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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具體原因是為什么還不清楚,但是云瑤公主的脾氣……”蕭沐仁苦笑了一下,“聽說帶人把外院砸了,花木桌椅家具擺設(shè)都砸了,滿地狼藉?!?/br> 呦呦一聽就氣憤起來,音量也忍不住提高起來,“她憑什么呀!那是我家!我家!將軍府!不是公主府!就算她是公主也不能隨便砸別人家!還有沒有王法啦!” “小聲點,小聲點!”花易巖趕忙制止住激動的呦呦,讓她控制住音量,免得引起內(nèi)院里譚麗娘他們的注意。 “懷宇和姐夫先回去處理了,我來通知家里一聲,看接下來怎么辦。”蕭沐仁說,然后又分析道,“將軍府和公主府都不是普通人家,這么大的動靜京里怕是已經(jīng)傳開了,而且宮里恐怕也已經(jīng)知道了。” 花易巖點頭,皇上的耳目遍布京城,就是自己的府里恐怕都有,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知道,“無外乎就是之前那點兒事,這件事咱們家可沒錯,不用太擔心,你回去多注意點兒宮里的動靜,我不能立刻就走,一走你娘就都知道了?!?/br> 呦呦在一旁點頭,“不管怎么說,咱們家都是受害者,不用著急?!彼烙嬛?,應(yīng)該是公主知道了譚麗娘是陳士梅前妻的事,不過呦呦有一點想不通,公主又不是不知道陳士梅有前妻,為什么反應(yīng)這么大?還是說,因為突然知道了譚麗娘身份的轉(zhuǎn)變,從陳士梅原來的糟糠妻變成了她的表姨母,心理上接受不了? 呦呦猜的沒錯,不過她只猜對了一半,還有另外一半,是她怎么都沒想到的。 回到東廂房,才一進屋就感受到來自陶陶和蘇晨的注視,兩人一齊開口問她出了什么事。 “沒什么事吧,”呦呦坐回炕上,“可能是朝廷上的事,我沒問?!?/br> 陶陶和蘇晨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確定她沒有說謊,才轉(zhuǎn)移了視線。等到她們倆轉(zhuǎn)移了視線,呦呦才松了一口氣,“玉兒呢,還沒醒嗎?” “娘帶著和懷信一起玩呢?!碧仗栈卮鹚?,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蘇晨,“明天什么時辰出發(fā)回京城?” 不等蘇晨開口,呦呦就搶著回答了,“不用太早吧,午后吃了飯慢慢走,天黑之前到家就行了。”回去那么早哥哥他們?nèi)f一沒把家收拾好怎么辦? “娘說要辰時正走,這樣午飯前到家,吃了午飯好好休息一下?!碧K晨等呦呦說完笑著將她之前和譚麗娘商量好的時間說出來,“不過你們要是覺得太趕的話,我再去同娘商量商量。” “也行,再商量商量,辰時正太早了點?!碧仗拯c頭,“我怕到時候起不來?!?/br> 呦呦驚奇地看向陶陶,居然沒有反對?這句話說的,好像今天卯時不到就醒了的人不是她一樣。 蘇晨昨晚沒有和她們一起住,并不知道陶陶說得是假的,不過她也聽說過孕婦容易疲憊,就理解地點頭,“我去跟娘說。”說完就下地穿鞋。 呦呦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也急忙溜下炕,“嫂子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和jiejie待著就行啦,我順便去廚房看看有什么菜?!碧K晨說完就出去了。 呦呦沒來及追出去,只好在炕沿坐下,轉(zhuǎn)頭訕訕地對陶陶笑笑。 陶陶也對她露出個笑容,就在呦呦以為躲過去的時候,陶陶突然板起臉,“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呦呦垂下臉,“jiejie怎么知道肯定有事的,我明明掩飾的很好吧?!?/br> “你呀,自己的毛病一直記不住,”陶陶伸出手隔空點點她,“一說謊就聲音大,還搶話說?!?/br> “我有嗎?”呦呦想了想,完全不記得。 “你沒有嗎?”陶陶反問。 “好吧,就當我有好了。”呦呦向來想的開,既然被拆穿了那就坦誠承認了,然后在陶陶的追問下將事情原委講了出來,最后恨恨地說:“這個云瑤公主真是有病,生怕京城里不知道她搶了別人的丈夫是怎么的!” 陶陶聽完之后一直沒出聲,呦呦見狀,催了她一句,“姐,你倒是說話??!” 陶陶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我覺得肯定不只是十年前的事,估計有別的事?!碧仗战o呦呦解釋了她的猜想,“公主再小氣無禮再刁蠻霸道,到底也是皇室中人,該有的禮節(jié)規(guī)范還是有的,輕易不會去親自到臣子家里去,更別的砸了人家的家,肯定還有別的讓她氣憤事?!?/br> 呦呦想了想,覺得陶陶說的有道理但是一時又想不到是什么事情。不過既然想不到那就不要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呦呦想的是挺好,花易巖也以為只要第二天回去到宮里跟皇上解釋一番就行了,畢竟兩家的恩怨皇上還是挺清楚的,而且如果真的要論偏袒,花易巖相信皇上會更偏袒自己一家,畢竟不管怎么說他們占著理。 結(jié)果還沒到晚飯,花易巖就讓人來找呦呦了,告訴她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這件事不知道怎么牽扯上了懷瑾,皇上要求明天讓花易巖和懷瑾一起去面圣。 呦呦也挺吃驚,“那您問過懷瑾了嗎?” 花易巖搖頭,“懷瑾拿著畫架子上山畫畫去了,還沒回來。我叫你來是想問問你,你和懷信走的近,有沒有聽說他說過什么?” “沒有?!边线献谝慌砸彩菓n心忡忡,“我跟懷瑾走的近那還是以前,自打他上了太學,我們倆就沒單獨坐下來好好地說過話,每次見到他不是匆匆出門去會友就是才從外面回來一身塵土,他忙我也忙,我不忙了他還忙?!闭f著小聲抱怨了,“要我說,他現(xiàn)在才是‘無事忙’人?!?/br> 花易巖對她他的抱怨無可奈何,心想:別說你,就是我這個當?shù)囊宜務(wù)勗挾家崆按蛘泻?。也不知道他小小年紀哪里來的那么多應(yīng)酬,竟比自己還多。 “不過,我好像能猜到一點兒,不知道對不對?!边线媳г雇炅怂伎剂艘粫?,說。 其實說不好猜的確很難想到,說好猜的話稍微仔細想想就能想到了,和懷瑾還有云瑤公主都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不多,一一排除掉,幾條很容易忽略的線索就出來了。 “我有幾次進宮的時候,遇到云瑤公主帶著她女兒,就是那個叫萊雅的小姑娘。”呦呦給花易巖解釋,“萊雅問過我?guī)状侮P(guān)于懷瑾的事,她說是太學里的學生對懷宇好奇,她打聽幾句好跟同窗們顯擺,我就說了幾句無關(guān)緊要的事?!?/br> “這也沒什么奇怪的啊?”花易巖說,“還有同僚跟我打聽懷瑾呢,說他們家的公子們回家后都經(jīng)常提到懷瑾,尤其你哥哥中了狀元之后,都夸獎他們兄弟倆呢。” 呦呦聽到花易巖語氣中除了不以為然還有nongnong的得意之情,忽然就好奇起來,問出了她這么多年一直想問但是不敢問的疑惑,“爹,我看你對哥哥和弟弟的成績都特別滿意?” “啊,非常滿意?!被ㄒ讕r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