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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告退出來,整個酒席宴上,都是太皇太后和東莪格格再說話,大家都頗覺無趣。 上官云衣出來,是因為久等巴毅不來,著急,也告退出來等候巴毅,想當(dāng)面點撥他一下,回頭一旦皇上呵責(zé),希望他能忍耐。 于是,安嬪和容嬪找了半天的玉醐,不想就看到玉醐同巴毅在一起說話,聯(lián)想起納蘭容若手里的信,就以為玉醐是秘密邀約巴毅在今晚相會呢,于是趕著過來捉j(luò)ian。 聽上官云衣說玉醐是過來見她的,安嬪焉能輕信,道:“公主適才不是在吃酒么,有話為何不同玉姑娘在里頭說,卻在這里見面,黑燈瞎火的,難道,公主同玉姑娘的話,不方便給皇上和太皇太后并太后還有貴妃娘娘聽?” 玉醐很想替上官云衣開口,卻見她鎮(zhèn)定自若,分明是胸有成竹,想起上次在公主府上官云衣對付胡嬤嬤的事,玉醐很是相信這個看似嬌嬌弱弱的公主,其實是外柔內(nèi)剛,也就一旁靜默不語。 上官云衣聽出安嬪的話有挑事的意思,淡淡一笑:“小事,不必給皇上和太皇太后并太后并貴妃娘娘知道,所以方才于里頭給她遞了個眼色,約出來談。” 安嬪咯咯一笑:“我就鬧不明白了,公主怎么同玉姑娘相熟呢?” 上官云衣臉色一沉:“本宮的事,無需像安嬪你報知吧?” 安嬪見她已然不悅,忙道:“妾身不敢,只是好奇而已?!?/br> 上官云衣竟然笑了:“可見,本宮找玉姑娘的事若是不說出來,安嬪你今晚都無法安枕了。” 安嬪并無言以對,只恭敬的垂頭。 上官云衣嘆口氣:“罷罷,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給你們聽聽也無妨,是這樣的,本宮最近老是惡心,又沒有胃口,整個人還昏昏沉沉的,府里的老嬤嬤說差不多是……” 一個長長的停頓,深呼吸,仿佛是用盡了氣力,才有勇氣說出下半句:“是有喜了?!?/br> 那廂的巴毅正欣賞頭頂?shù)男亲幽?,聽她說有喜,猛地望過來,非常震驚的樣子。 而玉醐,卻像給什么重物撞擊了似的,腦袋嗡嗡作響,身子也隨之一抖,突然感覺這悶熱的夏夜,周遭一切都寒涼如水。 上官云衣卻是如常的恬淡,繼續(xù)道:“是以想找玉姑娘給把把脈,那些郎中太醫(yī),都是男人,本宮不好意思給他們看。” 安嬪和容嬪也頗為意外,似信非信,到底是信的成分大,道:“既然如此,玉姑娘還不趕緊著給公主千歲把把脈,若是真,我們這就萬歲爺那里報喜去?!?/br> 玉醐沉沉的道了聲:“是。” 慢慢走近上官云衣:“公主,就在這里么?要不,附近小園中有避雨亭,公主去坐下,奴才再給公主把脈。” 正文 285章 萬念俱滅 上官云衣端坐于避雨亭的石凳上,玉醐半跪半蹲于她之前。 安嬪等人圍攏于周,幾盞紗燈烘出一份溫柔的光圈。 巴毅卻在亭外繼續(xù)欣賞夜色,對于上官云衣的話,他猜出幾分,猜不出幾分。 紅藕將一條絹絲帕子平鋪在石桌上,青蔥輕輕為上官云衣挽起袖子。 玉醐將自己的手指扣了上去,把脈,是平素多么尋常的一件事,此時她的手卻有些抖。 天上星星不語,身邊夜風(fēng)徐徐,大家都屏住呼吸,仿佛等著一道決定生死的圣旨,其實上官云衣到底有無懷孕,與安嬪和容嬪的利益并不發(fā)生沖突,她們?nèi)绱嗽谝?,是因為了解巴毅和玉醐之間的故事,都想著看一場熱鬧,在她們這些人心里,別人的快樂不是熱鬧,別人的苦痛才是熱鬧。 半晌,不見玉醐有動靜,容嬪早已按耐不?。骸霸鯓樱俊?/br> 安嬪打趣她:“倒像是你有喜似的,這么急?!?/br> 容嬪有些害臊,道:“公主有喜,比我有喜還高興呢,咱們?nèi)f歲爺有子有女,額駙這老大歲數(shù)了,誰不替他著急呢?!?/br> 玉醐已將手從上官云衣手腕處挪開。 安嬪說是不急,還是急切的問:“公主真的有喜了?” 容嬪笑著:“錯不了,咱們都是過來人,公主說的癥狀都一樣,等下就去向萬歲爺和貴妃娘娘報喜去,討個彩頭?!?/br> 上官云衣是康熙的義女,又認(rèn)了佟貴妃為母妃,所以容嬪才有此一說。 玉醐抬頭對上上官云衣的目光,心里道,我若幫你圓滿這個謊言,早晚也會給那些太醫(yī)識破的,所以必須實話實說,就道:“公主只是脾胃弱,并非是有喜?!?/br> 本是情理之中的事,上官云衣微微一笑:“是我太心急了?!?/br> 安嬪和容嬪四目相對,似乎在懷疑什么,又沒有真憑實據(jù),安嬪不惜說幾句暖人心的假話:“公主還年輕,額駙又是健壯如牛,早晚會有的?!?/br> 容嬪也說了些安慰話,之后,二人告退離開。 她們一走,玉醐也施禮做退,一轉(zhuǎn)身,不經(jīng)意的對上巴毅的目光,巴毅直感覺心竟是那樣的凜然一抖,因為玉醐的目光是那種萬念俱滅的可怕,他忽然明白,即使上官云衣并沒有懷孕,玉醐還是誤會他與上官云衣成就了夫妻之實。 四下里靜了下來,上官云衣對巴毅道:“方才我也是無奈之舉,安嬪和容嬪是一貫多事的?!?/br> 巴毅點頭:“我明白,謝謝你?!?/br> 上官云衣嬌嗔道:“夫妻兩個,說什么謝呢,快去吧,再晚些宴席就散了?!?/br> 巴毅應(yīng)了聲就也走了。 上官云衣還坐在石凳上,一動不動。 紅藕貼心道:“公主,那凳子涼,咱們也走吧。” 青蔥過來將上官云衣攙扶起來,一壁笑著:“公主可真是機(jī)智,若不是這樣說,那兩位娘娘指不定怎么鬧呢?!?/br> 上官云衣一嘆:“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你們也知道額駙從未涉足公主府,突然說自己有喜,怪害臊的。” 青蔥攙著她慢慢出了避雨亭,安慰著:“橫豎公主同額駙已經(jīng)拜堂成親,有什么可害臊的呢,早晚額駙會明白公主對他的一番心意的,奴婢看,公主明大義識大體,又對額駙用情至深,額駙就是塊冰坨,總會給公主的真情融化的,生兒育女還不是遲早的事,老話說,年輕有福不是福,老了有福才是福,等將來,公主同額駙百子千孫,那才是福呢,所以別急?!?/br> 上官云衣給她的話逗得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