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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抬起頭,看著李想,不知道他為什么說這些話,李想微微一笑,說出了最后一句話:“當老板的,最喜歡的就是不在乎賺錢多少的下屬了。昭娘,我這里有個工作,再不用跟男人打交道,只是比你現(xiàn)在賺的要少很多,嗯,大概一開始,每個月只有十貫錢,你愿意出來,到我這里工作么?” ☆、75第七十八章 李想本以為,他不跟大家商量,請個教坊女伎到自己店里工作,一定會被歐溫儀批評的。誰知道歐溫儀反應(yīng)很激動,卻不是因為瞧不起柳昭娘。 “阿郎!你真的要把柳昭娘弄出來!”歐溫儀抓狂道:“原來那些人不是胡說,你果然跟柳昭娘有私情!” 李想也抓狂了:“什么私情!我真跟她有私情我就把她贖回來做新婦了,做什么掌柜的!你想到哪里去了?” 歐溫儀這才松了一口氣,坐了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思忖了一下:“請柳昭娘做掌柜,倒是挺不錯的!她見過世面,迎來送往的沒問題,性子又柔和,確實不錯!” 李想這會兒倒有些過意不去了,輕聲問:“歐歐,會不會,嗯,讓你為難,她畢竟過去是做女伎的……?” 歐溫儀大大的翻了個白眼:“你到底想說什么?” 李想?yún)葏鹊恼f:“我就是怕你覺得不合適。” 歐溫儀奇道:“怎么不合適?那些客人們平時家里有個宴會還的掏錢請女伎去表演呢?人家柳昭娘過去也算是琵琶大家了,客人們發(fā)現(xiàn)竟是柳昭娘招待她們,高興著呢!” 李想一琢磨,也是,自己總把這時候的妓*女跟娼女搞混,明明已經(jīng)知道怎么回事兒了,可偶爾還是不自覺的代入現(xiàn)代人對妓*女的看法,其實壓根兩回事兒!人家明明就是女演員啊,放現(xiàn)在,就算是市長的太太,去專賣店里買粉餅,發(fā)現(xiàn)招待她的居然是范冰冰,肯定也會覺得挺有面子的。哎呀,明明請柳昭娘的時候心里想得很明白的,怎么一見到家里的小娘子,就又胡思亂想了么。當然,柳昭娘肯定不夠范冰冰的級別,不過,嗯,反正就是這個道理沒錯了。 “對了,你給柳昭娘開了多少工錢?”歐溫儀隨口問了一句。 “一個月十貫?!崩钕氲穆曇粼絹碓降汀?/br> 歐溫儀嘴角抽了抽:“阿郎……你可真好意思。我現(xiàn)在是真懷疑你倆有什么了,十貫錢,你知道她一身衣服多少錢?當年她當紅的時候,出去彈一曲最少也要幾百貫。便是現(xiàn)在,她隨便叫一次裁縫都要花上千把貫?zāi)?!?/br> 李想干笑:“我哪里知道這些,我就知道你一開始當管事的時候我給你的工錢也是一月十貫啊。她又沒說不行,我尋思著也不算太低呢。” 歐溫儀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得了,我相信你對她沒私情了!摳門到這份上,你可真沒救了。不過若是那位柳小姐信得過你,你也真為她好的話,這陣子勤往教坊跑幾趟,幫她把私房轉(zhuǎn)出來些。雖是大赦,可她真要離開教坊,怕這些東西會被人惦記?!?/br> 李想連連點頭:“歐歐,你真是個好心的小娘子。” 歐溫儀嘆道:“說句難聽的,若不是當日岳五哥發(fā)現(xiàn)了李jiejie不妥,順便把我們都救下來。我們這些人的處境,怕是比柳小姐都不如呢!將心比心,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既然歐溫儀覺得沒問題了,李想也就敢把這事兒說給其他人了,其他人的反應(yīng)更讓李想哭笑不得。 “柳昭娘!你說柳昭娘?她的琵琶當日比燕惜惜還要出名呢,后來聽說傷了手,彈不好了,這才慢慢的落了下來。你竟把她請來做掌柜?這得多高的價錢!”苗玉奴抓狂道。 歐溫儀冷冷地說:“你那位竹馬哥哥,對這些事情很清楚嘛!” 歐暖暖小聲說:“阿郎說了,打擾別人談戀愛,會被馬踢的,阿姐你別這么直接??!” 杜十一娘忙攔下了話題:“行了,你們兩個別瞎摻和了,鄭大郎是什么人,咱們心里大概也算有譜了,就別總拿這事兒逗玉奴了,她本就愛胡思亂想?!?/br> 韓桂花道:“會胡思亂想,說明還是這個男人不夠讓人放心,需好好□才成!” 于是一群人又開始商量起苗玉奴的婚事到底怎么辦,買院子是一定的,不過雇女使男仆神馬的讓鄭爽自己掏錢好了,不能太慣著。又商量著每個人與玉奴添什么妝。那套家具就算李想送的了,大家伙兒還得添別的。 李想嘴角直抽抽,話題怎么跑到這上面的?不過他還是盡職盡責的跟著說:“那套家具不算啦!回頭我給你打全套足金的頭面……” 結(jié)果被一群人唾棄:“呸!人家出嫁,你大男人送頭面算怎么回事兒,嫌人家過的痛快啊。真覺得錢多的燒手,直接拿金子來!” 李想淚奔:“我錯了我錯了,我直接送金子成了吧。” 李想的日子越發(fā)的忙碌,雖然工坊里的事情已經(jīng)逐漸步入正軌,甚至產(chǎn)品研發(fā)什么的幾乎都很少用他插手了,杜十一娘已經(jīng)能挑起大局了,商業(yè)談判什么的更不用他cao心,歐溫儀一個人就搞定。但他反而越發(fā)的腳不沾地了。 原因還是李想上課的問題。過去,他只給身邊的八個小娘子上課,這一次,因為家里還有一群新買來的小娘子,李想覺得有必要讓她們也學(xué)點東西,于是便跟大家商議,給那些女使男仆也講講課,很基本的東西,認字,算數(shù),簡單的化學(xué)常識這類的的東西。畢竟他的八大金釵跟著他四五年了,課程很深了,不可能一起上課,李想也想給大家找點事兒,便干脆在給她們上完課后,讓李桃,李念她們再輪流給家里的女使們講講課。別人的工作都很忙,只有小桃跟李念不用天天去工坊,相對閑一些。這些小娘子李想現(xiàn)在也逐漸開始避嫌了,不愿意跟這么多小娘子整天摻和在一起。 原本這個課這么安排,李想覺得挺合適,過去給杜十一娘,歐溫儀她們上課,大家都很開心。家里的這些小女使,無依無靠的,跟歐溫儀她們當年何其相似,學(xué)點知識有個憑仗,應(yīng)該也愿意上才對;當然,家里有幾個女使是來開封才雇傭的,可是免費讀書認字,這種好事兒哪里找,誰會不樂意呢?誰知道小桃李念講了沒幾天課便氣沖沖的來告狀,說家里的十幾個女使,只有五個天天過來聽課,其他的聽了一兩節(jié),要么過來也是一邊縫衣服繡花一邊聽課——這能聽進去什么? 李想皺眉,他跟八大金釵們說誰不來扣誰工資,其實也不過是說說罷了,除了歐溫儀確實太忙,其他的人根本不用催,每天都高高興興的來上課。就是歐溫儀,她也一定會擠出時間來上她最喜歡的數(shù)學(xué)課的??蛇@些女使是怎么回事兒?他想了想,便讓小桃通知那些女使,不上課的,扣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