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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手松開池深腰帶,剝掉層層衣衫,滑入白細肌膚中肆意揉搓撫摸,池深雖是頭一次經(jīng)歷□□,但男兒情熱似火,更沒什么好假意推拒的,二人順勢滾作一團,星眼朦朧,恰恰低吟,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游龍入洞,酣戰(zhàn)不休,石臺之上春意互生。......向天游眼前一暗,待能看清四周時發(fā)覺周遭景物已全然大變!滴滴鳴聲不絕于耳,一位穿著怪異且暴露的短發(fā)男子從一個怪模怪樣的鐵箱子中探出頭,怒聲罵道:“神經(jīng)啊馬路當中也能走神,到底走不走!”環(huán)顧四周,高樓林立,車道縱橫,往來行人三倆作伴或是獨行,言談舉止并穿衣打扮皆有過分放浪之感。此時一個并不陌生的氣息從背后靠近,向天游未來得及回頭,右肩便被輕輕一推,池深超過他半步,眉頭微微皺起:“同學,你這樣很危險,綠燈已經(jīng)在閃了,抓緊跑兩步吧?!?/br>向天游不及細想,腳下先行動了起來,他人高腿長,三兩步就搶在不停閃爍的數(shù)字變?yōu)榧t色前到達路邊安全地帶,轉(zhuǎn)過身時,那些古怪東西已飛速動了起來。紅日當空,雖只有一輪,熱度卻絲毫不減,向天游心中有太多疑問,卻因這景象太過詭異而不知該從何問起,干脆維持冷靜面貌,不動聲色繼續(xù)暗中觀察。奇怪的是,在這幻境之中,池深似乎是不認得向天游,天氣炎熱,青年穿得更是隨意,短衣短褲,白皙修長的雙腿大半截露在外頭,抬起手背擦了擦唇上的薄汗,就要離開。向天游心里一緊,脫口問道:“云弟,你這是要去何處?”青年異常驚訝,轉(zhuǎn)過頭時一雙桃花眼瞪得溜圓,好在他雖覺奇怪,但還是一副好脾氣模樣,淡淡笑了笑:“你認錯人了吧,我叫池深,不姓云。”話音剛落,池深樣貌陡變,原本略顯凌厲的出色五官瞬間柔和下來,化成一張溫和許多的陌生臉龐,杏眼圓睜星眸溫潤,雙唇飽滿色澤偏淡,鼻子倒生的很是挺直,這長相若與之前比較那是平淡無奇,但仔細看去卻顯清秀可愛,惹人親近。池深被向天游看得老大不自在,身子微微僵硬,此時從不遠處快步走來兩男一女,像是向天游的熟人,為首男子熟稔地打了個招呼:“向少,不是說老太爺召你回老宅待幾天么,怎么提前回來了?”向天游絲毫不亂,不咸不淡的應(yīng)付道:“計劃有變,也是人之常情?!蓖鲁鲞@么一句后轉(zhuǎn)過臉對池深說:“你去哪兒,我同你一路?!?/br>男子見他不愿細說,便也一笑帶過,不再追問,而那女子心思敏銳,察覺向天游對池深態(tài)度和緩,一雙厲眼卻盯著他問道:“這位學弟是?老遠就看見向少跟你說話了,大中午的站在日頭底下是什么情趣???”她話中雖多有打趣意味,但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和毫無笑意的雙眼卻令池深沒來由覺得渾身不適,如被蟻咬。向天游料定自己身處幻境,雖分辨不出這超乎想象的場所究竟有何深意,但只要他還是向天游,就容不得任何心計之人在眼跟前耍聰明占便宜。“他是何人,既然我沒有主動向幾位介紹的打算,那么非禮勿問的道理我希望大家能自覺恪守,若把話說難聽點,這位小姐看人臉色行事的本領(lǐng)要重新學一學了,好奇過重者易悔之?!?/br>這話相當不給人臉面,女子大約也沒受過這樣的氣,頓時垮下臉,露出一絲受傷神色,之前說話的男子猜測向天游許是心情不好,或是和家中鬧了矛盾,以至于火氣如此大,偏偏這倆人身份他都得罪不起,趕緊打圓場道:“那什么,向少您有事您先忙,我們就是順便過來打個招呼,大熱天的消消氣,跟女孩子就別計較了嘛?!?/br>那女子有人撐腰說話,更覺委屈,她不敢得罪向天游,卻把氣一股腦撒在池深身上:“不就隨口問了一句嘛,什么人啊這是,一點玩笑都開不起啊?!?/br>她觀察池深多時,料定此人并非圈子里的哪家少爺,因而底氣十足,變本加厲道:“哦,我知道了,向少不會是看上細皮嫩rou的小朋友了吧,成年了沒?挺會抱大腿的嘛。”池深平白無故受了這么一茬,氣得嘴巴發(fā)苦,他也看出來這幫人定然家世不俗,不是他能輕易得罪的,但心里仍舊悶得慌,忍不住梗著脖子回答說:“我是大四的,如果大家是校友的話,年紀應(yīng)該都差不多。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是有矛盾還是怎么樣,但請不要把情緒隨便施加在無辜的人身上,我覺得你說話的語氣真的很陰陽怪氣,甚至帶點隱晦的人身攻擊,假如這是你認為的隨口開個玩笑,那我倒覺得這只是個自我開脫的借口,實際上是對人連一點起碼的尊重和禮貌都沒有。”眼見女子臉色越來越黑,池深也并非要爭什么勝負,最后說:“我下午還有課,先走了?!毕蛱煊屋p笑一聲,也不給三人留什么話,徑直追了上去。池深見人一直不緊不慢跟在身側(cè),暗暗飛了個白眼,慢下腳步與向天游并肩,嘆道:“同學,其實你剛才也不應(yīng)該對別人態(tài)度這么冷硬,說到底你們是朋友,一時鬧個脾氣沒什么,但她要是對我有成見故意為難我的話,我就頭疼了。”“她若想害你一次,我就護你一回,看誰更厲害?!?/br>池深只當向天游是玩笑,回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能二十四小時保護我嗎?”“你想的窄了,”向天游翹唇一笑,“時刻防備只不過是費力氣的笨法子,讓對方徹底打消害人的念頭才是根治之法,她敢對你不恭不敬無非就是見你勢弱可欺,只消顛倒你二人的位置,恐怕她還要反過來巴結(jié)你。”池深只覺身旁這人說話文縐縐的,但確有幾分道理,苦笑道:“你說的難道我不知道嗎?別講的那么輕松,做起來哪有這么容易,我看事與愿違的幾率比較大!”向天游見青年陷入苦惱當中,兼心里大約還積累著方才受的氣,臉頰微微鼓起,細小絨毛在陽光下十分可愛,忍不住抬手一捏,調(diào)笑道:“我有個簡便易行的法子,你要是肯做我的人,還怕她敢動什么歪腦筋不成?”向天游此話倒還真不是那個下流意思,極元世界主奴榮辱與共,像池深在蒹葭那時被點名正式收為仆的,出去與人打交道便多了層主子的臉面,旁人掂量主人的本事,輕易不會為難下人。但池深見向天游動手動腳如此不規(guī)矩,腦中第一時間便是想到那女子最后說的話,已把對方歸結(jié)為葷素不忌的紈绔子弟,氣得臉色煞白,奮力拍開摸到臉上的手,惱怒的肩膀都微微抖起來:“真是物以類聚,碰上你們算我倒霉!”罵完心里也隱約害怕,一溜煙跑遠了。向天游稍一思索,便反應(yīng)過來池深應(yīng)當是曲解了他話中的意思,失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