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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著煙,翻閱著手機通訊錄。 在看到焦糖兩個字的時候,動作停了下來。 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屏幕上方掃過,他猶豫了一會,還是按下了鎖屏鍵。 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安慰她的朋友吧。 指尖微點,撣落煙灰,玻璃門被推開,低緩輕柔的鋼琴曲從大廳內(nèi)xiele出來。 徐燃眉眼微抬,來人是孫謂。 他未做言語,將視線錯開,低頭看著遠(yuǎn)處的夜景。 臨市的經(jīng)濟發(fā)展不比A市差。 香煙一點點的燃盡,煙霧騰升,在陽臺昏暗的燈光之下,越發(fā)清晰了一些。 孫謂輕聲笑笑:“原來徐先生也喜歡抽這個牌子的煙啊?!?/br> 徐燃沒說話。 剛才李耽和他講過了,徐燃這個人就是這樣,話少,所以他也沒有了剛才的顧慮。 “這次我過來,就是想和徐先生談?wù)労献鞯氖??!?/br> 他話說了一半就被徐燃打斷了,他將煙頭扔進手邊的煙灰缸里摁滅,“合作?” 孫謂怔了一瞬,來之前他已經(jīng)讓吳主管和他們接洽了,徐燃不應(yīng)該不知道啊。 TI是塊肥rou,這次他們的新產(chǎn)品上市,好幾家廣告公司都盯著。 如果不是他和李耽熟悉,估計輪也輪不到他。 他事先還特地問過李耽了,徐燃是知道的,并且也有心和他們簽約。 怎么這會…… “就是貴公司和我們呈新的合作?!?/br> 他將這句話擴充完整。 “我什么時候說要和你們合作了?” 孫謂面露難色:“可是李助理他說……” “李助理和你說了什么,你找他就行?!?/br> 他推開玻璃門進了大廳,孫謂急忙跟過來:“徐先生可以先看看我們的廣告方案再做決定?!?/br> “不必了?!?/br> 孫謂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這會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徐先生能給一個理由嗎?” 徐燃將視線移了過來,明明是酷暑,偏偏卻讓孫謂生出了一股寒意。 “我做什么決定,還需要給你理由?” · 姜月酒量好,連著喝了好幾瓶都沒醉,反倒還越喝越清醒,她氣的想砸桌子。 本來是想借酒澆愁的,結(jié)果根本醉不了。 她看了一眼倒在卡座里的焦糖,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半晌,她又坐了起來,面色通紅。 抱著空了的酒瓶子哭。 酒吧嘈雜的很,并沒有人注意到這里。 姜月頓時覺得頭大,自己還在難過呢,過來安慰自己的人居然先她一步醉倒了。 還發(fā)起了酒瘋。 她扶著焦糖出了酒吧,耳邊沒了嘈雜的音樂,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焦糖抱著那瓶空了的啤酒瓶,死活不撒手。 姜月幾次想去搶,都被她掙扎開了。 “我的徐燃哥哥多可憐啊,你為什么要打他!” 她的聲音很大,路過的人紛紛側(cè)目看過來。 姜月急忙解釋:“我什么時候打過你的徐燃哥哥了?!?/br> 再說了,她打的過嗎。 焦糖一臉委屈,坐在那抽泣:“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姜月沒聽清楚后面的,將頭湊過去,問她:“你什么?” “我……” “我有點惡心?!?/br> 話音剛落她就吐了姜月一身。 …… …… 沉默片刻,姜月強忍住殺了她的沖動給徐燃打了個電話。 臨市的天氣怪的很,七八月的天氣,白天熱死人,入夜以后溫度又降了下去。 焦糖只穿了一條裙子,剛過膝蓋,衣料很薄,她坐在花壇旁,一個人縮著。 徐燃很快就過來了,他將車??吭诼愤?,下來。 焦糖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徐燃眉頭微蹙:“這是怎么回事?” 姜月癟癟嘴:“喝了一杯就成這樣了,還說我打你?!?/br> 徐燃沉默了一會:“我先送你們回去?!?/br> 姜月急忙擺手:“我約了朋友,不急著回去,你還是把她安頓好吧,她這副樣子再吹會冷風(fēng)明天準(zhǔn)感冒?!?/br> 徐燃點點頭:“那你路上小心點?!?/br> 他脫下外套走過去,給焦糖披上。 焦糖被驚醒,睜著惺忪的睡眼看他。 “徐燃哥哥?” 他低聲應(yīng)道:“是我?!?/br> 她抱住他:“疼不疼啊你?!?/br> 她剛剛做了一個夢,夢見徐燃被徐碩打了一巴掌。 徐燃回抱住她:“不疼?!?/br> 焦糖酒量不好,這事他知道。 只是沒想到這么不好。 他抱著她上了車,將她放在后座,讓她躺著。 他落榻的酒店離這里不遠(yuǎn),十幾分鐘就到了,將車停好,焦糖已經(jīng)睡著了,呼吸平穩(wěn)的躺在那,身上蓋著他的外套。 徐燃伸手把她抱出來,抬腳關(guān)上車門。 他的房間是套房,客廳臥室廚房都有。 徐燃把她放到床上,脫掉她的鞋子,綁帶勒過的地方有些發(fā)紅。 他皺了皺眉。 焦糖喉嚨里發(fā)出一陣不舒服的□□,酒店房間冷氣開的很足。 徐燃把溫度調(diào)高,又去廚房給她煮了生姜茶。 焦糖喝了一口就別開了頭。 “難喝?!?/br> 她不喜歡生姜的味道。 徐燃輕聲哄她:“聽話,喝了就不會感冒了?!?/br> 她軟著嗓子撒嬌:“我想吃糖。” 徐燃眉梢輕擰,這么重的酒味,哪里是只喝了一杯。 他去給她抓了一把奶糖,撕開糖紙遞給她。 “吃完了就乖乖把姜茶喝了,知道嗎?” 他連哄帶騙好不容易讓焦糖把那碗姜茶喝完了。 他出去把碗筷收拾好,進來時,焦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樣子有些喪。 徐燃走過去:“怎么了?!?/br> 她的頭發(fā)很長,又柔又順,頭微微垂著,黑發(fā)傾瀉下來,擋住了她的半張臉。 她的模樣和她的性格一點也不相符。 明明有一張很乖巧的臉,偏偏做的事一點也不乖。 徐燃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輕輕的揉捏著。 又rou又軟。 她突然抬起頭,看著徐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