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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奴才氣的。” 康熙其實是聽說玉醐給太皇太后叫來,知道不妙,才趕來的,故意裝糊涂道:“她怎么氣著皇祖母了?” 太皇太后沉著一張臉:“皇帝沒聽說嗎,昨兒這奴才竟然穿著你的馬褂跑到壽康宮濫施yin威了。” 康熙看玉醐:“有這等事?” 玉醐道:“奴才冤枉,奴才是穿著皇上賞賜給奴才的馬褂,但沒有濫施yin威,當時是太后要杖責(zé)奴才,宮女們將奴才拉了出去,見某個諳達手中拿著這么粗的一個杖子,奴才害怕,驚慌失措,不知怎么就把衣裳給弄散了,然后他們看見奴才身上穿著皇上的馬褂,就噗通噗通的跪下了,奴才當時也是傻了眼呢,因為奴才長這么大,跪父母跪尊長跪皇上跪太皇太后、太后、貴妃娘娘和其他娘娘們,還從來沒見這么多人跪奴才呢,后來才聽說他們其實跪的不是奴才而是皇上,都因為奴才身上穿著尚方馬褂,奴才也就釋然了?!?/br> 尚方馬褂,康熙對這個詞深感新鮮,問:“你為何將朕賞賜給你的馬褂穿在身上?” 分明是預(yù)感到此次進宮兇多吉少,才事先穿上防身的,玉醐卻道:“沒辦法,那馬褂丟了一次,奴才不敢掉以輕心,所以穿在身上,心想除非奴才把自己丟了,否則再也不會丟了皇上賜給奴才的馬褂?!?/br> 康熙哈哈一笑:“你倒做得聰明。” 本是叫她來問罪的,聽她和康熙兩個人一唱一和甚是融洽,太皇太后雖氣,也不好掃了孫子的興致,等他們兩個的談話告一段落,太皇太后才愕然道:“你竟然將皇帝賞賜給你的馬褂丟過!” 丟了御賜之物,罪名可是不小,搞不好會掉腦袋的,玉醐感覺腦袋有些不舒服,心虛的垂了下去。 主子問話,她竟然不答,太皇太后更是無名火起:“到底是怎么丟的?為何又尋見了?說不清楚,一樣責(zé)罰你。” 玉醐為難的樣子,扭扭捏捏,磨磨蹭蹭,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這事,沒法說。” 她越是如此情態(tài),太皇太后越是著急知道,遂拔高了聲調(diào):“我叫你說,你敢抗旨?” 玉醐嚇得噗通跪下:“奴才不敢!” 康熙曉得她為何不敢說出那偷盜馬褂的賊人,見她急得漲紅了臉,替她道:“非是她抗旨,而是她真的沒法說,因為當時偷馬褂的人是……齊貴人?!?/br> 太皇太后容色仿佛突然間滴水成冰的凝住。 齊戈身為后宮嬪妃,敢偷盜,已經(jīng)是罪大惡極,偷的還是御用之物,更是罪無可赦,而齊戈是她的人,她當然羞愧難當。 蘇麻喇姑忙道:“這事奴才也聽說了一二,奴才是這么想的,齊貴人是索大人身邊出來的,更經(jīng)過太皇太后的調(diào)教,斷不會任性胡來,之所以敢偷御用之物,大抵是因為仰慕皇上之故,奴才聽聞過這么一個故事,有個秀才,家窮,買不起書,就往一個財主家里偷盜,可著屋子的金銀玉器視若無睹,只取走了幾本書,后來給捉住,告到公堂,縣令大人聽了那秀才偷盜的因由后,是這樣判罰的,讓秀才天天的去給財主老爺讀書,讀滿一年為期限,如是,秀才有書可讀,財主有人教授認字,各取所需,這事,最后成為佳話?!?/br> 正文 281章 齊戈侍寢 是夜,康熙正在乾清宮西暖閣看奏折,葛爾丹同漠北蒙古還有羅剎國兵壓邊境…… 他將折子使勁摔在龍書案上,怒道:“欺人太甚,朕要御駕親征!” 李連運悄悄遞上一杯茶,并道:“主子保重龍體,南邊還是北邊鬧動靜了?主子竟然想御駕親征。” 康熙接過茶杯卻又還給他:“換杯涼的。” 心口騰騰冒火,喝不下熱茶。 李連運就將茶杯遞給旁邊的宮女,朝外面努努嘴,宮女會意,轉(zhuǎn)身出去了。 康熙踏踏的在地上踱步,氣道:“折子在那里,你看看。” 奏折是攤開的,李連運伸長脖子掃了眼,卻道:“奴才可不敢看,內(nèi)官不得干政,不過奴才覺著主子沒必要生氣,他們經(jīng)常這樣故弄玄虛,就是故意讓主子動怒,多少次了,沒見真的打過來,哎呦喂,又忘了,內(nèi)官不得干政呢。” 康熙突然站住了,怒道:“朕正是不能忍受他們這樣貓逗耗子似的逗弄朕,朕乃天子,豈容他們羞辱!” 宮女換了杯涼茶進來,李連運接了再次敬給康熙,康熙接了喝了口,菊花茶,清火,一口入胃,身上舒服了些許。 剛好這個時候敬事房的總管太監(jiān)張富海進來了,捧著個碩大的銀盤,跪在康熙腳下道:“請萬歲爺示下?!?/br> 康熙垂頭看了看,每一塊牌子,寫著一個嬪妃的名號,他的眼睛掃了一遍,突生感慨,這些個女人,談不上與他相濡以沫,也談不上心心相印,有時她們躺在自己身邊,如同躺著個陌生人,這些個女人養(yǎng)在深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愁吃穿,無事可做也就百般的琢磨如何取悅他甚至算計他,但無論怎樣,這些個女人都是他的嬪妃,為他生兒育女,是他的家人,這樣一想,方才的氣消了很多,問:“為何沒有齊貴人的?” 事發(fā)突然,張富海忙道:“萬歲爺從未翻過齊貴人的牌子,是以就撂一旁了?!?/br> 康熙回到龍書案后頭坐下,淡淡的神情:“傳旨齊貴人,今晚侍寢。” 張富海一愣。 李連運亦是一愣。 康熙皺眉看了看張福海:“朕的話你沒聽見?” 張富海連忙叩頭:“嗻,奴才這就去傳旨?!?/br> 待他離開,康熙靜靜的坐在那里,目不斜視也知道李連運在想什么,笑了笑:“你一定奇怪,今兒,朕為何讓齊戈侍寢?” 李連運道:“奴才不敢胡亂揣測圣意,齊貴人亦是后宮主子,當然應(yīng)該侍寢。” 康熙嘆口氣:“今兒在慈寧宮,因為馬褂的事,玉醐給太皇太后叫去問話,太皇太后得知上次玉醐將朕賞賜給她的馬褂丟了,很是不悅,非得問是誰偷的馬褂,玉醐不敢說,太皇太后不答應(yīng),朕替她說了,是齊戈偷的馬褂,當時太皇太后的臉色很難看,或許應(yīng)該說是難堪,畢竟齊戈是她身邊的人,當初也是她老人家從索額圖那里將齊戈召進宮的,我讓齊戈侍寢,不過是想安慰一下太皇太后?!?/br> 安慰,更準確的或許應(yīng)該說是釋疑,康熙是怕太皇太后懷疑他會因齊戈的事而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