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2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BL王國之我不是王子、富貴閑愁、穿越異界之暴食、重生之庸臣、穿越之都市童話、登徒子、穿越之渣盡反派、你兇成了我喜歡的樣子、來自荒屋的謎語、庸臣
漸漸黑了,想著宮門馬上要落鑰,便同玉醐告辭出了玉家回了宮。 她一走,玉醐便到書房去找父親,簡單說了蘇麻喇姑來坊的目的,玉耕儒聽了若有所思,半晌嘀咕道:“蘇大姑姑為人一向謹慎,性子也沉靜,是那種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為了一個故人,為了一樁積壓這么久的往事,她寧可離宮來了咱們家里,怎么感覺有點奇怪呢?!?/br> 父親這么一說,玉醐也突然覺察出什么,道:“好像大姑姑一直在問玉佩的事。” 玉耕儒正在看醫(yī)書,當即將書扣在案頭,篤定道:“一定是為玉佩來的?!?/br> 玉醐懵怔:“玉佩到底有什么蹊蹺呢?雖然是反賊的信令,如今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姑姑繼續(xù)追查玉佩為何呢?” 玉耕儒盯著案頭的燭火出神,燭芯突然啪的炸開,他回過神來:“那玉佩一定有問題。” 本是不祥之物,玉醐平時懶得提及,經過今晚,她也對玉佩起了興致,道:“我也要查一查那玉佩?!?/br> 玉耕儒也覺得很有必要,只是有些犯愁:“玉佩作為罪證,必然在大理寺留存,你怎么查?” 玉醐想了想,突然想起上官彧來,他不是在大理寺做少卿么,假如通過他……可是這個人還是少招惹的好,遂將要說的話咽下,而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只等某一天,上官彧竟然登門拜訪。 彼時玉醐正同盈袖晾曬藥材,都是些日常可見的不起眼的,以前沒這些物事當回事,從蒙江回來后,才知道很多常見的藥材其實能治大病,帶著丫鬟小子采摘了些回來,放到太陽下烘干,父親沒了官職,又不能行醫(yī),一家子的生計都在她肩頭扛著,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坐堂看病,可是又怕女兒家拋頭露面不方便,所以盤了個門面,只賣藥材不看病,說是不看病,但凡來買藥的,她都問一問病情,于是對癥下藥,十拿九穩(wěn),一來二去,她的名聲也就傳了出去,繼玉耕儒之后,玉家又出了個神醫(yī)。 上官彧聽聞了此事,這天衙門清閑,他就來了玉家,經過門子的通稟,來到前面的院子里時,即看見玉醐正在指揮小子們翻曬藥材,滿院子的草藥味,上官彧素來潔凈,甚至可以說是潔癖,當下皺皺眉,小心的繞過藥材,來到玉醐面前,彼此都是老熟人,簡單客套,就前后的進了堂屋落座。 雖然不甚歡迎,進門就是客,玉醐禮貌道:“上官大人有事么?” 上官彧抿口茶,撂下茶杯道:“你我差點成了夫妻,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br> 這話說的有些輕佻,玉醐想怒,突然想起玉佩的事來,有求于他,忍了忍道:“上官大人已經娶親,聽聞尊夫人可是賢淑得很,堂堂納蘭家的小姐,當然錯不了,上官大人同我說句玩笑,我這里倒是不計較,只恐給尊夫人聽見,這就不大好了,且大人身份尊貴,說出這種市井無賴的話來,傳出去有損大人的聲譽。” 上官彧也知道方才的話有些過分,訕訕笑著:“我是有事請教的?!?/br> 玉醐也不覷他,冷冷的神情:“大人有事直說,何必兜兜繞繞。” 上官彧略微有些猶豫,想想道:“我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這樣一種蟲子,名曰黑豸,傳說這種黑豸一旦給人吸入身體,便會居內臟為室,飲其血為食,在人的體內最多能活幾年,最后那人便無疾而終?!?/br> 這則傳說玉醐也看過,只是不懂他為何突然問起,便道:“大人問這個作何呢?” 上官彧道:“大理寺最近接了個案子,死者死的蹊蹺,仵作驗尸,發(fā)現其體內有不明之物,我懷疑便是那黑豸,所以想問問玉小姐,這種黑豸,何處可以得到?了解了這個,我或許就能找到兇手?!?/br> 玉醐信以為真,道:“這種黑豸無處可買,而是自己豢養(yǎng)的?!?/br> 正文 264章 家有賢妻 上古之說,經過多少代多少人傳下來的,真假難辨,玉醐也只是按照自己知道的告訴了上官彧。 上官彧認真聽著,用心記著,等玉醐講述完,連聲道謝。 來而不往非禮也,玉醐道:“我也有件事請教大人?!?/br> 上官彧微微一笑,眼中華光溢彩,吃了杯茶,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從衣襟處取出條噴香的帕子擦了擦,道:“你我之間……” 剛開口發(fā)現玉醐容色一凜,忙改口:“你我之間也是舊識,玉小姐有話但說無妨。” 玉醐眼睛望著窗戶,窗外楊花飄飄,如同落雪,她佯裝欣賞的樣子,是斟酌著如何開口,想想道:“大人該知道玉佩一案?!?/br> 上官彧正看著那紗櫥呢,透明的綃紗,繡著似有如無的墨竹,煞是好看,聽玉醐提及玉佩,他馬上想到巴毅,問:“玉小姐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玉醐漫不經心的樣子:“那玉佩大人也知道是蒼狼送給我的禮物,而今蒼狼已經作古,我卻失去了那禮物,有些慚愧?!?/br> 上官彧突然神色慌亂,左右看看,堂屋中沒有其他人,再看看門口窗口,這才放心了,也還是壓低聲音道:“那是反賊的信令,你以后少提罷?!?/br> 玉醐見他慌里慌張,便知道那玉佩定是作為重要之物給放了起來,自己想要再次見到難上加難,想從他這里得到就更加不易,于是打消了此念,容日后慢慢想辦法,當下便不再言語。 上官彧又少坐了一會子,聽外面雷聲轟隆,知道是一場雨即來,便告辭而去。 誰知那雷聲轟鳴了一路,到家里時方下來,碩大的雨點砸在guntang的青磚地上,瞬間白花花一片,儼然冒著熱氣般。 潤墨接過他的馬韁繩,門上的小廝將一把雨傘擎著遮在他頭上,穿堂過院,先去上房給父母請安,等回到自己的住處,遙遙即見新婚妻子納蘭素韞正在門口翹首而望,見他回來了,便露出安慰的笑來,夫妻相見,納蘭素韞用手中的絹子給他擦著由風刮到面頰的雨水,一壁擦一壁問:“父親大人說相公早從衙門出來了,作何這會子才到家?” 語氣中并無責怪的意思,滿滿的都是關切。 上官彧摟著妻子進了房,道:“路上遇到個同僚,往茶館喝了杯茶,這才給耽擱了,叫夫人擔心,是為夫的過錯?!?/br> 納蘭素韞莞爾一笑:“妻子擔心丈夫是正當的,相公何必自責?!?/br> 隨即喊丫頭們:“給少爺拿干凈的衣裳鞋襪,再端被熱茶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