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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生了,生的時候你一定要在的?!闭f到這里,呦呦握著蕭沐仁的手忍不住用力起來。 蕭沐仁感覺到她的緊張和害怕,反握住她的手,另外一只手也挪過來,變成兩只手包裹著,“別怕?!?/br> “沒怕,我沒害怕。”呦呦笑著說,“所以你還是現(xiàn)在辛苦一點,才剛上任辛苦一些也正常,”這樣以后請“陪產(chǎn)假”也算名正言順,呦呦想,然后又說,“而且我也沒那么嬌弱,總要慢慢習慣不是?” 蕭沐仁思考了一會兒,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我再想想吧,累了吧,睡吧,今天下午累到了?!?/br> “累倒不累,”呦呦翻了一個身,整理了一下枕頭,“感覺枕頭有點低,咱們倆是不是枕錯枕頭了?” 古代的枕頭其實都是瓷枕,四角分明,不過呦呦一向睡不慣這種枕頭,她覺得硌得慌。當初在櫟陽的時候譚麗娘沒有辦法就給她用舊衣服縫了一個布包當枕頭,后來到了京城,呦呦叫人買了蕎麥皮回來裝了一個類似于現(xiàn)代的枕頭。成親的時候也做了四個新的做嫁妝跟著她到了京城蕭府,后來要到嘉峪關,新房的東西沒有動,帶了另外的兩個過來,就是現(xiàn)在兩個人用的。 蕭沐仁其實還是習慣睡瓷枕的,他覺得蕎麥枕軟塌塌地睡起來才不舒服,沒有著落似的。之前也嘗試過呦呦睡軟枕他睡瓷枕,可是呦呦經(jīng)常睡著睡著就擠到他身邊去,然后頭一歪,磕在了瓷枕的棱角上。如此磕了兩回磕到額角發(fā)青后,在懷瑾一副“你敢欺負我姐我就揍你”的目光中,蕭沐仁吩咐下人把自己的瓷枕換成軟枕。不過為了能睡得舒服一些,還特意叮囑人在枕頭里多加些蕎麥,墊得厚一點。 所以呦呦覺得倆人枕錯枕頭的時候,蕭沐仁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我的枕頭比你的還高呢,要是枕錯了只會覺得高不應該低才對呀?!?/br> 蕭沐仁也坐了起來,將油燈擰亮,果然枕頭并沒有枕錯,呦呦也覺得奇怪,為什么會覺得枕頭低,平時沒有這樣的感覺啊。 “要不,我去炕上拿個軟枕過來給你墊一下吧?!笔掋迦侍嶙h道,“是不是月份大了,所以才不舒服了?”說著起身下床去拿軟枕去了。 “可能是吧,感覺太低了有點喘不上氣來?!边线巷A了一下眉,果然越來越多的問題出現(xiàn)了嗎? 等到蕭沐仁拿了軟枕過來,拍拍松又用力壓壓扁,然后扶著呦呦躺下來,見她有了睡意,這才擰滅油燈,也睡下了。 第二天蕭沐仁是要回到軍營的,不過并不著急,用過午飯午后再走也是一樣的。 呦呦因為昨晚睡得不太好,起得有些晚,蕭沐仁在院子里練了一套拳法和劍法回來后并不急著用早餐,只是坐在外廳等著,等呦呦起來的時候一起吃。 吃過了早飯,蕭沐仁也沒有在家待,他要去總兵衙門看一看,雖然平時大家多數(shù)是在軍營住宿cao練,但是總兵衙門偶爾還是要去的,除了走些面子上的事情,總兵副總兵們也會在這里開會討論,還有調取資料什么的。 “我中午回來吃。”臨出門前,蕭沐仁又停下腳步回頭對呦呦說。 “好?!边线献詈髱退砹艘幌乱骂I和腰帶,“想吃什么呢?我今天感覺還好,可以親自下廚做。” “那到不必,”蕭沐仁擺擺手,“就吃瓦煲飯好了,要排骨的。在軍營里天天饅頭大餅,我都快吃成饅頭大餅了?!?/br> 呦呦被他的話給逗笑了,當即答應下來,“好,給你做一個大份的排骨煲,那我在家等你回來?!?/br> 蕭沐仁笑著點點頭,轉身出門去了,總兵衙門不遠,他走著過去就行了。 蕭沐仁走了以后,呦呦就回了房間,然后讓人把容mama給請過來。 容mama得到召喚的時候還挺奇怪的,畢竟還沒有到每日匯報事情的時候,想來是有什么事情交給自己做,于是立刻就收拾整理了一番去了正院。 到了正院,呦呦正邊喝茶邊等著她,見她來了立刻高興起來,“容mama來了,快請坐。” 等容mama道了謝坐下來,呦呦先問了一些家里的內務事情,得到一切如常的回答后,又指點了幾句,才開始進入正題,“爺準備再下個月初一的時候宴請幾位副總兵、參將和游擊將軍們,還有就是本地的知州知府,具體人數(shù)還沒定下來,不過估計不會很多就是了,都是些高級軍官?!边线蠁柸輒ama,“您可知道這些人當中有幾位是成了家的,有幾位是有親眷在的,有親眷的是什么關系,父母還是其他?這些人有沒有喜好,口味有什么不同,有沒有忌口?這些都探聽一下,不過不要太惹人注目,然后你匯個總,最好寫個條子給我,這樣好安排后面菜單等事?!?/br> 容mama在聽到前面幾句話的時候就精神一振,同樣是宴請,這次的宴請同之前的兩次可不一樣了,第一次宴請是屬于爺?shù)乃饺搜鐣?,都是私底下相交的朋友,第二次那些校尉軍官們是不請自來,而且對于這些人來說吃飽就行,沒有那么多的講究。 這次卻是完全不同,這次請來的這些軍官及夫人們,身份尊重有品階,會是夫人和爺以后經(jīng)常打交道的,一定要非常重視不可怠慢,這可是關系臉面的。 容mama的想法和呦呦差不多,呦呦想的比這個更深遠一些,有時候越是細節(jié)之處才會越顯得主人家的用心,而且這就是嘉峪關上層社會的社交圈了,以后少不了打交道,夫人外交有時候更加重要。 午時過兩刻的時候蕭沐仁從總兵衙門回來了,呦呦接了他的官帽放到衣架上,讓丫鬟幫他換下官服洗漱,兩個人這才坐到飯桌前用午飯。 午飯果然如蕭沐仁的意做了瓦煲飯,他的那一煲是排骨煲,寸許長的排骨塊排列在白米飯上,還有兩三棵這個時候很難見到的青菜,端上來的時候還是guntang的,澆上調好的醬料汁,幾乎能聽見“嗞啦”一聲,醬料汁冒著熱氣滲透進米飯里,香氣四溢。 蕭沐仁飯里是排骨,呦呦的里面則是臘rou,也有兩棵青菜。想明白對這幾棵青菜表示十分好奇,就問呦呦是在哪里采買的,“既然又何不多買一些?等到宴請的時候也可以算是一道菜。嘉峪關往年這時候還沒有青菜吃呢?!?/br> 呦呦被蕭沐仁的話給逗笑了,“就這幾根還是好不容易活下來的的呢,宴請做成菜得多少啊?!辈贿^想想若是在青菜還沒有的時候,都是雞鴨魚rou土豆白菜的宴席上有兩道綠油油的青菜,卻是很有面呢,于是呦呦就道:“我試試吧,估計不會多,一桌能有一盤半盤的吧?!?/br> “沒事,我就隨便說說,”蕭沐仁趕緊改口,“你別太cao勞,累著怎么辦?一切以你的身體為主?!笔掋迦屎苁切奶鄣卣f。 “知道了,吃飯吧?!边线蠌淖约旱纳板伬飱A了兩片臘rou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