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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奴真是糊涂了,怎么記得四少爺他這兩日便沒出過門啊!”第20章水牢池深休息了幾日,傷口已隱隱看不出痕跡,涂過藥膏后仰起臉笑:“哥哥,這祛疤的膏藥也忒神奇了些,三日不到便有如此成效?!?/br>向天游心里好笑,嘴上便說了出來:“你別是以為這東西花點銀子就能在藥房買到罷?”池深圓臉一皺,“難不成又是什么百年千年的靈草做的?”“那倒還算不上,只不過熬制這藥膏的花草產(chǎn)量極少,通常是宮中得寵的貴人為葆青春才能按例領(lǐng)取的。不說這個,你且瞧瞧這是什么。”向天游取過一對木盒,打開讓池深看,木盒里各自放了塊通靈美玉,其中一塊是獨山芙蓉,大體瑩白溫潤,只一端染上了芙蓉粉,現(xiàn)如今雕刻了一段白生生的蓮藕,分為三截,形如嬰兒手臂,白嫩可愛,芙蓉粉處開了朵瑤池新荷,清露滴落在藕荷之間。另一塊千年璞細膩油潤,片片荷葉挨挨疊疊,宛若裙邊,其間探出一條擺尾青鯉,蕩開層層水波。“是先前買下的玉石,總算是雕好啦!”池深拿起放下,挨個不停地?fù)Q著看,愛不釋手,“好看極了!”這兩塊玉個頭很小,遠非極品,但這寓意極好,向天游一看便十分的滿意,果然池深也歡喜非常。“你我都是俗人,只道刻上名字才是自己的東西,還是老師傅底蘊深厚,一下便把精髓雕了出來?!?/br>池深不住點頭,一塊都不舍放下,問:“哥哥,哪個是我戴的?”向天游取過獨山芙蓉掛在池深脖上,將玉塞入領(lǐng)中:“青色太過老成,不匹配你的氣質(zhì),帶這塊獨山芙蓉藕倒是正好?!?/br>池深同樣拿起青鯉千年璞,挺起腰背為向天游掛上:“聽說人玉相生相養(yǎng),戴的久了能為主消災(zāi)擋難呢。”向天游只覺胸口一涼,是玉順著皮rou滑了下去,千年璞較獨山芙蓉冷硬許多,若讓池深貼身佩戴,恐怕不但養(yǎng)不了人,還會壞了他身子。兩人相視而樂,靜笑不語,忽聽玉芝在外屋小聲喊:“五少爺,小少爺,老爺請你們過去椿梧院。”向天游帶著池深踏入院內(nèi)正屋大廳時,人已都到齊,就等他們二位了。行過禮后坐下,向頂天在三姨娘哭哭啼啼的嗚咽聲中開口:“四少爺整三日未歸,昨晚府內(nèi)已派出人手不動聲色到他常去的地方找了一遍,皆未見著人,此事看來不簡單。”池深聽聞這事,臉色一僵,心道自家哥哥逃不了干系,不由揪緊了心。向頂天眼觀六路,一下便瞧出他的不對勁,語氣帶了七分嚴(yán)厲,一拍木椅扶手喝道:“向小寶,你可有話要說?”池深被他暗中帶了玄氣的喝聲一激,險些從椅子上蹦起,頭皮一陣發(fā)麻,不知該如何是好,更不敢去看身邊人。向天游猛然站起,走到廳堂中央,神色說不出的凝重,還有三分懊惱:“回父親,都是孩兒的過錯,恐怕四哥如今是兇多吉少!”三姨娘哭聲夏然而止,面露不可置信神色,抖著手捂住胸口,尖聲叫道:“老爺!”向頂天不知他葫蘆里賣什么藥,暫且沉默不答。“三日前,便是孩兒在演武場拔得頭籌那日,寶兒本在外頭等候,卻被jian人擄去,幸而孩兒好友比斗第一場時不慎落敗,胸中氣悶便想早早去城內(nèi)找酒喝,趕上去將人救下。”聽到此處池深急忙站起,跟著走到向天游身側(cè),“正是如此,如今想起,心中還不免后怕?!?/br>“什么賊人如此大膽?”向天游繼續(xù)回道:“孩兒著實不知,那幾人功夫詭異,連破玄令爭奪者中實力中上的修者也不是他們對手,請來的護衛(wèi)四人中轉(zhuǎn)眼死了三個,吳大哥能將寶兒救下已屬勉強,再想拿住人是萬萬做不到了。父親若不信,大可喚人去問去查。”“如此大事,你怎么也隱瞞不報!”向頂天面露怒色,極為不滿。“孩兒糊涂!”向天游立時露出愧疚神色,十分逼真,“那些賊子如此厲害,顯然是江湖老手,又正值破玄令爭奪的關(guān)鍵時刻,孩兒自然想偏了,只以為他們是想拿寶兒要挾我交出破玄令,如今看來,這幫人不會是同向家有什么仇怨罷?”三姨娘頓時一嚇,一雙美目離開向天游,望到向頂天身上,不敢再胡亂說話。向頂天神色陰晴不定,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放下話道:“請人畫出歹人臉像,拿去官府嚴(yán)加查辦!”“老爺......四少爺他,不會有事罷?”向頂天瞥了眼三姨娘,冷哼道,“你只管放心,無論天覺是生是死,誰敢犯到想府頭上,我必追究到底,絕不令賊子逍遙!”三姨娘聽聞生死不論四字,身子一顫,頹然往后倒去,幸而有椅背撐了一撐,拿帕子捂著嘴潸然流下淚來。等兩人再度回到院中,風(fēng)聲已在府內(nèi)的丫鬟仆從中傳了個大概,玉芝一見向天游,就跟老鼠見了貓也似,大熱天里抖個不停。向天游看得好笑,讓人跟著進了外屋,坐下后端起桌上的茶抿了口,溫度適中,唇齒一片清香?!澳氵@差事,當(dāng)?shù)脑桨l(fā)好了?!?/br>玉芝軟了腿,撲通跪在地上,倒把池深唬了一跳。“五少爺饒命!那日小少爺?shù)氖拢菊娌恢榘。 ?/br>“不必緊張,起來說話?!毕蛱煊握Z氣寡淡,不喜不怒,“我知道與你無關(guān),否則早不留你了?!?/br>玉芝這才松了口氣,可仍是跪著不肯起:“五少爺英明,只是奴婢愚笨,若是老爺夫人問起,怕是笨嘴拙舌說錯了話。”“那些賊子都是功夫不俗的江湖人士,你腦后一痛便昏了過去,什么也沒聽到,什么都沒看見,又能說錯什么。”“多謝五少爺提點,奴婢知道了?!?/br>“玉芝,你是個聰明的,可惜盡是些小聰明,你曾在三姨娘院里服侍過罷?!?/br>“是,只在小廚房干些粗活,不曾去屋里做事?!?/br>“也難怪你見識不多......玉芝,少爺好心提點你一句,要想在丫鬟里出人頭地,還需多向椿梧院里頭的學(xué),三姨娘那樣的能有什么出息,得夫人青眼才是真,將來年紀(jì)到了,興許還能給你指個不錯的殷實人家。”玉芝連連磕頭,淚珠成串往地上落,感激涕零:“多謝五少爺、小少爺!奴婢什么也不想,往后只安心做好兩位主子吩咐的差事便是了?!?/br>等玉芝下去后,池深東張西望,神色警惕,向天游失笑道:“你瞧什么呢?”“噓,哥哥輕點聲,當(dāng)心隔墻有耳。”向天游大笑不止,把人拉倒身邊:“晚了,已全讓人聽去了!”他這樣說,池深反而不再較真,臉一紅道:“哥哥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