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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石碗”中。他欣喜之下,呼吸微亂,略吸了一口繚繞在虛空的金霧進鼻,頓覺腦子如被大石一撞,兩側太陽xue驟疼,無數(shù)血氣翻涌而上,一張白臉頓成紅皮,倒退兩步哇的吐出一口血來,實乃虛不勝補之兆!第23章十三池深吐出血后,氣息不頹反覺通體舒暢疲態(tài)大消,喜不自勝,急匆匆去拽右腰單獨佩掛的金絲荷包,小心從里頭拿出鵷羽靈骨來,屏住氣湊到九萬云鵬金血前,將靈骨整個泡入,吸滿上古大妖獸靈血。這靈血說也奇怪,沾染在池深手上的、粘附在鵷羽靈骨外頭的,一旦離開石柱范圍,便消散成霧氣,投入漂浮的金霧與之合為一體,一絲一毫也不會浪費了。池深大感驚奇,忙將靈骨口子塞住,方才舒一口氣,再看石柱頂部,云鵬金血幾乎少了一半有余。即使如此池深總覺不滿足,思索道:“左右我暫時也出不去,這寶貝又對哥哥重要的緊,我不如再想想其他法子,看看能否多帶走一些。”隨后試了好幾個方法,均不奏效,不由氣餒,但又很快想通:“我手上的鵷羽靈骨,也是鳥族一員,恐怕還是借了這一層緣分,才能裝一些九萬云鵬血走,若是胡亂找個普通容器就能代替,那這妖血也早輪不到我來取了,罷了,好貨不獨吞,也給后來人留一些造化罷?!?/br>池深本就不是刁鉆好勝之人,想清這一層后更是渾身一輕,方一轉身,便見入口處閃出三個人影來。為首那人玉腰帶金絲袍,目似冷星臉若寒霜,手持一柄寒蟬軟劍,便像是另一個東門汐一般。后頭跟著兩位玄衣如墨的高大男子,池深也見過,正是皇庭十衛(wèi)之一二。來人見了站于石柱邊的池深,吃驚更甚,一揮手令身后護衛(wèi)停住腳,厲眉倒豎,嚴詞喝問:“何方宵小?擅闖金鵬圣地!”這十三殿下東門泗在隱道與兄姐分開,各自帶了侍衛(wèi)來取早定好的寶貝,他們一行人速度之快,絕非常人能比,故此一問,池深聽了卻覺不快,心道,既進了寶池,無論何地人人都去得,我怎么就成了宵小之輩?皇庭若有本事,早早把云鵬心頭精血收去便是,既做不到,也不必裝出一副被人冒犯所有之物的樣子來。池深心內歲腹誹不已,但面子上也不想和皇庭鬧翻,客氣解釋道:“殿下,我乃向小寶,是跟隨哥哥向天游一道進入蒼山寶池,在迷花亂陣不幸走散,迷糊間找到了此處?!?/br>“哦,我道是誰,原來是向天游身邊的毛頭小子。”東門泗收起劍,顯然很不把池深放在眼內,“這向天游得了比斗第一,舉止頗有些傲氣凌人,三哥也不知怎么了,竟答應讓他額外帶著一個老頭一個小子,旁人明面不敢造次,暗地里卻不免說一句有失公允!”他這話已是貶低之意,池深大感不悅,正想拿話爭辯一番,卻又遠遠見一個黑衣護衛(wèi)湊近東門泗耳邊低語了幾句。東門泗恍然想起一事:“是了!這小子服用造化丹時日尚短,怪不得能視這金鵬天光為無物,久處其中毫發(fā)無損,須知我等一旦被光照到,渾身如遭烈火焚燒般灼痛,功力越高越難抵擋,好啊,如此也不用浪費那冰蠶斗篷了。”但轉念又一想:“金鵬精血難以收取,前人屢屢無功而返,我這次所帶的千璽玉盒也不定能派上用場,連皇庭都頭疼得緊的事,區(qū)區(qū)此人就有解不成?讓我先一步試探不急。”一念畢高聲喊道:“你既是誤闖,本殿下也不好太過責罰你,但這金鵬精血乃皇庭前輩發(fā)現(xiàn),數(shù)十年來由不得外人擅自拿取,你將收去的精血如數(shù)奉上,我便任你離去?!?/br>若向天游在此恐怕先笑上一笑,再打一打太極,總歸是不會輕易承認的,可池深道行尚淺,聞言氣急,瞬時就中了招,冷言冷語相對:“殿下此言就差了,寶貝見者有份,從沒聽說哪些是獨屬皇庭的,我既先得了,絕無雙手交出的道理!”東門泗心內大驚,暗道,他當真有取寶的物件!這必是向天游給的,此人果然不可小覷!嘴上卻不饒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況這就是皇庭早圈好之地,你若不交,便是為令不遵,我便動手誅殺也是無妨!”池深怒極反笑,拿出他學的禮義仁智反駁道:“水可載舟亦可覆舟,殿下切不要欺人太甚!再者精血我只取了一半,仍有一半留下,殿下與我各拿一份,何須爭奪?”東門泗一心完成龍帝交代之事,更求能蓋過兄姐之功讓父王高看,打的就是一滴不漏的主意,也無意和這滿口迂腐之道的小子多費唇舌,偏頭朝侍衛(wèi)使了個眼色,低聲吩咐:“最好將他從光圖里逼出再殺,以免他瞧出破綻不肯挪動?!?/br>兩人點頭,一左一右分頭而去,他二人使的恰是一對回力骨,一經投出,可謂從四面包抄了池深,一絲空隙也不落。池深不料東門泗一言不合便下狠手,繞著石柱狼狽躲避,勉強借石柱之堅硬抵擋,雖無性命之憂,但渾身多處仍時不時被擊到,痛楚難當。那護衛(wèi)都是精心栽培,日夜練習傷人之術的高手,若不是東門泗下令暫不殺人,三招之內必能取池深小命。池深一矮身,再度避開一擊,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便故意賣了個破綻,等兩道回力骨飛旋著同時襲來時,瞧準時機,雙手一錯,十指成爪,灌注了十二分的玄氣進去,猛地將雙骨握住,虎口登時劇痛開裂,流出滾滾熱血來,就連雙肘也咔噠輕輕一響,損傷不輕。但他這一招破釜沉舟,在侍衛(wèi)只用了三分力的情況下,竟一舉將兩把武器擒住!東門泗看的一清二楚,心頭大怒,探手在腰間一抽,抽出一條比絲絹還薄些的銀色布料,一抖開便成了件斗篷,反手將全身罩住,疾步走進光圖中,臉上盡是不耐之色,寒蟬軟劍虛點在地,冷聲道:“看你年紀不大,脾氣卻比石頭還硬,不叫你吃些苦頭,怕是不明白自己什么身份又錯在何處!”池深雙臂似是骨頭錯了位,痛到他站起也吃力,半倚在石柱邊,連額頭的汗也抬不起袖子擦,情知東門泗冷心無情,將他性命視如螻蟻,今日怕難得善終,聞言呵笑道:“我生而為人,秉承人道,何錯之有?枉你投了個尊胎,現(xiàn)下居然想做殺人越貨的勾當,同窮山惡霸所為有何不同?”東門泗生來享受富貴,即便不是皇子中最為受寵的那個,也不曾讓人這樣大吼小叫,字字譏諷,饒是他同東門汐一樣修的是無情無相功法,也照樣被氣得手掌輕顫,冷笑連連:“小子,你辱罵皇子,就是天大的罪過,殺你一百次也不過分!”他說話時尚在十丈之外,轉眼便到池深跟前,手腕一翻,軟劍便朝他脖間斬去,池深進退不得,雙眼緊閉,心道吾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