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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怎么辦?我想宰了他!”呦呦咬牙切齒。 “那不行,殺人犯法。”蕭沐仁假裝嚴肅地說,然后走到她跟前抬手揉了揉頭頂,“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自己怎么辦?你忘了你常說的‘親者痛仇者快’了?” 呦呦順了順氣,提起水壺想給自己倒杯水,卻發(fā)水壺是空的,剛想發(fā)作蕭沐仁就安撫她,“別氣別氣,我這就讓人去準(zhǔn)備,你沒吃飽,還想吃點別的嗎?” 呦呦搖頭,“哪還吃得下去,氣都氣飽了?!?/br> 蕭沐仁笑著摸摸她的頭,出去吩咐人送水,再讓廚房準(zhǔn)備兩碗面送上來——他也沒吃飽呢。 過了片刻,水和食物都送了上來,蕭沐仁哄著呦呦多少吃了一點。又過了一刻鐘多一點,懷宇來了,蕭沐仁親自開了廳們把他迎進來,然后讓小榮子在門口守著,誰也不準(zhǔn)接近。 “什么事?你們不是出去聽曲了?怎么火急火燎地把我叫來了?”懷宇一進門就著急地問,四月的天騎馬愣是給他急出一身汗來。 懷宇這么問,蕭沐仁又不知道要怎么說了,他看看呦呦,呦呦此刻也有點后悔,不應(yīng)該讓懷宇來的,若是讓他知道陳士梅說的那些話,怕是會被氣死。 而此刻,懷宇已經(jīng)注意到歪在椅子里還昏迷著的人,不過因為蒙著頭,所以不知道是誰,于是就轉(zhuǎn)頭問了蕭沐仁一句。 恰好椅子上的陳士梅被砍的那個勁兒過去了,正在慢慢蘇醒,只覺得后脖頸一陣疼,先是□□了兩聲,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片漆黑,又急又怕,“誰?你們是誰?我告訴你們,我是駙馬,不要放肆!” 呦呦撇著嘴翻白眼,心說她外祖父當(dāng)初是近視眼吧,就這么個東西也往家招?蕭沐仁卻怕他動靜太大引起別人的注意,上前一步又是一手刀,陳士梅腦袋一歪,再次暈了過去。 不過就他剛剛那幾句話,已經(jīng)足夠懷宇才出來是誰了,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蕭沐仁又看了看呦呦,“你們怎么把他弄來了?是出什么事了嗎?” 蕭沐仁看向呦呦,呦呦絲毫不再乎不雅地翻了個白眼,指指陳士梅,“那家伙,喝多了,在街上說自己是狀元郎的親爹呢!”那幾句大老婆小老婆的話沒有說出來,她怕懷宇忍不住直接掐死陳士梅。 懷宇“嗤”了一聲,“果然是喝多了?!?/br> “聽說都好幾天了,幸好那兒的人不太關(guān)心這個,就當(dāng)他是個喝醉酒的瘋子?!笔掋迦士纯粗置脗z,問:“你們打算怎么處理?” 懷宇覺得吧,陳士梅說的也沒錯,他的確是自己的生父,這么大庭廣眾之下被他宣揚出來,自己是沒什么的,只是娘和爹——哦,這里的爹指的是花易巖——知道了的話會很不高興吧。 “把他弄醒了,給個警告吧?!睉延钫f。 呦呦卻覺得不滿意,“不行,單單給個警告太便宜他了!”一想到陳士梅那番話,呦呦就十分氣憤,“既然不能宰了他,那就……打斷他的腿!”呦呦咬牙切齒,“起碼讓他老實一陣子,不然這么下去,整個京城就要傳開了。到時候傳到公主耳朵里去,又要找娘的麻煩了。” 懷宇聽呦呦說要讓人打斷陳士梅的腿,先是吃驚而后是皺眉,呦呦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狠了?不過等聽到她后半句話,想想也挺有道理,云瑤公主那個人,可不是好惹的,而且萬一真的把事情鬧到明面上,吃虧的只能是自己家,畢竟云瑤公主是皇上的親妹子,總要顧及皇家的顏面的。 懷宇思考完這么多,假裝沉吟了一會兒,就點頭表示贊同呦呦的主意。 蕭沐仁在一旁看他們做了決定,就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轉(zhuǎn)身開門叫小榮子拿了一塊帕子來,然后把陳士梅頭上蒙著的黑布袋子撩起來,把帕子塞到他嘴里,再把黑布袋子蓋好,將人從椅子上扯下來扔到地上,退后一步,深呼吸一口氣,抬腿下踹,咔嚓一聲。 “唔!”一陣悶哼傳來,然后就是聽不清的哼哼唧唧聲。 呦呦沒想到蕭沐仁居然會自己動手,不是,動腳,在骨頭斷裂的咔嚓聲傳來的時候,她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心想:這人這么暴力,以后會不會家庭暴力??? 懷宇也被他這一腳嚇得倒吸一口氣,這人怎么說來就來一點準(zhǔn)備都不給人的? 蕭沐仁將人踹完不算,似乎要確定一下是否真的把人腿踹斷了,還用腳尖在剛踹的地方踢了踢,疼得陳士梅抱著小腿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然后頭一歪又暈過去了——疼的。 蕭沐仁對外頭招招手,小榮子和小井子一起進來了,蕭沐仁讓他們把人抬到客院去,然后讓人去請個太醫(yī)來。等人被抬了出去,才轉(zhuǎn)頭看向呦呦,“怎么樣,出氣了沒有?” 呦呦點頭,綻開一個微笑,“哥哥,你閉眼?!?/br> 懷宇和蕭沐仁都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呦呦又說了一遍讓懷宇閉眼,懷宇雖然不明白,但還是閉上了眼。蕭沐仁正想著自己要不要也閉上眼睛,就看到呦呦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自己跟前,他剛想說些什么,就看到呦呦的臉突然靠近,放大再放大,然后嘴角被一個柔軟的物體輕輕碰了一下,一觸即離。 蕭蕭沐仁反應(yīng)了很久才明白這是什么。等了半天沒動靜地懷宇睜開眼睛,就看到他正抬著手摸著嘴角,臉上還帶著傻笑,似乎在回味著什么,而屋里已經(jīng)沒有了呦呦的身影。他奇怪地看了一眼蕭沐仁,走到門口張望了一下,看到呦呦正在丫鬟的引導(dǎo)下往客院而去,再回頭看一眼蕭沐仁,他還在傻笑著,干脆不管他,追著呦呦去了。 太醫(yī)來的很快。陳士梅早就已經(jīng)醒了過來,正躺在蕭沐仁府里客院的床上,先看到的是太醫(yī)院擅長跌打損傷的鄭太醫(yī),然后是蕭沐仁,吃了一驚,立刻坐起來,“我怎么會在這里?” 蕭沐仁不知道陳士梅到底記得多少,不過反正全程是蒙著眼的,肯定沒看到自己還有呦呦和懷宇,就撒謊說他喝多了酒在大街上跌倒了,摔斷了腿,找了御醫(yī)來給他醫(yī)治,還說已經(jīng)叫人去通知公主過來接人了。 陳士梅倒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不過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酒氣,又看到衣服上沾的塵土,覺得蕭沐仁說的應(yīng)該是真的,一定是自己喝多了酒跌倒了導(dǎo)致的,于是十分誠摯地給蕭沐仁道了謝。 蕭沐仁厚著臉皮說著“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然后面色嚴肅起來,對著太醫(yī)使了個眼色,太醫(yī)十分識趣立刻背起藥箱退了出去。等到門關(guān)上了,蕭沐仁才鄭重地同陳士梅說:“駙馬爺,有些事雖然是事實,但是還是要守口如瓶的好?!?/br> 陳士梅不明白蕭沐仁什么意思。 “您喝多了的時候,在大街上喊著您是狀元郎的生父,不少人都聽到了!不過大家都以為您是說胡話,沒什么人在意。不過,”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