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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玲一個晚上都沒有睡,想給那群人一個教訓。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一晚上風平浪靜。 第二天早上,已經(jīng)變成了熊貓眼的姚玲:“……”難不成自己誤會了。 畢竟一個晚上沒有睡,還是有點不舒服。 姚玲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戴上耳麥,然后那包吃的放進偷偷地放在了衣服里面。 就是女病人給她的大衣,雖然這個天氣,穿件大衣很奇怪,但是都是精神病人,也用不著那么正常。 傅恒看著她把那個飯菜藏進了大衣里的袋子里:“……”他現(xiàn)在知道昨天的饅頭怎么來的了。 姚玲說道,“我本來以為他們在里面下的安眠藥,但是發(fā)現(xiàn)并不是,因為昨天晚上并沒來找我們麻煩,所以,我要把這個偷偷地扔出去,讓外面的人幫我鑒定一下里面下了什么藥。” 姚玲說的都是實話,但是她也知道,傅恒只是當她發(fā)病了。 姚玲也不介意,反正也要慢慢來,她已經(jīng)不準備讓傅恒知道她一直裝病的事情了,姚玲想了想,她決定讓傅恒覺得她是慢慢地好了起來。 理由太多了。 傅恒雖然覺得她犯病了,但是還是配合她。 于是,傅恒就陪著姚玲,偷偷地把那包東西扔了出去,姚玲對那頭的同事說道,“我扔出去了,你們記得查一下?!?/br> 同事應(yīng)了。 傅恒心里想了一下,玲玲肯定是覺得有人幫她查,要是過段時間來這里,發(fā)現(xiàn)沒有人幫她查,那怎么辦? 姚玲扔了東西以后,困得不行了。 于是,帶著傅恒,一起坐在以前光合作用的地方,今天天晴了,因為昨天下過雨的緣故,今天的天還格外的藍,格外干凈。 姚玲還是習慣了隨心所欲了,于是,直接把大衣脫了下來,放在傅恒懷里,然后自己試了兩個姿勢,找到了比較舒服的姿勢,就開始睡了起來。 果然得病使人隨心所欲,以前還會害羞,現(xiàn)在披著精神病的外衣,就不要在意那么多了。 姚玲自我安慰了一下,然后心安理得地躺在了傅恒懷里睡覺,昨天晚上自己當守護者,守護了一晚上,收點利息也是可以的。 傅恒哪里會介意她抱著自己睡覺,不僅不介意,心里還恨不得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等到姚玲睡著了以后,傅恒也沒閑著,拿出了手機,給人發(fā)了信息。 旁邊還是有個看護跟著她們的,但是實際上傅恒看他一眼,他就不敢上前了。 傅恒就看到了余溫發(fā)過來的短信,“老板,我家里出了點事情,先回老家了?!?/br> 傅恒給另外的人發(fā)了信息,讓他們?nèi)ト∫α崛映鋈サ哪前鼥|西,然后速度帶去做檢查。 至于檢查結(jié)果……傅恒想了想,正好檢查結(jié)果要有問題,畢竟有問題,它正好就勸著姚玲,帶她離開這里。 那邊的人雖然覺得這個要求有點奇怪,但是還是去照辦了。 傅恒發(fā)完了信息,看了看抱著自己的人,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希望有奇跡降臨,最后都變成了一場空。 他也沒有想過,最后她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他的姑娘長大了,但是卻生病了。 傅恒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為了讓她睡得更加舒服一點,把她的頭發(fā)捋到了耳朵后面,然后就看到了她耳朵里的東西。 傅恒愣了一下,是微型耳麥,他認識這個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姚玲:“……”果然就算是當了精神病人,也不應(yīng)該太肆無忌憚了。 ☆、丑陋不堪 傅恒之所以認出來了是因為這個耳麥是他們家的衍生產(chǎn)品。 他們家研發(fā)的產(chǎn)品很多, 衍生產(chǎn)品就更多了,如果只是這樣他也不會這么快認出來, 最重要的是, 里面有很多是他從植物界得到的靈感。 傅恒手有點抖,他迫不及待地吃了藥, 然后閉上了眼睛。 玲玲……玲玲怎么會有這個?這種微型耳麥是限量發(fā)行, 還沒有正式在國內(nèi)上市。 傅恒伸出手想要去取出耳麥…… 然而他控制住了,哪怕是這種時候, 良好的教養(yǎng),也依舊控制著他。這是姚玲的隱私, 他不能那樣做。 睡著了的姚玲莫名地抱緊了一些。 傅恒想起了進來以后的這些時間, 想起了她說過的話, 想起了自己說過的話。 她……是真的生病了嗎? 聯(lián)系昨天的事情,今天去扔東西的時候的事情。 傅恒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不對不對,傅恒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不要這樣想。 他想起了那個時候發(fā)病……如果玲玲沒有病,他那個時候的樣子……真丑陋, 丑陋得不堪入目 …… 比起發(fā)病本身,更加可怕的是,被自己心上人看到了自己最不堪的樣子。 這是他最不愿意面對的事情。 傅恒只覺得頭暈?zāi)垦!?/br> 姚玲醒過來的時候, 就發(fā)現(xiàn)傅恒臉色蒼白,眉頭緊鎖,整個人帶著肅殺之氣。 姚玲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慣了,習慣了冰冷外表下面一顆糾結(jié)的心, 于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怎么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還是餓了?” 傅恒眼神復雜地看著她,她現(xiàn)在……是怎么看自己的?用怎樣的心情? 可是,無論是怎樣的心情,他都覺得難受,非常難受。 他不需要可憐,不需要同情,更加無法承受她的厭惡和害怕。 傅恒陷入了死胡同。 傅恒不跟她說話,姚玲也不生氣,她對待傅恒的耐心有多大,想想她追了他那么久就知道了。 姚玲把自己的手遞給他,“是不是餓了?要不然咬我一口?” 傅恒看著她,只是看著她。 姚玲從他懷里起來,“真是拿你沒辦法了?!?/br> 然后姚玲把自己的小板凳搬到了稍微高一點的地方。 傅恒看著她做這一系列動作,她在遠離自己,她肯定是覺得自己煩。 她本來就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她喜歡的那個人,并不是真正的他。 姚玲坐了下來,然后拍了拍大腿,“好啦,輪到你睡覺了?!?/br> 一邊說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