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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來,只好轉(zhuǎn)頭看向懷宇。 懷宇倒是好像沒看到他的難堪似的,幫著呦呦說話,“她最近想看,不如駙馬爺找來試試,我這個meimei,最喜歡讀書了。” 陳士梅聽了先一皺眉,“?我并不曾聽過,你們是在哪里見到的?” “在太皇太后宮里!”呦呦脆生生地回答,然后假裝十分期待地看向陳士梅,“駙馬姐夫能借來吧?不然,讓公主jiejie去試試,她是太皇太后的親孫女嘛!” 陳士梅一噎,心中苦澀,這位太皇太后的親孫女,與太皇太后并不親近啊。他抬起頭剛要說什么,就看到呦呦眼中一閃而過的譏諷,再轉(zhuǎn)頭看向懷宇,懷宇也是一樣的表情。這才明白,自己竟是被這兄妹倆給耍了。 陳士梅想要生氣,卻又覺得自己不應該生氣,憋得臉都紅了。 懷宇收起了嘲諷,恢復了嚴肅,“駙馬爺,您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考試的事,沒有您我也考過兩次了,多謝您惦記著了。不過,您以后還是不要再來找我的好。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不要回頭了,不然被公主知道了,我們都很麻煩?!闭f完站起來對他拱手行禮,帶著呦呦轉(zhuǎn)身出門了。 呦呦甚至來不及看陳士梅的表情,就被懷宇拉著出了門,不過料想他的表情也不會很好看。出了門走了幾步懷宇就送開她自己大步走在前面,呦呦跟在懷宇身后,要小跑著才能追上他的步伐,“哥,哥!你等等嘛,人家要追不上了!” 懷宇聞言這才放慢腳步,轉(zhuǎn)頭看她,一臉的無奈,“你說你進來干嘛,叫個人進來說一聲就行了?!?/br> “谷子說你在里頭發(fā)火呀,我想著能讓好脾氣的哥哥發(fā)火,一定是了不得的事,我得來給你助威才行!”呦呦追上懷宇,和他并肩往外走,然后好奇地問,“哥,他來干嘛呀,跟你說了什么讓你發(fā)火?” “也沒說什么,就告訴我今年的主考官和副主考官是誰,喜好是什么。” 呦呦點頭,這個她懂,科舉考試寫文章嘛,若是得了考官的歡心,自然容易靠前些。 “他還說,讓我在試卷上做個記號,他會跟主考官說。”懷宇面露譏諷,“他以為我會和他一樣嗎?” 呦呦瞪大了眼睛看向懷宇,“哥,你是說他考試時候……” “不知道,我就隨意說說,既然他能說出這種話,八成是自己曾經(jīng)做過吧。”懷宇搖頭,“我發(fā)火是因為他說娘,說娘不知道討好太皇太后沒給咱們幾個要好處什么什么的,我沒仔細聽?!?/br> 呦呦不可置信,“這,這,這人腦子壞掉了吧?!”果然沒有最渣,只有更渣? 懷宇也是搖頭,“虧得我以前還以為他是個好人!” 是指沒變心前曾經(jīng)是個好父親吧。 “人呢,是會隨著環(huán)境和年紀變化的,當他周圍的誘惑多了,他心底的欲望也多了,就會變得不像你曾經(jīng)認識的人。他也許是個好父親,但未必是個好丈夫,也未必是個普遍意義上的好人。畢竟好人的標準太寬泛了?!鄙狭笋R車后,呦呦坐在懷宇對面同他說。 懷宇對自己meimei一會兒小賴皮一會兒小大人也是無奈,“你又知道了,怎么那么多道理?當個小孩子不好嗎?” 呦呦用力點頭,“好!可是人總是要長大的呀!哪能一輩子當小孩兒?!?/br> 懷宇心有戚戚焉地點頭,頗為贊同。 而呦呦心里想的卻是前世的一句毒雞湯:知道了那么多道理,卻仍然過不好這一生。 馬車晃晃悠悠地就到了孟府,懷宇在前院和孟許說話,呦呦則被領(lǐng)到后院去見陶陶。雖然才半個多月不見,可是呦呦覺得陶陶的肚子好像又大了點。 呦呦小心翼翼地同陶陶擁抱了一下,然后趕快牽著她的手讓她坐下,“這么大,可別累著。” “沒關(guān)系,穩(wěn)婆說了,這兩個月得多走多動了,不然生的時候不好生?!碧仗兆屝∶兹グ鸭依锊刨I回來的橘子端上來。 呦呦見只有小米在跟前伺候著,就問怎么只有小米一個,雙喜還有綠蘿和紅梅去哪兒了。 “雙喜去年不是和你姐夫身邊的孟路成親了嘛,前些天查出身孕了,我就讓她回家歇著了,等過頭三個月再說,綠蘿去廚房端燕窩了,紅梅今天輪值,別的還有些孟府的丫頭我沒讓他們在跟前伺候,站那么多人在跟前,煩?!碧仗瞻橇艘粋€橘子分成兩半遞給呦呦,然后自己拿了帕子擦手。 呦呦點頭,這個習慣是從家里帶來的,譚麗娘和花易巖在屋的時候,就不喜歡又丫鬟在一旁。 “對了,你倆怎么來這么晚,娘說你們一早上就出門了啊?!碧仗諉柕?。 “啊,沒事,去書店挑了幾本書和些小玩意給你?!边线献尮茸影褨|西送上來,就讓她去和小米說話了,并沒有提及他們遇到陳士梅的事。 ☆、第一零四章 第一零四章 初九的早上, 在懷宇的堅持下, 他獨自去往考場,花家一家只在門口送別。無論是花易巖、譚麗娘, 還是呦呦或者懷瑾,都故作淡定一樣,只有懷信, 他是真正的鎮(zhèn)定——畢竟還小, 不懂什么是科舉,唯一知道的就是大哥要出去三天不回家,所以有點著急, 一個勁兒地“哥哥哥哥哥哥哥”,惹得呦呦忍不住笑話像只母雞“咯咯咯咯”。 懷宇笑著嗔了呦呦一句讓她在家別欺負弟弟,好好幫著娘。最后鄭重地對著花易巖和譚麗娘鞠躬行禮后,上了馬車去往考場。 三天時間說長不長, 說短不短。早上還老母雞似的“哥哥哥哥哥”的懷信,到了下午就已經(jīng)玩的忘了吃飯,等到了晚上, 卻又鬧著要找哥哥,因為每晚睡前懷宇會給講故事, 找不到哥哥他沒有故事聽。 至于懷瑾,懷瑾一向?qū)ψ钚〉男〖一餂]什么耐心, 雖然還沒出生時無比期盼著,剛出生時又無比興奮,可是也就那么幾個月, 等到了兩三個月后就沒什么興趣了,加上他課業(yè)繁重,所以并沒有很多時間和耐心對待小家伙。 呦呦無奈,只好把懷信抱到了自己的院子,晚上睡前給他將故事,小家伙卻說她講的的和懷宇不一樣,氣的呦呦在他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小家伙才消停了下來。 三天時間過去,二月十一日傍晚申時末酉時初,花易巖早就帶著懷瑾和呦呦等在了考場外頭,時間一到,大門一開,眾考生如水般涌了出來。 懷宇的小廝小井子早就在門口等著了,等懷宇一出來就趕緊上前攙扶著他。懷宇也的確很累了,面色蒼白腿腳虛軟?;ㄒ讕r和懷瑾一人一面扶著懷宇的胳膊,呦呦在車上又拽了一把,才把懷宇給拽上了車。 懷宇上車后只對著呦呦勉強一笑,然后就閉著眼靠在車壁上閉目休息了,懷瑾也上了車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