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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奧!系統(tǒng)君你玩我?!☆、第72章渣綠淼城主‘噠噠’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左哲仰躺在地上,半天沒緩過勁來,他覺得他有必要和系統(tǒng)君好好商討下傳送方式,每次都把他像扔?xùn)|西似得從高空拋下,就算感覺不到痛,那也是很傷身體的好嗎,萬一受了內(nèi)傷腫么破,“破尼妹,你快成rou泥了,小白,,”白馬的嘶鳴聲想起,只見它前腿高抬,硬生生地轉(zhuǎn)了個方向,險險地避開了地上的左哲,前蹄落地的同時,白馬從鼻子里噴出幾口氣,似乎對左哲這種路中間躺尸的行為很是不滿。左哲驚魂未定地看著立在一旁的白馬,暗自慶幸著還好有小九,不然他鐵定被白馬兩腳送到了閻王面前。與此同時,殷羅從馬上飛身而下,落在左哲身旁,他垂眸盯著地上的左哲,眼神復(fù)雜。由于此時是夜晚,他只看得見左哲衣襟大敞,胸前有三道血痕,一淺兩深,白色衣袍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跡。殷羅發(fā)現(xiàn),左哲近幾次出現(xiàn)都很是狼狽,且身上都帶著傷。思及那夜紫煞和珈藍(lán)追來時,左哲一聲不吭突然消失,殷羅開始懷疑,左哲是不是每當(dāng)面臨危險的時候都會趁機(jī)離開,就好像這兩次一般……不,不會,若真如此,那前幾次左哲在危難時救他又該作何解釋?殷羅懊惱地蹲下身,就算那夜左哲突然離開令他多有不喜,也不該如此懷疑他。若是讓他知曉,恐怕會多有心傷。殷羅抿著唇檢查著左哲胸前的傷勢,血已經(jīng)止住,傷口也在慢慢愈合。于是他粗粗地為左哲攏好衣衫,又從懷中瓷瓶里倒出一粒藥丸喂入左哲口中,目光觸及到左哲有些紅腫還帶有齒痕的雙唇時,他眼中神色有些陰沉。但僅是一瞬,便不著痕跡地移開視線。然后默不作聲地抱起他飛身上馬,催促著白馬前行。馬蹄的‘噠噠’聲響起,并且越來越快。左哲緊緊抓住殷羅胸前的衣襟,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掉了下去。此時他是側(cè)坐在馬背上,這種坐姿對他來說比騎乘更加痛苦。殷羅緊緊摟著左哲,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眼中也是陰沉沉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左哲因著那晚不告而別,再加上這次的形象不怎么雅觀,也沒敢開口。他不會忘記兩天前殷羅才對他說過情人關(guān)系這類的話,他不知道殷羅是否看見了他脖子上的痕跡,不過這時候他是不敢隨意開口的,免得觸了對方的逆鱗,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他自己。白馬疾行了一個多時辰,終于讓殷羅在一處山坳里找到一間木屋。從外面看去,木屋黑漆漆的,也不知是沒人居住還是主人已經(jīng)歇下。殷羅驅(qū)使白馬在木屋外停下,他屏息凝神聽了半響,此處除了他和左哲,再無他人氣息。不過保險起見,他還是獨自下馬走上前,門上本該是掛鎖的地方僅用了一根木棍插著。殷羅猜想這間木屋應(yīng)該是附近村子里的獵戶上山打獵時休息的地方,當(dāng)下也不再猶豫,抽出木棍返回到白馬旁,然后將意欲下馬的左哲撈入懷中,徑直抱著往木屋內(nèi)走去。左哲掙扎了兩下,目光觸及到殷羅陰沉的臉色時,當(dāng)即僵住,也不敢多做掙扎,乖乖由著殷羅將他抱入木屋中。看著關(guān)上的木門,小九拍了拍白馬的頭吶吶道:“你家主人似乎心情欠佳啊。”白馬甩了甩耳朵,馬蹄在地上輕輕刨著。小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我還是不進(jìn)去好了?!?/br>白馬噴了兩下鼻息,往木屋后走去。將左哲放在床上,放下包袱,殷羅起身找出木屋中的燭臺點上,這才返身到床沿邊坐下。左哲直覺這時候的殷羅有些不對勁,他往后縮了縮,訕笑道:“那夜對不住,臨時有急事沒來得及告知與你,你沒事吧?”殷羅挑起左哲穿在最外層的薄紗,眉頭微擰。“那什么,偶爾換換穿衣風(fēng)格,呵、呵呵?!?/br>殷羅放下薄紗,在屋內(nèi)環(huán)視一圈,而后起身走到角落拿起地上的木盆出了木屋。左哲趁機(jī)拉開衣襟看了看,在看清身上青紫的痕跡以及三條長長的血痕后,左哲瞬間有種想沖回現(xiàn)世把洛天寫成廢物的沖動。這么一副慘遭凌虐的狀態(tài)不是在刺激主角君暴躁的節(jié)奏?系統(tǒng)君你還是把我傳回去吧求你了!細(xì)微的腳步聲傳來,左哲迅速攏好衣襟端正坐好,腦中思索著要怎么把殷羅忽悠過去。殷羅端著木盆走進(jìn)木屋并順手關(guān)上了木門,左哲發(fā)現(xiàn)木盆里裝了大半盆水,也不知是從哪兒弄來著。殷羅將木盆放在床邊的木凳上,一手放入水中側(cè)頭看向左哲,“衣衫脫了,我給你擦擦。”左哲僵了一下,隨即訕笑,“我、我自己來就好,你去打坐吧。”感受盆中水已然溫?zé)?,殷羅不再多言,徑直伸手意欲扯開左哲的衣襟。左哲死死抓住衣襟企圖說服殷羅,“我的傷勢已然無礙,你打坐吧,我自己可以?!?/br>殷羅手上動作頓住,他起身坐回床沿,淡然地點點頭,“好,你來?!?/br>那你倒是回避一下啊,這么盯著,小生不敢脫??!殷羅仿佛沒有注意到左哲眼里的示意,而是問:“何人傷的你?”如果我說是綠淼城主的杰作你信嗎?左哲干笑。殷羅毫不在意,又道:“與上次傷你的是同一人?!?/br>殷羅的語氣是肯定,而非疑問,左哲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這兩次都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筆,但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能繼續(xù)干笑。見左哲遲遲不言語,明顯不愿多語,殷羅心中多有氣悶,若只是像以往那般安然無恙,他定然不會多問,可左哲身上不僅帶著明顯剛弄上不久的新傷,就連嘴唇也……殷羅一陣煩躁,他傾身上前逼近左哲,拇指摩梭了下左哲帶著牙印的下唇沉聲問:“是你自愿的嗎?”左哲心里咯噔一跳,這才意識到洛天不僅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跡,之前還在他唇上啃了一通,這會兒絕逼是被殷羅看出了什么。左哲蹙眉想了想,而后應(yīng)道:“是?!彼圆灰賹π∩в腥魏纹谕恕?/br>“呵……”殷羅垂下眼意味不明道,“你又騙我?!?/br>“……”那你問個毛?。?/br>殷羅抿著唇強(qiáng)硬地拉開左哲的手,左哲死死攥緊衣襟,最終還是沒拼得過殷羅。雙手松開的瞬間,被破開的衣衫頓時向兩邊分散,露出已經(jīng)結(jié)了痂的兩條傷痕以及遍布青紫的胸膛,至于另一道傷勢較淺的早已恢復(fù)如初。殷羅瞳孔縮了縮,視線緩緩上移,在看見左哲頸側(cè)那道猶帶齒痕的吻痕時,捏著左哲的手不禁用了些力,眼中更是黑沉沉的一片,若有似無的黑霧在他身側(cè)漂浮,很快又消失不見。此時屋內(nèi)的氣氛壓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