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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庸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5

分卷閱讀115

    那個胖子是誰?苗恩到哪兒去了?”

“叔你說什么哪?!膘`圖打了個哈欠,“他不就是苗恩么?!?/br>
對面的胖太監(jiān)見我看他,又粗又短的手指徑直捻起一個蘭花形狀,慈眉善目地朝我一笑。

我背上陡然一涼。側(cè)眼去看林照溪時,他正低頭查閱著手中的折子,束得極高的發(fā)自腦后流瀉下來,眉眼中隱約含著笑;也不知是勝利的笑,還是嗤笑。

“林照溪。”我叫著他的名字。

“藍閣老何事?”他不緊不慢地抬頭,詢問般看向我,清亮的眼神著實無辜極了。

我的牙齒咬得緊緊的,手臂上也冒出些許雞皮疙瘩,卻最終頹然下來,擺擺手道:“無事。”我早些時候便知道,此次草原之行是個大好時機,林照溪不可能不利用,也可以說從始至終都是他的陰謀;而苗恩恐怕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也心知自己已無法和他抗,在保住皇權(quán)和保住閔京的性命之間,他選擇了后者。

哪怕搭上自己的命。

閔京在簾子后面盤腿坐著,對苗恩位置上那個胖太監(jiān)視而不見,好像沒有發(fā)覺任何異常。

我便定定神,佯裝無意地道:“苗公公近些日子來,似乎發(fā)福不少?!?/br>
那個胖太監(jiān)憨笑著點點頭,肥白的手又揚起來,上面黑色的蔻丹亮得分明?!八{閣老,朕看你是糊涂了。”閔京忽然輕笑一聲,透過簾子看著我道,“依朕看來,苗公公倒是瘦了不少,以前似乎還要更壯碩些?”

閔京調(diào)侃著,其他幾人也都紛紛點頭應(yīng)和。

我愣住了。

“昨日臣……睡覺時受了些涼,可能有些糊涂,哈……”一陣沉默之后,我訕訕地開口,結(jié)束了這個詭異的談話。

——連閔京也認不出這個假苗恩。所有人都認不出這個假苗恩,只除了我。

這玩笑,是不是有些開過頭了?

一場議事下來,我的腦袋昏昏沉沉,只覺得一切都不可思議極了。直到所有人都抬腳往外出,我才驚覺出另一個異常來。

林照溪轉(zhuǎn)身欲走的時候,我抓住了他的手腕。他這些日子養(yǎng)尊處優(yōu),皮膚也更加細致,抓在手里滑得仿佛隨時都會溜走一般。“儒易呢?”我看向那個空空的位子,抓著的他的手下意識越收越緊,連聲音都在微微發(fā)顫。

“君閣老?”他也隨著我的目光落在那個位子,想了一會兒才無奈地道,“君閣老已經(jīng)許久沒見過了?!?/br>
尚未走出去的靈圖忽然停住腳步,摸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道:“……儒易啊,他應(yīng)是在哪個花街柳巷里醉生夢死吧。聽說他最近迷上了一個小花魁,天天都纏著人家。唉,若不是看在叔的面子上,這臭小子早該貶回翰林院了?!?/br>
我一怔,又去看林照溪。他把手腕從我手中抽出來,朝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這時,一個服飾華貴的小人跳上臺階,一頭撞進門口靈圖的懷里,吊在他的脖子上咯咯笑道:“……太傅!”

太……傅?

我看向那邊玩鬧的兩人。

“藍閣老若是無事的話,可有閑情來我府上做客?”林照溪忽然道。他拉著身后的白修靜,頭微微側(cè)著,眼底盡是真誠。這在旁人看來或許是他真心實意想要請我敘一敘,可我卻愣是從他那微小的表情變化中嗅出了陰謀的味道。

我不相信這個人。無論是他說的話,還是他做的事。

“不必了,禮部還有事務(wù)要忙?!蔽彝裱灾x絕道。

他笑起來。

我突然覺得有些窘迫。畢竟禮部是不是事務(wù)忙,他可比我要清楚得多。

可他沒有說什么,只是道:“那藍閣老就先去忙吧,忙完了我們再找時間來敘?!闭f罷拉一拉白修靜,伴著他揚長而去。白修靜在他們轉(zhuǎn)身的空隙忽然向我看來,悄悄地朝我搖了搖頭。

是叫我不要去找他們的意思嗎?我站在原地琢磨了半晌,一頭霧水。

一只小手忽然抱住了我的腿,身后探出個小小的腦袋來?!熬司?!”歌白甜甜地朝我喚道。

我便彎身把他抱起來。歌白這些日子已經(jīng)長大許多,口齒也愈發(fā)伶俐,說話的聲音如同珠落玉盤,聽得人實在心曠神怡;他的眉眼也長開了許多,和雅歌出奇得相似,倒是沒什么地方像閔京的。

男孩子生成這副模樣,可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我摸摸他的腦袋,開始盤算著要不要請皇上弄個武師來給他筑下基。

靈圖在一旁站著。不知為何,我覺得他看歌白的表情很是復(fù)雜,臉上的笑頗有些不是滋味?!办`圖?”我試探著喚他。他回過神來,把不知遺落到哪里的目光收回來,抱起歌白道:“皇子殿下,我們回書房去畫畫好不好?”歌白不舍地看著我,咬著手指想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頭。

他們兩人的腦袋挨得很近。早晨的日光從外面打在他們的臉龐上,那一瞬間我居然覺得,他們竟是十分相像。

幾個宮女簇擁著他們走了。我站在原地搖了搖頭,暗笑自己怎么會有那么荒唐的想法。

……

我回到禮部,這里還是一如從前,連擺設(shè)都不曾變過許多。幾個郎中和主事是生面孔,見了我也沒什么好臉色,個個繃著棺材臉走來走去,做著自己分內(nèi)的事。

我本來想找些事做,誰知林照溪實在是把朝里的一切事務(wù)都打點得很好,根本沒有我畫蛇添足的地方。

其實單憑治國之能來講,他或許比閔京更適合當皇帝,若真有一天他坐上皇位,對這天下也應(yīng)是好的。想到這里我又有些愧疚,合了手里的冊子,躺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閔京的江山,終究還是在我眼前漸漸覆滅,而這其中竟也有我的推波助瀾。

朝中人人都知道林照溪才是皇帝,卻沒有一個人對此感到不妥。林照溪,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如今這朝中的大臣,看似最有地位的是我,實際上最沒地位的也是我。

待我頂著面上的溫暖睜開眼睛時,日頭已經(jīng)偏西了。

我穿著常服走在京中的街巷,在人群中目無焦距地穿梭,雙腳不知何故,走著走著竟走到了林照溪的府上。

門口的小童像是早就料到我的到來,二話不說地把我請了進去,連躊躇的時間都沒有給出分毫。我有些踉蹌地隨他進去,抬眼便望見林照溪悠閑地坐在渾圓的檀木窗邊,一邊欣賞著窗外的花臺水榭,一邊擺弄著面前黑白交錯的棋子,身邊的茶壺冒著裊裊的水汽,襯著那一雙眉眼分外妖異。

他的衣衫十分輕薄,發(fā)絲上也帶著水珠,在那暖紅的夕陽下竟恍如仙人。

白修靜在他面前跪著,身影長長地拉在我的腳下。

這場面看起來著實可笑。白修靜就像一個不聽娘親告誡跑出去玩耍、回來后被罰跪的孩童一般,而林照溪就是那個狠心的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