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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庸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鳳眼微瞇,臉上有一抹薄紅,卻是面無表情地道:“朕最近沒有招幸宮妃,有需要也很正常?!?/br>
……這么明顯的暗示,我要是聽不出來才是傻了。

又想起之前容淵對我說的話。

君王之命,不得不從。況且,我也實在沒什么貞cao可言。

我狠了狠心,三兩下把自己扒干凈,梗著脖子把自己亮在了閔京眼下。

……過了片刻,我睜眼,只見閔京的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澳氵@是做什么?”他頗有些嫌棄的看著我。

我愣愣道:“皇上不是要臣……”

“朕要你什么?”閔京輕笑兩聲,“朕雖然喜歡你,但朕不是斷袖?!?/br>
雖然喜歡我,但不是斷袖。

雖然喜歡我。但不是斷袖。

我的嘴角裂了。

“藍玉煙,你這面相,倒還真不怎么俊。”閔京幽幽地盯了我半晌,湊過來道,“這身子,比富人家的孌童粗糙,又比戰(zhàn)場上的將軍單薄,沒有絲毫吸引人的地方……”

我聞言只是苦笑。

閔京垂著頭,忽然在我□的胸前親吻了一下?!暗蕖€是喜歡……”

他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

他最近,真的是太累了。

我拉過旁邊厚實的錦被為他蓋好。

坐起身時,苗恩已不知道在旁邊站了多久。

他原本妖孽的臉龐已洗去了鉛華,只余下素凈的面容。他瞥了我一眼,目光又落到睡著的閔京臉上。有一瞬間,我竟覺得他有些哀傷。

他身上穿著黑色厚重的狐裘。

這天下,也只有他敢、也只有他能穿和帝王一模一樣的狐裘。

苗恩是司禮太監(jiān),宦官之王,只要他想,天下便可為他所cao縱。

但他沒有。他是閔京最忠誠的臣子,在我看來,這忠誠已經(jīng)超越了它應有的界限。

天干,苗恩的嘴唇有些干裂。他舔舔唇,目光落在我胸前那剛剛被閔京親吻過的地方,很久才細聲道:“外頭冷~藍尚書還是快些披好衣裳吧~”

苗恩送我出養(yǎng)心殿。

絨毛般的雪花飄轉而下,落在他蒼白的嘴唇上。

我原本討厭他,真的很討厭。

但是我得承認,這樣的他很美。

美到,足夠站在帝王身側。

作者有話要說:

☆、35

我回了禮部,坐在書案前發(fā)著呆。

將近年關,只有戶部忙得不行,其余五部可謂是相當清閑。原本禮部要準備年宴,這會兒理應也是要忙的,可今年實在晦氣,死了兩個大人物,一切喜事也便要取消了。我自作主張地給禮部的幾個辛勞的郎中放了假,又給靈圖小兩口求了個探親令回鄉(xiāng),一時間禮部空蕩蕩的,只余下我一個光桿尚書——看門。

“燕柳?”我試探著喚了一聲,卻是無人答應。

我找不到什么事做,方才從養(yǎng)心殿帶出來的睡意仍未消散,于是便裹好衣服,端了個火爐擱在腳底下,仰在鋪了墊子的椅上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窗外的北風不再卷著雪花呼嘯時,我感到嘴唇上敷了一個軟軟熱熱的東西。

“嫣兒?!”

竟是閔蘭。

閔蘭腳踏雪白絨靴,披著華貴的大氅,站在那里端的是一幅如玉美人圖。他剛從外面進來,身子還是冰涼的,唇上卻嫣紅一片,瞅著我笑得分外狡黠。我摸摸自己的嘴角,頓覺了然,也不與他客氣,徑直撲上去熱吻了一通。

閔蘭許是剛喝過酒,唇舌間氤氳著一股淡淡的酒香,我捧著他的臉頰一再品著那唇,咂咂嘴道:“可是自個兒釀的果酒?”

“就數(shù)你鼻子靈便?!彼ζ饋恚{皮地在我鼻尖舔了一下?!胺判陌?,給你這酒鬼留了好幾壇呢?!?/br>
我走到窗前看了一眼窗外昏暗的天色,關好窗落下栓,把閔蘭攬到懷里責怪道:“這么冷的天,你不在家呆著等我,親自跑來作甚?凍壞了身子,遭罪的還是自個兒?!?/br>
閔蘭脫下大氅搭在一邊,在我懷里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涼涼的唇貼在我的顴骨上,呵著氣道:“這些天皇上日日召你進宮,都抽不出空來仔細恩愛。你不想我,我倒還念著你。”說罷,漂亮的眸子眨了眨,遞給我一個幽怨的眼神。

我細細地吻著他,摸著他細膩的臉蛋,忽然有些心猿意馬。這些日子,的確是許久沒與他恩愛了。

閔蘭看了一眼地上的火爐,突然就這么滑下去,一手解開了我身上厚實的衣物。

我被他大膽的動作嚇了一跳,忙推拒道:“嫣兒,你這是做什么?”

他直起身來在我下巴上落了一吻,抵著我的鼻尖道:“……不想要?”

我咽了下口水。

的確很想,但在這里……

“門窗都是落了鎖的?!彼粧佅逻@一句,便抱起了雙肩,大有把決定權交給我的意味。雖然他看起來好像無甚所謂,但眼底那勝券在握的得意早就出賣了他的心思。

我的手搭在他的纖腰上,心中有些悲痛。嫣兒啊嫣兒,你一天不挑戰(zhàn)我的自制力就睡不好覺嗎?

心中糾結著,我又咽了下口水,四處看了看道:“燕柳……”

閔蘭伸出一指擋著我的唇,低聲笑道:“燕柳在尚書府,說是要跟廚子學做八寶飯。”

我更悲痛了。

許是閔蘭擅長烹飪的緣故,燕柳這些日子忽然迷上了此道,每日練完功都要去廚房搗鼓一番,做出來的東西不美觀不說,更是讓人難以下咽,但我顧忌著他的面子,總是裝出一副很美味的樣子掃蕩干凈。想到這兒我就有一口氣喘不上來,苦著臉扒光了閔蘭的衣物。

火爐燒得很旺,一點也不會冷。

我剛才睡著的時候裹得太嚴實,里面出了許多汗,這會兒倒是輕松了許多。閔蘭的身子還沒有完全暖過來,摸上去涼涼滑滑的,很舒適。

他的不舉之癥在不久前治好了。燕柳拿出了十來個偏方一一給他試,結果都沒什么用處,最后還是他親自去找了一趟娘才弄回一個疏通xue道、扎針按摩的法子來,一連忙活三日,又排出了體內的余毒,總歸算是圓滿。

閔蘭初嘗情|欲,床笫間卻意外地放得開,再加上他出色的容貌,有時我會有種快要被他榨干的錯覺。

“玉……”迷亂間,他這么喚道。

玉,我就當他是在叫我好了。

反正我也是玉,雖然質地次了點。

我把他抱起來放到書案上,一手掃了上面的其他東西,低頭吻上了他的前胸。

很快擴張好順利地抽動了起來,在閔蘭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中,我忽然聽到了書冊落地的聲音。

我的目光流過不遠處的一排放置著禮典、卷宗的書架,在兩卷歪倒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