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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的時候會到白鹿書院看一看,還有蘇州的德昭堂,不會讓他耽誤功課的。您要不放心,就由我督促著他每天寫一篇小記,五天寫一篇文論,隨著家信一起寄回來,您看怎么樣?” 蕭沐仁到底是女婿,譚麗娘的臉色好了很多,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但是態(tài)度上已經(jīng)算是默認了。 蕭沐仁再接再厲,又加了一把火,“況且,也算是為了陪陪呦呦。到嘉峪關(guān)之前還好,到了嘉峪關(guān),我恐怕就要立刻投入到練兵整治之中,能陪呦呦的時候怕是不多,讓懷瑾跟著去,有個家里人在身邊陪著,呦呦也不至于太孤單,等她適應(yīng)了再讓懷瑾回來?!?/br> 譚麗娘想了想,輕輕“嗯”了一聲,算是答應(yīng)下來了,蕭沐仁和懷宇也都松了一口氣。蘇晨站在耳房門口將簾子撩起來往外頭看一眼,見氣氛和緩了不少,這才抱著孩子出來。 譚麗娘喜愛孫子,一見到立刻伸手要過來抱在自己的懷里逗弄著。 蕭沐仁見譚麗娘心情好了,就站起來出門借著重新傳熱湯熱飯熱菜的功夫,叫丫鬟去將花易巖和呦呦懷瑾他們叫回來,才吩咐下去,三個人就進門了。 一見到蕭沐仁,呦呦就問他怎么樣了,勸好了沒有。蕭沐仁先看了一眼花易巖的臉色,又瞅了瞅懷瑾的神色,還沒等說什么,就聽到屋里譚麗娘在讓他們進去,“先把飯吃了吧,都沒吃幾口呢,別餓著?!?/br> 呦呦吐吐舌頭,繞過蕭沐仁進了宴息室,也不急著問同意與否了,先湊到譚麗娘身邊去逗一逗孩子。等到飯菜熱了重新上來,一家人吃了飯,譚麗娘最后也沒說同意不同意,懷瑾就有些著急了,他焦急地看了一眼懷宇,又看了看呦呦,剛想開口問,就被蕭沐仁的咳嗽聲打斷了。 “娘,那我今晚不走了,在客院住下,明天帶呦呦回家?!笔掋迦矢T麗娘商量著,“您看怎么樣?” 譚麗娘當然沒有意見。 于是眾人散去,蕭沐仁和懷宇算是連拖帶拽地把懷瑾帶出了宴席室。等出了正院,懷宇才伸出手指在懷瑾的額頭上點了點,“你啊,急什么?我和你二姐夫才把娘哄好,你現(xiàn)在再問豈不是又點火?” “那到底成沒成???”懷瑾著急,催問著。 呦呦翻了個白眼,推了他一把,“趕緊滾回去睡覺,三天內(nèi)把要帶的東西列個單子給我,我好準備車馬,還有,不準帶太多東西,一切從簡聽到?jīng)]有?!” 懷瑾反應(yīng)了片刻,這才明白,樂得一蹦高,立刻跑回自己的院子了,一邊跑還不忘了沖懷宇和蕭沐仁喊謝謝,呦呦在一旁瞪眼睛,“他怎么不謝謝我?沒有我他跟你搭得上邊嗎?” 懷宇和蘇晨對視一眼,轉(zhuǎn)身回自己院子了,留下蕭沐仁一個人在這兒哄著呦呦。 作者有話要說: 改文,抱歉更晚了。 青春期VS更年期,真的是火星撞地球啊 ☆、第一四三章 第一四三章 第二天吃過早飯, 譚麗娘一疊聲地趕著呦呦趕快回家, 呦呦想著也確實得回去了,還有好些事要做, 于是也沒耽擱,就上了車走人了,若不是身后還帶著一馬車的譚麗娘給她準備的帶去嘉峪關(guān)的東西, 還真的就和三朝回門之后回婆家似的一樣呢。 回到家第一件事, 呦呦就是召了家里所有的下人到前院大廳前的廣場集合。 蕭府開府不久,主子雖然才兩個,下人倒是不少, 密密麻麻烏烏泱泱地站了滿滿一個廣場。呦呦想反正不會在家待多久,也就沒打算一一認識這些人,況且也認不過來。 等人齊了以后,呦呦坐在大廳廊下的椅子上, 只問了一句話,“半個月后我和將軍就要離開京城了,現(xiàn)在要選一部分帶去西北, 我不強迫大家,有人愿意去的, 就站在左手邊?!边线咸种噶酥?,“不想去的就留在京城府里?!?/br> 下人們似乎是頭一次知道主子們居然要去西北, 一時之間議論紛紛竊竊私語,似乎在商量著。 呦呦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有人站出來, 就咳了兩聲,引起所欲人的注意,院子里安靜下來。呦呦轉(zhuǎn)頭對谷子點點頭,示意她可以了。谷子就拿著兩張紙往前走了一步,大聲宣讀起來。 她宣讀的內(nèi)容是呦呦這些天在娘家寫出來的去西北的“招聘書”。嘉峪關(guān)和京城離那么遠,條件可謂天壤之別,總要許之以利,才能打動人心。 呦呦設(shè)定,所有跟隨去嘉峪關(guān)的下人按等級提一等,即原來在京城是三等的下人,到嘉峪關(guān)去可以提為二等,同時月銀也比在京城的二等下人的月銀每月多出三成,同時會有衣服布匹等補貼。如果是一等的管事和丫鬟,會另外有其他安排,至于是什么安排,呦呦沒有說。若是全家一起去的,滿十年后可以脫籍一人。若不是全家同去的,五年可回京探親一次。 谷子將“招聘書”念完,就退回到了呦呦的身后。呦呦看著面前這些下人,半天沒人站起來。她心想會不會條件太苛刻了,以至于沒有愿意?其實呦呦是真的覺得自己給出的待遇真的非常不好,甚至可以說十分之差,唯一能令人動心的,大概就是“脫籍”這一條。 過了一會兒,終于有人舉手了,呦呦點頭,示意他說。 “老奴白櫸,是外院負責采買的一等管事,老奴的兒子是替爺跑腿的二等,孫女是內(nèi)院的三等丫鬟,孫子今年五歲,還沒有安排事務(wù)?!崩项^說的很是詳細,然后詢問愿意,“若是老奴一家跟著去了嘉峪關(guān),可否安排老奴兒子作一等管事,老奴愿意降等,等滿十年后,老奴孫子脫籍?!?/br> 呦呦打量了幾眼這位白管事,心想你這是看我年輕以為我壓不住事,跟我討價還價呢吧。 院子里安靜著,所有人都等著呦呦發(fā)話,呦呦偏偏不急著開口,往右邊一伸手,三元立刻端了一杯茶放到她手心,呦呦喝了幾口茶后,等到白櫸彎腰行禮要挺不住了,才把被遞給三元,開口,“我說過全家跟去的滿十年后脫籍一人就一定會脫籍一人,至于是誰,我看你也不用著急,說不定十年后孫子不成器孫女成器了呢?” 白櫸在呦呦這里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只好點頭應(yīng)是,心里為自己抹一把汗,希望不要被主母記恨才好,也是自己倚老賣老了,主子到底是主子,再年輕也是主子。 呦呦又問了一遍還有誰想去西北的,自己到谷子和三元這里登記,“下人而已,買人也不是難事。但是你們要知道,京城府里沒有主子,我是不會留那么多人在府里的,到時候全都給我去莊子里!” 這正是呦呦的真正打算,京城府里除了留下必要的下人,其余的去莊子里,然后一年一輪,這樣既能節(jié)省開支,也免得他們再京城招惹是非。不過這個計劃她此刻不打算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