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輒近百人的仆人無法相比,但是對于呦呦和陶陶來說,算得上是“窮人乍富”。 陶陶和呦呦商量著, 把這五十多個人按職能和年紀大小給分分派了工作,并給譚麗娘看過后,稍微做了一點調(diào)整, 就讓他們?nèi)グ才帕恕?/br> 人手不多,陶陶將所有人都根據(jù)他們的特點盡量合理的分派了工作。原來府中那二十幾個下人因為本就是看家護院的雜工, 就依然還做他們的原職,灑掃、護院、車夫馬夫、廚房雜事。羅家的被安排做了內(nèi)院的管事娘子, 而她男人,陶陶本來想安排做外院管事,卻被譚麗娘否決了, 最后安排到了人事房。 “大小姐,二小姐。”進來的是一個名為雙喜的丫頭,這個丫頭和另外一個叫元順的都是陶陶的丫頭,兩個都是二等丫頭,另外還有一個叫小米的四等小丫頭,負責(zé)瑣碎跑腿等雜事。 同樣,呦呦也有兩個二等丫頭,一個叫三元,一個叫四喜,四等小丫頭叫谷子。 雙喜端著水盆進來,四喜跟在身后拿著牙具。姐妹兩個洗漱完畢后,帶著元順和三陽去了正院。在門口遇上了剛端著臉盆出來的春柳,呦呦就問她譚麗娘起了沒有。聽說都起了,這才撩起簾子進去。 春柳和秋桂在人事變動后從原來的一等丫鬟降等成了二等丫鬟,而從蔣牙婆那里買來的,經(jīng)過訓(xùn)練的丫頭夏荷與冬梅成為了譚麗娘的二等丫鬟,另外還有其他的雜事丫鬟婆子什么的好幾個。 譚麗娘見到陶陶和呦呦過來,趕忙讓她們進屋上炕,又叫夏荷端茶給她們,“一早上喜鵲就在外頭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了,”陶陶接了茶喝了一口,然后問夏荷,“這是太平猴魁嗎?” 夏荷對這種情況已經(jīng)不見怪了,她的新主人一家雖然是從千里之外的櫟陽縣而來,卻并不是那種暴發(fā)戶,從平時的點滴中能看出來,底蘊還是挺深厚的。 呦呦對于這些茶的了解不多,但是也知道是好茶,就好好地品了品,喝了幾口茶后才想起來回答譚麗娘的問題,“喜鵲上枝頭,是不是要發(fā)生什么好事了?” “沒準兒,”這時候花易巖帶著懷宇懷瑾從外頭進了來,攔住了要行禮的陶陶和呦呦,“我算是奉旨回來的,回來第二天就愛往宮里遞了牌子,估計皇上今天該宣我進宮了?!?/br> “呀,那是不是就是說爹就要有實職了?”呦呦小聲叫了一下。 另外一大三小也看向他,目光灼灼。有了實職的將軍,還只頂著二品 官銜的閑職將軍自然不一樣。 花易巖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好說。嗨,說不定就是喜鵲餓了來找吃的了,沒那么說道。先吃飯吧?!?/br> 花家的廚娘也是從蔣牙婆那里新買來的,聽說能做閩粵淮京好幾個菜系,花家的飲食花樣也多了起來,光早餐主食就好幾樣,包子、燒麥、餡餅、酥餅、小米粥、粳米粥,還有小菜也挺多種。至于原來手藝還不如陶陶的廚子,已經(jīng)被降等到下人廚房去了。 吃過了早飯,一家人如同前幾天似的,花易巖出門去“看看”,順便打聽打聽書院,孩子讀書的事情不能耽誤。懷宇和懷瑾繼續(xù)回去讀書,陶陶和呦呦陪著譚麗娘聊天做針線。因為趕了一個月的路,針線活都耽誤了,得加快起來了,還有小被子小衣服要做呢。 “哎,不是說大戶人家都有針線房嗎?”呦呦總算將一定小帽做完,開始跟著陶陶學(xué)做貼身小衣服,此刻她低頭縫線累了,揉揉自己的肩膀,發(fā)出疑問。 坐在炕下小矮凳上陪著做針線的夏荷笑道,“不少人家是有的,之前那位老將軍的時候也是有的,規(guī)模小一點兒,后來老將軍告老,就給解散了。這些人要么回家,要么去了別家。” 呦呦點頭,表示知道了,想著什么時候把自己的針線房也重新組織起來。正想著,春柳進來了。 “夫人、大小姐、二小姐,小井通報說門口有個蕭公子來了。說要見將軍,門房告訴他將軍不在家,他就說要見大公子?!?/br> 蕭公子?懷宇才來京城才幾天,什么時候認識過蕭公子了?疑問剛剛升起,答案就出現(xiàn)在她腦海里了,蕭沐仁!呦呦忍不住皺眉,那個木頭人來干嘛? 此時譚麗娘已經(jīng)吩咐春柳讓小井把人請進來,然后叫秋桂去隔壁院子請懷宇去接待蕭沐仁,“京城不比鄉(xiāng)下,男女有別,我們就不去了。” 呦呦坐在炕上又縫了幾針針線,然后就說肚子疼要去茅房,跑了出去。出了正房,呦呦當然沒有去茅房,而是繞過花園,溜去了外院。 果然不出所料,來人正是蕭沐仁。他正坐在前廳中央的椅子上,身穿一件靛藍色長袍,腰間束一條蟹殼青色的腰帶,腳下依然是黑色靴子,正一邊晃蕩腿一邊打量屋子里的擺設(shè)。 呦呦正趴在門邊偷著看,對面走來了懷宇和他身后端著茶盤的小井。懷宇看到呦呦趴在門邊偷看,一時不知道說什么,他是覺得這種行為沒什么的,畢竟呦呦以前在家也沒少偷聽偷看。不過這里到底已經(jīng)是京城了,不同于家里了。這要是被外人知道…… 這么想著,懷宇就回頭看了一眼小井,小井正低著頭眼觀鼻鼻觀茶杯,似乎并沒有看到呦呦。不管他是真沒看到還是假沒看到,懷宇覺得小井是個聰明敏捷之人,可用。 再轉(zhuǎn)回頭來,呦呦已經(jīng)不見了,想來因為被自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離開了吧。懷宇這么想著,就邁步進了前廳。殊不知,呦呦也覺得在門口偷聽不雅,就繞了半個圈,從后門進去,躲在一旁的屏風(fēng)后偷聽。 蕭沐仁來沒有別的事,他從福賢王那里聽說花將軍已經(jīng)進京了,一直央求著帶他來拜訪,然而福賢王最近有點忙,況且也沒有他一個王爺來拜訪將軍的道理,于是蕭沐仁就自己騎馬跑來了。 “我都特意來看你了,你要請我吃飯才行?!笔掋迦氏袷呛蛻延钫J識很久的老朋友似的,十分自來熟。呦呦在屏風(fēng)后面翻了個白眼,在心里吐槽。 然后就聽到蕭沐仁繼續(xù)說:“我也不白吃你的,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神秘兮兮的樣子。 懷宇在桌子另外一側(cè)坐著,有些哭笑不得,“你就是不告訴我,我也會留你吃飯的?!瘪R上就到飯點了,讓客人空肚子走可不是我們家的待客之道。 “其實吧,這個消息我不說你待會兒也會知道,皇上聽說花將軍回京了,已經(jīng)下旨要召見他了,聽說太皇太后也要見見你的母親呢?!笔掋迦收Z氣中有些羨慕,他不羨慕花家可以被皇上和太皇太后召見,他羨慕的是譚懷宇有母親,而且是那樣溫柔和氣可親的母親。 蕭沐仁想起兩個月前在櫟陽縣的時候,他、懷宇還有懷瑾一起玩,玩到一半的時候花夫人和姑姑出來散步,看到他們跑的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