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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藥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2

分卷閱讀332

    用手按住了他的另外一處xue位,一會子功夫,蘇俊卿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玉醐,他開口就道:“又是你,巾幗英雄。”

    上官云衣臉色一暗。

    紅藕瞥見了,冷冷一笑道:“表少爺沐浴所用的艾葉,聽青蔥說是從玉姑娘家里拿的,玉姑娘先害人,再救人,這是唱的哪出?”

    正文 333章 如朕親臨

    蘇俊卿中毒的罪魁禍?zhǔn)资前~,而艾葉是青蔥從玉醐的生藥鋪?zhàn)永锬玫?,于是,矛頭直指玉醐,畢竟她同蘇俊卿曾經(jīng)有過節(jié)。

    除了巴毅,連一直對玉醐贊不絕口的蘇俊卿此時(shí)都有些動搖了,暗想這小女子忽而救人忽而害人,難道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公堂之上救他,是為了假裝好人,而用毒物害他,報(bào)劫持之仇。

    無論怎樣,蘇俊卿還是禮貌的對玉醐道:“謝謝你再次救了我?!?/br>
    聽他的語氣并無誠意,玉醐笑了笑:“你心里也覺著是我害你?是我在艾葉上面做手腳?”

    蘇俊卿一愣,囁嚅半晌方道:“即使如此,我也不會怪你,誰讓我做下那等惡事呢,你恨我是應(yīng)該的。”

    原來他真的在懷疑,雖然玉醐恨不屑他是否相信自己害他,但巴毅在場呢,玉醐在意巴毅的心情,顧不得男女大防,逼視蘇俊卿道:“我若想害你,在打中你的期門xue之時(shí),就不會出手救你,救了又害,你不覺著麻煩嗎。”

    蘇俊卿登時(shí)啞口無言。

    上官云衣那廂曼聲道:“玉姑娘說的極是?!?/br>
    她一壁說著話,一壁將目光飄向紅藕,不過是埋怨紅藕多事。

    誰料,她的目光是含著內(nèi)容的,而紅藕跟隨了她這么多年,竟然能夠會錯(cuò)意,以為她是在暗示什么,紅藕一廂情愿的覺著,因?yàn)榘鸵?,公主與玉醐必然是敵人,她的暗示,便是讓自己沖鋒陷陣的意思,紅藕于是道:“那艾葉怎么解釋?”

    玉醐聽了,問:“可還有剩余?”

    紅藕搖頭:“都泡水了?!?/br>
    玉醐再問:“水呢?”

    紅藕道:“當(dāng)然倒掉了?!?/br>
    所有可以求證的線索都沒了,玉醐只能嘆氣:“苦無憑證,我是洗不清了,不過我當(dāng)時(shí)拿給青蔥艾葉的時(shí)候,她是親眼瞧見的,那么一堆,我隨便抓了一把,沒有機(jī)會做手腳?!?/br>
    一旁的青蔥忙不迭的點(diǎn)頭:“是這樣的?!?/br>
    紅藕使勁瞪了青蔥一眼,心道你到底是誰的丫頭呢,竟然在這樣關(guān)鍵的時(shí)刻胳膊肘往外拐。

    青蔥給她瞪得心里一激靈,忙低聲道:“我當(dāng)時(shí)也沒有看仔細(xì)?!?/br>
    紅藕道:“玉姑娘是精通醫(yī)術(shù)的,若想在艾葉上做手腳,我們這些門外漢又怎么能發(fā)現(xiàn)呢。”

    她一直針對,玉醐不禁動了氣,回頭看她,淡淡一笑:“即使是我以艾葉害蘇公子,你又能將我如何?”

    這話滿滿的挑釁,使得紅藕竟然不知進(jìn)退了,喉中像堵塞了什么似的,說不出話來。

    上官云衣知道玉醐不會害蘇俊卿,但也不高興玉醐如此囂張,且是當(dāng)著她這個(gè)公主的面,冷著臉道:“玉姑娘,是非曲直,自有天道,本宮與額駙,并無說是你害人,可是你也不必如此出言不遜?!?/br>
    玉醐針對的是紅藕而非她,大概是給紅藕逼急了,也或許最近諸多不順,所以剛剛說話才如此大膽,當(dāng)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有心想對上官云衣道歉,可又怕給紅藕看笑話,以后還不得由著她來拿捏,無奈只好緩緩摸出身上的那枚御賜金牌,高舉著給上官云衣看。

    上官云衣根本沒想到她會有這種物事,掃了眼,見上面寫著“如朕親臨”四個(gè)字,嚇得身子一抖。

    玉醐再將金牌轉(zhuǎn)過去。

    上官云衣又見后面刻著的是康熙的寶印,即玉璽,臉色刷的變了,立即跪伏在地。

    而其他人,也都看清楚了這金牌乃為何物,于是紛紛跪倒,即使是還為完全恢復(fù)的蘇俊卿,見狀也跪在炕上,眾人齊聲道;“萬歲萬歲萬萬歲!”

    玉醐心里倏忽閃過一絲得意,那是報(bào)復(fù)的快感,隨后將金牌又揣入懷中,然后也不說一句話,拾掇下自己的東西,走了出去。

    出了房門走了沒幾步,聽后頭的門吱呀開了,還以為是公主府的某個(gè)侍女出來相送呢,卻是巴毅在喊她:“那金牌,你怎么會有?”

    玉醐猛地回身,見巴毅臉上也沒什么表情,不是吃醋不是生氣也不是歡喜,總之一如他平常的樣子,目光淡淡的,神態(tài)閑逸的,玉醐如實(shí)道:“出殯那天,李諳達(dá)親自送去的,當(dāng)然,是交給了我爹?!?/br>
    巴毅微微點(diǎn)了下頭:“皇恩浩蕩,小心珍藏。”

    俯仰間,巴毅方才的恬然已經(jīng)轉(zhuǎn)換成凝重,說完就回了房內(nèi)。

    玉醐愣愣的站了會子,搞不清他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懶得費(fèi)心去理解,他擔(dān)著個(gè)額駙的名頭,走到哪里都受人敬仰,而自己是個(gè)草民,還是個(gè)弱女子,實(shí)在需要這道金牌護(hù)體。

    只等出了公主府,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忘記管上官云衣要診費(fèi)了,天下沒有白吃的宴席,于是喊出門子,告訴他:“回頭稟報(bào)給你家公主,給她表弟治病的診費(fèi)她還欠著呢?!?/br>
    這門子也是個(gè)實(shí)誠人,聽說她要診費(fèi),笑了:“姑娘,多少人想巴結(jié)公主和額駙都來不及呢,你還敢管公主要診費(fèi)?!?/br>
    玉醐摸了摸懷中yingying的金牌,有了這個(gè),底氣足,中氣就足,高聲道:“再稟報(bào)公主,診費(fèi)晚給一天,收一兩銀子的利錢。”

    那門子無言以對,只搖頭感嘆:“瘋子?!?/br>
    話音剛落,他口中的瘋子就將懷中的金牌掏了出來,在他眼皮底下晃了晃,門子不識字,沒好氣的問:“不就是塊金子么,公主府多著呢?!?/br>
    玉醐又晃了晃,門子推開道:“怪刺眼的。”

    秀才遇到兵,玉醐本想再囂張一回,沒成功,就揣好金牌走了。

    回到鋪面上,初七正同達(dá)春閑聊,見她回來,初七嘟囔道:“小姐,真不知你怎么想的,人家根本就不待見你,何必三天兩頭去登她的門呢?!?/br>
    玉醐曉得她指的是上官云衣,再怎么說,人家也是堂堂的公主,忙呵斥初七道:“別渾說,公主那個(gè)人挺好的,對人和善,從不以公主自居,再說,上門診病,診費(fèi)高,我作何不去呢?!?/br>
    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