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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腦袋,他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位嬌嬌弱弱的堂姐居然也會發(fā)脾氣,且火氣沖天,暗自琢磨,為著個玉醐,堂姐似乎不該對自己光火,難不成她知道自己給她投毒的事了? 這樣一想,更加害怕,急著溜走,就道:“臣這是要往別處赴任,臣告退?!?/br> 上官云衣輕輕的嗯了聲,待上官彧離開,她吩咐紅藕:“取些銀子來?!?/br> 紅藕應了,從身上摸出兩大錠銀子呈過去。 上官云衣接了,轉(zhuǎn)身遞給玉耕儒道:“這個,麻煩先生替我給玉姑娘多燒些紙錢,我的病,還是玉小姐給看好的呢?!?/br> 玉耕儒跪地領賞,叩頭謝恩。 上官云衣道:“我還要去廟里還愿,你也趕快待玉小姐回家吧,大街上吵吵鬧鬧的,別攪擾到她。” 玉耕儒再次感謝,恭送上官云衣離開,這才急忙吩咐趕車的小子:“快馬加鞭?!?/br> 待回到家,盈袖帶人早迎候在門口,且從門口開始,玉家已經(jīng)是白幡白燈,舉家服喪的樣子。 盈袖雖然苦得泣不成聲,也還是沒忘記自己的本分,一面安慰玉耕儒,一面吩咐人將玉醐抬進門,且送往靈堂,并放入早已備下的棺木中。 對于盈袖,玉耕儒不想隱瞞,而這件事還需要盈袖一手來cao持,于是喊了盈袖回到書房,關上門道:“玉醐沒死?!?/br> 盈袖愣了,只忽閃著眼睛看他。 玉耕儒長話短說簡明扼要的說出玉醐假死之事,盈袖瞬間又是淚崩,卻是喜極而泣,哽咽道:“老爺你也是,怎么能答應小姐這樣做的,太危險了,一旦出了岔子,小姐可就……呸呸,不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了,現(xiàn)在怎么辦?小姐既然活著,就不能下葬,可是不下葬一旦傳出去呢?” 玉耕儒道:“你別擔心,這事將軍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剛好將軍領旨出征,咱們到時候裝著出殯,半路將軍會將玉醐接走的?!?/br> 盈袖曉得他口中的將軍是巴毅,拍著心口長出了口氣:“有將軍在,我還怕什么呢?!?/br> 回了家,玉耕儒心也安定了不少,只等明天,明天之后,女兒就可以去過她想過的日子。 正文 300章 無價之寶 次日,陰雨連綿。 所謂秋雨如挽歌,如此天氣,無端使人心情低落。 出殯的隊伍順利的來到城門口,正待出城,卻見一騎飛馳而來,跑的急,馬蹄踏著雨水,飛濺起來如同雨幕,看不清馬上之人,卻是朝著這里而來的,玉耕儒同假扮小廝混在家人中的玉醐四目相對,彼此皆是隱隱擔憂。 等那人到了跟前,勒韁住馬,發(fā)現(xiàn)來者竟然是李連運,玉耕儒暗暗吃驚,玉醐更是緊張不已。 李連運騙腿下了馬,身上穿著油衣,頭上戴著斗笠,一張光滑細膩的臉卻凍得煞白。 玉耕儒忙著招呼施禮:“諳達怎么來了呢?” 李連運掃了眼前頭的楠木棺材,楠木名貴,非皇親貴胄不能用,這也是康熙所賜。 玉耕儒見他看去棺木,心就噗通的狂跳。 李連運也只是看了眼,然后從身上摸出一個黃綢布的小包,遞給玉耕儒道:“皇上有賞?!?/br> 玉耕儒微微松口氣,直接跪在泥水中,高舉雙手接過:“謝主隆恩!” 站起,又道:“皇上已經(jīng)賞了太多,奴才愧不敢受了?!?/br> 李連運指著那個黃綢布包:“打開看看吧,這可算是無價之寶?!?/br> 玉耕儒便將黃綢布包揭開,里面是個五彩飛龍的小匣子,彈開蓋子,又取出匣子里的一塊純金打造的類似令牌的一物,見正面寫著“如朕親臨”,翻過去,后面加蓋了康熙的寶印,玉耕儒噗通又跪下,此物,可真是價值連城了。 李連運道:“皇上命人連夜打造的,皇上還說,憑此,可以暢行無阻?!?/br> 玉耕儒咚咚磕頭,滿腦袋泥水。 完了差事,李連運已經(jīng)翻身上馬,臨走,意味深長的道:“皇上又說,這是送給玉姑娘的?!?/br> 玉耕儒剛想說玉醐已死,李連運已經(jīng)催馬走了。 玉耕儒想著他耐人尋味的目光,駭然望去玉醐,難道,皇上已經(jīng)看出女兒根本沒死? 玉醐那里已經(jīng)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也在猜測,難道皇上看穿自己是假死脫身? 出了城,玉耕儒給玉醐遞個眼色,父女倆瞅了個機會離開送殯的人群,往一棵合抱粗的大楊樹下避雨,玉耕儒將金牌交給玉醐道:“好生收著吧,此后你用得著?!?/br> 秋雨淅淅瀝瀝,玉醐身上已經(jīng)半濕,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接過金牌,摩挲著上面的“如朕親臨”,往事如這冰冷的秋雨,但凡不想,一想便是揮之不去的寒意,君恩如山,卻之不受,這輩子已經(jīng)同他結(jié)束,下輩子最好也別再邂逅,他的愛再真再重,并非是自己想要的。 稍作遲疑,此時天上突然轟隆隆一聲,她一驚,也就把金牌揣入懷中,若連這個都拒絕,怕是老天都覺著自己太冷漠,隨后對玉耕儒道:“爹,我要走了。” 玉耕儒放眼望去,不見巴毅的出征隊伍,就勸她:“等等吧。” 玉醐搖頭:“將軍的好心,我更不能接受,皇上有三宮六院,將軍也有云衣公主?!?/br> 玉耕儒明白女兒的心思,可是又擔心她獨自一人:“你一個女孩子,爹只怕你逃過一劫又來一劫,不如還是隨著將軍的隊伍走吧,到了地兒,你再自行離開?!?/br> 玉醐笑了笑:“想當初,爹給發(fā)配去蒙江,我也是獨自一人追過去的,那個時候比現(xiàn)在慘比現(xiàn)在苦,我同將軍,緣分已盡,何必再糾纏一處呢,這對他對我,的,特別是對云衣公主都不好?!?/br> 言之有理,玉耕儒唯有道:“你自己保重?!?/br> 玉醐抓住父親的胳膊:“爹你也是?!?/br> 說著徐徐跪了下去。 玉耕儒雙手伸出想攙扶。 玉醐已然叩拜在地,泣淚道:“給爹磕頭了,一直讓爹為女兒擔憂,女兒不孝,以后更不能侍奉爹,女兒罪孽深重?!?/br> 玉耕儒心如刀割,拉起她,替她抹著臉上的淚水雨水:“好孩子,若非是爹,你又豈能有現(xiàn)在的遭遇,自感罪孽深重的是爹,你也別難過,幾年之后,等這事慢慢平息了,爹就去找你。” 玉醐嗯了聲,又道:“到時帶著盈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