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7
,不像是本朝的啊?!?/br> 蕭沐仁卻搖頭,“并不是,一直就這一座,當初孔林失火走水的時候別說木頭,就是后頭碑林里有離得近的石碑都烤脆了,一碰就裂開了,唯獨著萬古長春坊,除了沾了些煙灰有的地方被熏黑了之外,一點問題都沒有。” 呦呦驚訝起來,“這么神奇啊,是石材特殊嗎?” “不清楚?!笔掋迦室惭銎痤^來看向坊頂上的字,“不過聽說,這座萬古長春坊建成之初,請京城相國寺、洛陽少林寺和蜀地大佛寺的高僧來祈福過?!?/br> 呦呦瞇著眼看一圈四周,不相信地搖頭,“不可能吧,怎么說也是儒家圣賢的地盤,會請佛家高僧來念經(jīng)祈福?兩家不說勢不兩立,也不像是能和睦融洽相處的啊。” 蕭沐仁學著呦呦以前的樣子,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都是野史傳說罷了。 兩個人在并間在樹林里走著,閑聊著說些有趣的事。四喜挎著籃子抱著坐墊遠遠地跟著。 孔林雖然被燒過,后來也重新栽種了不少樹木,到現(xiàn)在都是五六十年了,參天大樹遮天庇蔭的,走在里面太陽曬不著,偶爾有風吹過,十分涼爽,林間還有鳥兒在樹枝間蹦跳飛舞,也不怎么怕人,有的還飛過來往跟前湊。呦呦甚至還跟四喜要了兩塊點心,掰開捏碎了撒在地上,立刻引來一群羽毛五彩斑斕的不同種類的鳥。 蕭沐仁見她喂得高興,也拿了一塊捏碎了往地上撒,卻被呦呦攔了下來,“夠了,鳥兒們平時都是自己捕食吃,吃白食吃習慣了就懶了,不肯自己捕食吃了?!?/br> 蕭沐仁笑話她杞人憂天瞎cao心,“這么大片林子多少鳥兒呢,別說四塊點心,就是再來四塊也不夠吃的?!?/br> 或許是為了證明蕭沐仁說得沒錯,突然幾只鳥從不知道何方?jīng)_了過來,直接對著呦呦手里的點心啄了下去,有幾下沒啄對地方,直接啄到了呦呦的手,嚇得她一下松開了手里的點心,蕭沐仁見狀也趕緊扔了點心替她趕鳥。 鳥兒們見食物落了地,就一窩蜂地又撲棱著翅膀落到了地上,爭先恐后地啄起點心來了。 蕭沐仁扔了點心就抓住了呦呦的手,十分緊張地查看,“怎么樣,疼吧?”拂去手心里的點心渣子之后這才看到,倒是沒有破皮也沒有傷口,就是白皙的掌心被叼青了幾處。心疼的蕭沐仁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干脆將火氣發(fā)泄到了地上的鳥兒們,抬腳就踢了出去,嚇得這些扁毛畜生騰一下子飛走了。 呦呦拉住他不讓他遷怒,“沒事,不怎么疼,是我rou皮子太嫩了,回去涂些玉肌膏就好了。跟它們生什么氣,畜生又不懂事?!?/br> “那咱們回去吧,趕緊涂上藥膏,免得再腫起來?!笔掋迦薁恐线系氖滞?,注意著小心避開她的掌心,然后吩咐四喜去找懷瑾,一行人駕著馬車回了客棧。 上了車呦呦還在遺憾惋惜,“本來說好了今晚在外頭吃的。”說著還嘟了嘟嘴。 蕭沐仁對自己這個一心惦記著吃的夫人也是絲毫沒有辦法啊。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孔府是山東曲阜的孔府孔林孔廟沒錯啦,不過加了些自己杜撰的東西,大家隨意看看就好,不要考究,經(jīng)不起考究。 ☆、第一四七 第一四七章 回程的馬車倒是不快, 不過呦呦一直覺得沒有玩夠, 所以心情不夠好,然而一轉(zhuǎn)眼, 馬車已經(jīng)停了下來,呦呦一撩簾子,“學而”客棧的大門就已經(jīng)在窗外了。 搭著丫鬟的手, 被蕭沐仁和懷瑾還有兩個丫鬟小廝護在中間往里走, 一進大廳,發(fā)現(xiàn)里面做的人不少,幾乎坐滿了大廳里的四五張桌子。 蕭沐仁打眼一瞧, 還是熟人。也不算是熟人,兩面之交而已,連話都沒說過。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十里堡遇到的那群商人, 沒想到居然又遇到了。 蕭沐仁看了那群人一眼,剛好那些商人的領頭人也聽到門口的動靜轉(zhuǎn)頭看過來,兩人目光短暫地接觸后, 又各自分開。 蕭沐仁帶著自己的人回到院子,一進院門就讓小榮子將院門關閉, 又叮囑他晚上注意安全,“兩人一班輪值, 這幾天你們辛苦辛苦,等到了西北我再好好獎勵你們?!?/br> “爺說的哪里話,這都是我們做下人的本分, 哪里用得著獎勵?!毙s子跟在蕭沐仁后頭恭敬地回答,然后試探著問:“爺可是覺得剛剛那些人不安全?”聲音壓的還很低, “也不算。總之小心為上。”蕭沐仁說著,就進了正房,小榮子沒法再跟了。 其實小榮子猜的沒錯,他的確是覺得剛剛那些人不是很安全。如果他沒有記錯,其實在濟南的時候就和這些人打過照面了,當時兩幫人住的客棧并不是同一家,而是對面。 到了十里堡的時候兩隊人馬又住在了同一間客棧,只是對方比自己等人晚了半天住進去,蕭沐仁覺得還挺巧合的。可是到了曲阜再次住進了同一間客棧,還是巧合嗎?世界上哪里來的那么多巧合,八成都是人為。 憑著他作為軍人的警覺性,以及同那位商人領頭人的對視之中,蕭沐仁總覺得會有事情發(fā)生。所以他吩咐了小榮子要做到謹慎警戒,以免出了什么事情。 不過一直到他們離開前的頭兩天,那些商人都沒有任何不軌動作和行為,別說呦呦笑話他cao心太過,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是不是太謹慎了。不過自我懷疑是自我懷疑,謹慎警戒的行為都沒有放松。 蕭沐仁和呦呦原本計劃在曲阜待上三四天就行了,一天用來參觀孔府孔林空廟,一天用來參觀鐘鼓樓,然后去看一場關于孔子的戲曲表演。 呦呦有時候真的覺得,現(xiàn)代人的血多辦法套路,真的是從老祖宗那里來的,就說那場關于孔圣人的戲曲表演,無論是服裝道具劇情表演,精美程度一點不比現(xiàn)代差。當然,門票價格也是很好看的。 懷瑾有的時候跟著呦呦等人出去玩,有的時候自己在房間里抄寫臨摹拓印下來的碑帖,有的時候則跑去曲阜有名的書院跟著上課,用的名帖是懷宇給的翰林院編修的名帖。 第四天晚上,蕭沐仁沐浴完從更衣室出來,就看到四喜抱著一床被子往炕上鋪,他奇怪起來,問這是做什么。 四喜有些為難,“夫人說今晚請您睡炕,她睡床。” “為什么?”蕭沐仁其實不管誰睡炕誰睡床,他在乎的是為什么兩人要分開睡,今天好像沒有吵架也沒有生氣吧,難道是自己在回程是偷偷捏了一把她的臀部不高興了? 不等四喜回答,呦呦從外頭撩了簾子進來了,一見這種場合呦呦就知道是蕭沐仁在問了。她揮手讓四喜先下去,自己則脫了睡鞋盤腿坐到了床上。 “怎么分開睡了?”蕭沐仁不顧頭發(fā)還濕著,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