,“那外放官員?” “這倒是不錯,外放官員消息總沒那么靈通,不過,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定下來的,我回去寫信給哥哥,跟哥哥商量一下吧。”呦呦也覺得很麻煩。 等到亥時初的時候,蕭沐仁帶著背著玉兒懷瑾抱著和和率先回來了,幾個人進門的時候動作十分輕,仔細一看,玉兒還有和和分別趴在蕭沐仁后背和懷瑾肩頭睡著了,陶陶和呦呦趕緊把軟榻讓出來給孩子們睡。 “姐夫他們呢?”呦呦在圓凳上坐下,輕聲問蕭沐仁。 “琰琰在看戲龍,我看玉兒撐不住困了姐夫一個人要帶兩個不好帶,正好和和也睡著了,我就帶他們回來了?!笔掋迦室苍谧肋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后看了一眼軟榻告訴呦呦,“你兒子太調(diào)皮太好動了,要是有玉兒跟琰琰一半老實,我就謝天謝地了?!?/br> “難道不是你兒子?”呦呦斜睨了蕭沐仁一樣,“這么調(diào)皮,到底是誰慣得?” 陶陶在一旁給兩個孩子蓋好毯子,見這對小夫妻在互相推諉責任,笑了起來,“你們倆老大別說老二,阿毓別說呦呦呦呦也別說阿毓,你們倆都一樣?!?/br> 蕭沐仁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想了想說確實是自己縱容孩子比較多,他覺得孩子還小,不要太拘束他。 “看,承認了吧?!边线狭⒖套プ∷捓锏陌驯?/br> “你呀,知足點吧,也就是阿毓好脾氣,”陶陶看了呦呦一眼,“你呀,最好祈禱肚子里這個是兒子,要是個女兒,你就失寵了。” “不會?!碧仗詹耪f完,蕭沐仁就果斷地搖頭否認了,“不一樣的,孩子們將來總有自己的生活小家,能陪我到老的,只有呦呦?!笔掋迦噬焓治兆∵线戏旁谧烂嫔系氖?。 陶陶一愣,覺得這句話有些耳熟,想了想,想起來是呦呦當初勸她同意譚麗娘和花易巖親事的時候說過的話,不禁感嘆,這倆人到底是一對,連說出的話都是差不多的意思。 一直到亥時正過,孟許才帶著睡著的琰琰回來,他也是一臉疲憊之色,倒是身邊跟著懷信,一臉興致盎然意猶未盡的樣子。 三家人又坐了一會兒說了些話,才各自騎馬坐車回家,先送陶陶回家,陶陶和呦呦約好明天去給蘇晨送行,然后送呦呦和和和到家,蕭沐仁沒有跟著呦呦他們進去,而是轉(zhuǎn)身送懷瑾和懷信回去。 第二天沒等陶陶和呦呦出門,花家的下人送了口信來,說蘇晨在天不亮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上路,連夜趕往天津衛(wèi)去了。呦呦和陶陶都是一愣,覺得蘇晨實在是太辛苦,而呦呦更多是有羨慕,能到處去走走看看,多好呀。 等到了二月份的時候,一道圣旨下來,蕭沐仁被編入御林軍做副統(tǒng)領,官職僅在花易巖之下。但是幾乎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等到花易巖以后退下去,正統(tǒng)領的位子當然是蕭沐仁的。 蕭沐仁又一次做了空降兵,再一次讓某些人不滿、這些人可不像是嘉峪關那里那么客氣,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京城世家子弟,對京城的勢力社交知道的清清楚楚。 蕭沐仁春節(jié)之前從安寧侯府分家出來的事,第二天就被滿京城傳遍了,人人都說蕭沐仁坐了一件錯事,沒有家族的依靠,就算身后有福賢王和王妃做靠山那又怎么樣,單打獨斗能挺到幾時。 于是蕭沐仁進了御林軍以后,有些人覺得他背后沒有了家族支撐,又認為他是靠丈人的勢力才上位的,所以極盡了排擠之事。蕭沐仁畢竟是副統(tǒng)領,不是一般人能打壓壓制的,他們無法打壓那就排擠、陽奉陰違,找各種借口拖延蕭沐仁的命令。 蕭沐仁很無奈,他有時候都想對這些人說:你們別和我作對了,被皇上知道了沒你們好果子吃??上荒?,只能用無奈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