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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在門口站著看了一會兒,雨不大,甚至還稱不上是雨,雨起碼是連城片的,這只能叫雨滴啊。 看了一會兒呦呦就轉(zhuǎn)身回屋了,想著睡覺還早,不如再看兩頁書,就聽到谷子稟報說容mama來了。呦呦想著容mama從來不入夜時來的,想來是有什么急事,就趕緊讓人進來。 容mama來的確是有件急事,原來她娘家的哥哥突然生了急病,侄子在大門外來想請她去見一面。 “雖然嫂子對我不好,可是哥哥到底是親哥哥,所以想跟夫人請個假,回去看一看,明天早上就回來?!比輒ama略帶焦急地說。 “你去。”呦呦當然立刻答應(yīng)下來,然后關(guān)切地問,“用銀子不?用的話就先去賬上支。要是用人參藥材之類的,就去偏院找丁香?!?/br> “多謝夫人,不用的,我還有些積蓄,想來是夠的。”容mama對呦呦謝了又謝,這才出門去了,心里卻是犯嘀咕,八成又是她那個嫂子找借口想跟她要錢吧。 容mama走了之后呦呦就繼續(xù)握著書卷歪在軟枕上看書,這是她從書箱里翻出來的一個話本子,一開始呦呦翻出來的時候是以為她覺得好像看過,打算拿出來重溫一遍,結(jié)果看到一半厚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之前看過的那遍只是頭一半,后一半像是重新補寫的。 這書原來還分上下卷啊。 不知過了多久谷子端牛奶進來,提醒她再有一個時辰就可以睡了,然后詢問晚上要不要燒個地龍。 “雨下大了?”呦呦放下手中的書本掀開窗簾往外頭看去,夜色陰沉,當然什么也看不到,不過可以聽到沙沙的雨聲。 “可不是,容mama剛走就下大了,幸虧帶著雨傘呢。”呦呦把牛奶被子放到炕桌上,看著呦呦喝完,再問一次用不用燒地龍。 “地龍就不用了,都斷了好幾天了,燒了也不會一下子熱起來?!边线虾韧昱D贪驯舆f回去,“讓人給炕填一把柴吧,我今晚睡炕。” 谷子得了吩咐就下去安排了,呦呦坐在炕上看了一會兒書發(fā)現(xiàn)看不進去了,就靜靜地坐在炕上聽外面的風雨聲,沙沙、沙沙。 懷瑾已經(jīng)出發(fā)八天了,應(yīng)該過了蘭州了吧,也不知道路上安全否,一直也沒寫信回來,真是讓人擔心。 作者有話要說: 每寫完一章都希望是最后一章,可是大綱告訴我,還有辣——么多。 ☆、第一八零章 第一八零章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雨還在下, 谷子說已經(jīng)比夜里的時候小了不少了, 就是外頭濕噠噠的,不好走, “之前沒有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院子排水不好?!惫茸佣酥枵驹谶线厦媲罢埶词窒茨槨?/br> 呦呦用香胰子洗了手和臉, 擦干凈以后才說:“等爺回來看看吧, 懷著身孕不好動土,要是沒發(fā)走的話,你就去跟小榮子說說, 叫他找人搬幾塊平石板鋪上吧?!?/br> 呦呦早上起來的時候也從玻璃窗往外看了一眼,院子里確實積了不少的水,不過青石板之間總是有縫隙的,又不是水泥地, 總會慢慢滲下去。 吃過早飯,快到巳時的時候容mama回來了,呦呦問了一句她哥哥怎么樣了, 容mama搖了搖頭說沒有什么大事情,“不過是不小心跌斷了腿, 急也沒用,只鞥慢慢將養(yǎng)。” 呦呦點頭, 確實不能急只能養(yǎng),又客氣地說到若是需要藥材就去找丁香。容mama謝了謝,心想人家大概不想要藥材, 只想要銀子。 呦呦看到容mama臉上一閃而過的不屑和愁悶,心里納悶,難道是自己說錯什么話了嗎?應(yīng)該不是吧? 容mama頓了片刻,房間安靜了一會兒,才重新起了話頭,說起了她來的正事,“您昨天交待給我的事情還沒全做好,請您再寬限我一天,今天一定會查好,明天交給您?!?/br> “哦,這個不急,你慢慢做。”呦呦擺擺手說,“想來做完你也沒有休息好,先去休息吧?!?/br> 容mama這才屈膝行禮告退。 等容mama走了,四喜進來收茶杯的時候,悄聲告訴呦呦,“聽說容mama把她這些年積蓄的一大半都給了娘家,就這樣她嫂子還不喜歡她呢,族里的人又在逼迫她過繼,還不是就為了她手里的那點兒銀子。所以平時容mama得了調(diào)休也不愿意回去,就待在自己的屋子里看書刺繡?!?/br> 同樣是骨rou至親,有時候只用金錢才能維持的關(guān)系,還不如陌生人。 “這種話跟我說說也就算了,不要再對別人提起,跟別的丫鬟也說清楚,不許亂傳話,叫我聽到是不饒的?!边线险Z氣嚴厲起來,十分認真嚴肅。 “是。我記下來了。”四喜點著頭,認真地說。 因為雨還沒有停,院子里又都是水,呦呦這一天就只能待在屋里不出去。不過即便如此她也閑不下來。上午看了會兒書,小睡了一會兒,用過午飯,午睡的時候就有些睡不著了。她在床上睜著眼仰頭看了兩刻鐘的床帳后,終于爬起來了自己進了耳房。 呦呦沒打算叫人進來,主要是向著丫鬟們從天不亮的時候就起來伺候,一整天都要集中精神來伺候自己,每天也就她午休的時候能又那么一會兒放松休息,不如讓他們多歇一會兒罷。想完呦呦還挺自得,我可真是一個體貼下人的好主子。 呦呦進了耳房是想整理下箱籠,天氣慢慢變暖,一天中最熱的時候連夾襖都穿不住了,春夏的衣服該找出來了,冬天的衣服還收起來了,只等下完雨天晴了晾一晾曬一曬,就行了。 耳房里的箱籠裝的都是蕭沐仁和呦呦的衣物,箱籠不少,擠擠挨挨的互相之間只有一個能容一人通過的縫隙。呦呦在第一只箱籠面前站著看了一會兒發(fā)愁,這若是以前的自己還好,可以穿行于箱籠之間無絲毫阻礙,可是現(xiàn)在挺著一個大肚子,是萬萬不敢硬往里走的。 四喜因為外邊雨下得淅淅瀝瀝的吵得人心煩,四喜只在外頭的閉著眼養(yǎng)神了一會兒,并沒有打盹睡著。到了差不多每天呦呦該醒的時辰之后不見人喊伺候,就悄悄撩起門簾往里看了一眼,這一看嚇了一跳,床上并沒有人!嚇得四喜當下就顫著聲音喊了一句“夫人!” 呦呦聽到有人叫她,就在耳房里應(yīng)了一聲,“哎,這兒呢。” 四喜聽到聲音了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循著聲音來源走進了耳房,看到呦呦站在一堆箱籠前顰著眉頭,最前面的四個箱籠已經(jīng)被打開了蓋子,四喜忍不住問:“夫人,您這是干嘛呢?” “我想著天暖了,春夏的衣服可以拿出來,冬季的大衣服該收起來了,就想收拾一下箱籠,可是肚子……”呦呦低說著嘆一口氣。 “夫人想做什么叫我們一聲就行了,何必自己動手呢?”四喜想要扶著呦呦從耳房出來,被呦呦拒絕了,“那我讓人搬張軟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