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轉(zhuǎn)眼看到我滿臉通紅的樣子,又了然微笑起來?!澳愕挠駸煾绺缬行┤滩蛔×?,去幫幫他如何?”他附在白修靜耳邊輕聲道,隨手指了指一旁坐著的我。白修靜羞怯地看我一眼,似乎有些猶豫,垂著眼睛思索了半晌,還是吃力地?fù)纹鹕?,慢慢朝我挪過來。我只得眼睜睜看著白修靜扒下我的褲子,專注地用口舌侍弄了起來。他伏在我的腿間,漸漸放松了自己的身體;而林照溪則趁機分開他的臀瓣,在軟下來的處按揉著,將自己高聳著的分.身對準(zhǔn)了那里。“若我當(dāng)著你的面上了這個小賤人,狠不狠?”他又輕聲重復(fù)了之前的話,伏在白修靜的背上抬眼望著我,“你是會嫉妒我,還是會嫉妒他?”感受到自己股間的異物,白修靜忽然停下動作,眼神有些空洞。“修靜,放松……”林照溪在他耳邊低低地喚著,扶著他的雙肩就想深入進(jìn)去……燈火突然劇烈地跳動了一下,我眼前的身影一掠,隨著一聲巨響,林照溪的身子倒了下去。白修靜手中拿著一個小瓷盤,正怔怔地看著地上倒著的林照溪。只沉默了一會兒,他便慌張地站起來,不知所措地看向我,漆黑的眸子里泛著水霧,看上去無助而可憐。我掃了一眼雙目緊閉的林照溪,嘶啞地開口道:“給我……解開xue道……”白修靜這才醒悟過來,臉紅地把我的褲子提上去,又不知摸索到哪個地方,終于釋放了我的手腳。我一邊舒展著腰身,一邊打量著地上躺著的某人。林照溪顯然沒想到白修靜在那等情況下還能襲擊自己,并沒有做絲毫防備,這一下著實挨得不輕,怕是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了。白修靜跪坐在地上低著頭,垂落的長發(fā)掩蓋了所有的情緒。我看著眼前的景象,突然覺得有些不太對頭。彎下身扶起林照溪,我往他腦后一摸,竟是一手的鮮血。“你……”我駭然道。白修靜看著那不斷滴落的鮮血,臉上呈現(xiàn)出一種極恐怖的色彩。我抱起林照溪沖了出去。……好不容易止住了血,抱著頭上纏好白紗的林照溪回來時,白修靜正默默地坐在酒桌前,眼神就似之前那般空洞。他給自己斟上酒,不言不語地淡淡飲著,余光不曾掃過我一眼。我看著懷里的人,突然有些隱隱的擔(dān)憂。“他醒來之后會怎么對你?”我問白修靜。我心知林照溪絕不是一個愿意容忍的人。一次兩次,他也許會念在兒時的情分上原諒白修靜,只稍作懲戒;可這次,我不知道他醒來后會作出什么樣的反應(yīng)?!啊恢?。”白修靜站起身朝我們走來,仿佛就如破罐子破摔一般,手慢慢地放到了林照溪的脖子上。我退后一步,朝他搖了搖頭。——其實此時,我并非沒有殺掉林照溪的念頭。若是殺了林照溪,朝中的新秀黨便會失去首席,閔京的皇權(quán)就會得以穩(wěn)固,白修靜不必再受他的桎梏,我也會少一個揪心的物件。他現(xiàn)在正在昏迷,或許也是唯一一次在我面前這么毫無防備了,若是這次放棄,日后再找時機,實在太難。可是殺了他,我不知道尚在娘體內(nèi)作祟的蠱蟲是否仍能存活;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心如此希望。夜里我便宿在這兒,攬著身旁昏睡的林照溪,睜大眼睛看著他們紅色的床帳。這里實在過于熟悉,仿佛是我多次流連的夢境。京中正是多雨時節(jié)。原本星辰清朗的夜空,漸漸被一團烏云所籠罩,雨水不多時就噼噼啪啪地落了下來,順著屋檐不斷地流淌,一直流到我的眼底。一道白色的閃電自空中劈下,將屋內(nèi)的一雙人影驟然照亮。“你要做什么?”我平靜地問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林照溪。林照溪秀美的頭顱上仍包裹著厚厚的白紗,上面隱約透出一抹暗紅,臉龐在閃電的照耀下凄白而陰森。他自袖中拿出一把細(xì)長的小刀,慢慢地抵在我的鼻梁上,雙眼對上我的目光,幽幽道:“……殺了你?!?/br>又一道閃電劈下來,在銳利的刀刃上掠出一道銀色的光芒。我的呼吸不由得放慢了下來,身子也微微下陷,使自己的臉龐避開他那隨時都會濺出血花的刀刃。林照溪食指一勾,那把閃著寒光的物什便被他收了回去,也不知是收在哪個地方,居然沒有看出半點痕跡。他的手在空中如同鬼魅般輕揚著,漸漸攀上我的胸膛,挑開了那里的一片衣襟?!白鐾赀@一次,就殺了你。”他的笑聲像銀鈴,也像喪鐘。我感受到他那濕熱的舌尖在我胸膛上肆虐,與他冰涼的唇瓣一起交替著輕啄,冷和熱的差異十分分明;這種被強迫的快感讓我的視野有些模糊,身體也在不知不覺地放松。幾乎是很輕易的,我的下.體就被那濕潤又溫暖的內(nèi)壁緊緊包圍了起來。他撐在我身上,就像以往那無數(shù)個放蕩又yin|靡的夜晚一般,張開雙腿在粗大的柱身上妖媚又撩人地律動著,內(nèi)壁微微收縮,找尋著那個使自己愉悅的一點。當(dāng)他呻.吟著達(dá)到高.潮時,頭上的白紗也隨之散落了下來,縷縷血跡滲在他的額角,看起來當(dāng)真如同索命艷鬼。他抽出那把小刀,坐在我的胯骨上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我的胸膛,好像在思索著先要剖開哪一部分,來進(jìn)行一場雨夜的虐殺。——死嗎?我并不怕死。因為打從很久以前,我的魂魄就隨著另一個人的死徹底湮滅,再也不見;而余下的日子,都不過是在茍延殘喘,與死無異。然而,我并不想這么可悲可笑地了結(jié)在林照溪手里?!叭裟銡⒘宋?,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蔽以诤谝怪衅届o地看著他,握住了他那緊攥著小刀的手。“他們?誰?”他不以為然地道,“閔京?燕柳?閔蘭?還是已經(jīng)變成鬼的閔玉和白水蓮?”那道銀光被拋出了一個弧度,屋子里漆黑的某處角落響起瓷器破碎的聲音。林照溪捂住自己的嘴巴,突然劇烈地笑了起來。他笑得實在太可怖,那濃烈的嘲諷快要壓得我透不過氣來。“藍(lán)玉煙,你真以為自己是人見人愛么?”他忽然俯下身,在我耳旁輕聲道。……若是時光可以倒流,我倒真希望此時的自己,能緊緊地捂上耳朵。林照溪的聲音很輕,其中還夾雜著窗外轟隆隆的雷聲和雨聲,可在這寂靜的屋中,實在是刺耳極了。“我告訴你,你只不過是閔玉幼時為爭奪皇位在藍(lán)家埋下的一顆棋子,為了讓自己日后得到足夠多的官家支持,拉攏以藍(lán)家為首的中立黨,他可真是犧牲不少;臨終前喚你的名字?呵呵,你倒是不知道,他在晉地有個相好,名喚雨燕,他那時喚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