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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和jiejie商量了再說。 呦呦跟陶陶上了馬車拐了幾個彎,漸漸往城西走去,原來市區(qū)里的喧鬧慢慢消失,馬車駛?cè)胍粭l寬闊的大街,呦呦往外看一眼,路上的行人幾乎都是男子,而且每個人手里都拿著刀或劍,她覺得這里應(yīng)該就是兵器店所在的街區(qū)了。 果然,在這條街上走了不遠(yuǎn),馬車就停下來,呦呦下了車抬頭看,兵器店叫做“山石兵器行”,她一看就知道這是花家的兵器店。 花易巖帶著姐妹兩個往里走,給他們介紹兵器行的布局,兵器行分兩部分,前邊的部分是店面,后面的部分是鍛造廠,“這里可以定制定做,也可以買現(xiàn)成的,一般人都是買現(xiàn)成的?!?/br> 一進店里,呦呦真的覺得有一種冷意撲面而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殺伐之氣?事實證明,完全是呦呦自己心理臆想罷了,這些刀劍很多都是不開刃或者半開刃的,開刃的兵器十分少,大概只占了兩成。感覺到冷是因為店鋪上方開了一個天窗透氣。 呦呦對兵器沒有研究,看不出好壞,只覺得所有東西都反著冷光,擺放的倒是整齊,除了賣給練武之人的刀槍劍戟之外,還有不少當(dāng)做擺件玩物的,這些刀劍都很精巧而且還十分華美,甚至上頭還鑲嵌了大量的珠寶玉石,價格也更加昂貴。 花易巖會京城后還沒到兵器行來過,因此假裝成普通顧客挑揀了一番,還讓呦呦和陶陶一人挑一樣回去,“就當(dāng)個擺設(shè),鎮(zhèn)邪?!彼约簞t和店掌柜攀談起來。 呦呦知道花易巖想考察一下店里的員工,就和陶陶裝作是真的來買東西的,不止挑挑揀揀,還問了許多問題。不過小二態(tài)度倒是不錯,并沒有不耐煩,還給陶陶和呦呦講解了不少。呦呦就一邊聽一邊問,直到花易巖著急地問她們挑好了沒有,“馬上就中午了,要去吃東西了?!?/br> 呦呦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拖延時間拖延的有些過了,趕緊說挑好了。她看中的是一把一尺左右長的匕首,裝飾精美,匕首鞘上鑲嵌著紅綠寶石,刻著麒麟赑屃等神獸。這把匕首花易巖花了一百五十兩。呦呦在心里吃驚,不過后來花易巖告訴她,掌柜的認(rèn)出了他們的身份,故意少要的,不然的話會更貴。 陶陶沒有買匕首,而是挑了一個一捺多長一指多寬的小刀,她說這是根據(jù)古時候刀形錢幣仿制的,做的很相似,又精致。 陶陶的話惹來兵器行掌柜的的一陣夸贊,說她有學(xué)識眼光,搞得呦呦覺得自己是個暴發(fā)戶。不過,別看那枚仿古刀幣不大,價格可比呦呦那把匕首還貴。 她們兩人隨便花花就超過了三百兩,呦呦心疼了兩下,又想到這事自己家的生意,也不算虧。然后再次記起那句“京城居,大不易”的話,更加堅定她要趕緊想法子多賺小錢錢的決心。 父女三人各自挑了心儀的物品要離開,花易巖說他先去趕車,讓姐妹倆在門口等著。車停的不遠(yuǎn),一會兒就過來了,馬車剛到門口,就有另外一群人走過來了。呦呦定睛一看,喲呵,熟人! 打頭的那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呦呦不認(rèn)識,站在他旁邊的那個她可知道,那不是那個木頭人蕭沐仁嘛! 此時花易巖已經(jīng)看到蕭沐仁了,蕭沐仁也看到了他趕車過來,趕忙上前行禮,“將軍?!?/br> 花易巖還禮,“蕭公子,蕭公子來買兵器?” 蕭沐仁點頭,給他介紹身邊的幾個人,“這是我母舅家表哥,進京來準(zhǔn)備武舉的,這幾位是他的朋友,他們想買些趁手的東西,我就帶著過來看看。”然后又向另外幾個人介紹花易巖,那些人一聽是新進京的二品虎賁將軍,都對他拱手行禮。 花易巖點了頭,沒有多說什么,他看到自己的車擋住了蕭沐仁進店的路,就又往旁邊挪了挪,好讓他們進去,然后回頭招手叫呦呦和陶陶上車。 陶陶和呦呦看馬車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要往這兒走了,結(jié)果還沒到馬車跟前,就被人攔下了,“這位姑娘,站在這里可是和家人失散了?你家在哪里?在下找人送你們回去?”說話之人正是蕭沐仁的那位表哥。 陶陶和呦呦都沒想到,這人長得一表人才風(fēng)度翩翩,原來是個登徒子!沒想到蕭沐仁家里還有這樣的親戚?如此想著,她就偏頭看了一眼蕭沐仁。 蕭沐仁正滿臉羞愧地扯他那位表哥的袖子,不料每次都被甩開。蕭沐仁忍不住出聲了,“表哥!不要無禮!”然后在心底發(fā)愁,他表哥什么都好,就是好女色這點沒治,聽說家里有點姿色的丫鬟都被收房了,現(xiàn)在竟然光天化日地同陌生女子搭訕! 這女子還是新晉縣主的女兒,要命了 ! 蕭沐仁轉(zhuǎn)頭看一眼身后,原本站在馬車邊上的花易巖正一步步往這邊走,眼里都是怒氣。 陶陶和呦呦被蕭沐仁的表哥擋住,因此并沒有看到花易巖正朝這邊走來,不過她倆并不害怕,因為她們知道花易巖不會讓人傷害她們。因此兩人往旁邊挪了一步,表示“我不認(rèn)識你,不要和你說話”。 蕭沐仁見狀覺得不好,正讓他表哥趕緊道歉,不過已經(jīng)晚了,此時,花易巖也從后面走了過來,他伸出手提著那個登徒子的衣服后脖領(lǐng)子將人一個掄轉(zhuǎn),沖著他的臉就來了一拳。 花易巖剛要打第二拳的時候被旁邊一個人攔住了,“將軍,不好在門口打人,小姐還要做人的?!?/br> 花易巖反應(yīng)過來后,一下子就把人拽進了兵器行里,一個轉(zhuǎn)身就將人壓在了門邊的墻上,胳膊橫在那人的脖子上,壓住他的喉嚨,使他喘不過氣來。 那人不知道剛剛那個將軍看著還挺和善的人,怎么突然間就翻臉了,因為脖子被壓著,說不出話來,只能瞪大眼睛看著花易巖。 花易巖壓得用力,那個登徒子很快就喘不上氣開始翻白眼了,蕭沐仁雖然覺得表哥活該,但到底是他親表哥,趕忙對花易巖行禮,“將軍,將軍對不起,請饒了他吧,他再也不敢了。” 蕭沐仁的表哥被按在墻上,因為缺氧快要窒息導(dǎo)致頭暈?zāi)垦?,但他還是聽清了蕭沐仁的話語,趕忙嗚嗚地點頭,表示蕭沐仁說的對。 花易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蕭沐仁,蕭沐仁著急又懇切,而且那人似乎真的快要被自己壓死了,于是就松了手。 蕭沐仁的表哥一被松開,就背靠著墻出溜到了地上,手捂著脖子直咳嗽,他覺得,如果不是表弟替他求情,這位將軍一定會殺了他,真是后怕至極。 蕭沐仁顧不得他表哥的驚魂未定,直拉著人讓他賠禮道歉。 那位表哥現(xiàn)在也明白過來了,知道自己惹了了不得的人物,立刻站下來彎著腰對花易巖賠禮,“請將軍恕罪,晚輩并不知道那是將軍家小姐,請將軍恕罪,我再也不敢了?!避囬镛A話說了好幾遍。 蕭沐仁也在一旁跟著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