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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著喬崢的杯子和藥,往他臥室去了。走到門口就隱約聽到主臥的衛(wèi)生間里有嘔吐聲,他也顧不上敲門了,接連推開了主臥和主衛(wèi)的門。喬崢正半跪在馬桶前嘔吐得甚是辛苦,后背一抽一抽的,肩膀一顫一顫的,看得麥謹(jǐn)言自己也是呼吸一顫,趕緊給他拍拍背,又遞了水給他喝。“不好意思啊,我才知道松鼠啃人的腳是正常的表現(xiàn),我剛才不該那么大的反應(yīng)?!?/br>如此溫柔的語氣倒讓喬崢有些不習(xí)慣,他扭頭看他一眼,剛才因嘔吐和嗆咳而蓄了滿眶的淚水此時已經(jīng)滾落了下來,他抬手擦了一把眼淚,還是沒有說話。誰說松鼠啃人腳是正常的?在他看來就是不正常。雖然有些松鼠確實有這種癖好,像魔王松鼠和黃山松鼠很多就喜歡啃人的手腳。但他從來沒有過。他是一只驕傲而又矜持的松鼠,還是一只地位很不一般的松鼠,他怎么可能去啃別人的臭腳丫子呢?對前后兩任主人,他都是很有感情的,但也從沒想過要去抱著他們的腳丫子啃上幾口。所以他現(xiàn)在究竟是抽了什么風(fēng)要去啃麥謹(jǐn)言的腳?而且啃完了還覺得……意猶未盡?如果不是已經(jīng)嚇到麥謹(jǐn)言了,他下一個舉動很可能就是再……舔上幾口?就是這樣的感覺讓他意識到一個可怕的問題。他可能……真的喜歡上這個賣鹽的了。他里里外外都是男的啊,不管是作為松鼠也好,人也好,他都是雄性生物啊,怎么會喜歡上另外一個雄性生物呢?上次是被他一摸xiong口的xue位就有了莫大的反應(yīng),這次又是情不自禁流露本性。下一步還會發(fā)生什么?他本想回麥謹(jǐn)言一句“我之前從來沒有啃過任何一個人的腳”,又怕這樣真的會嚇著他,于是只是伸手接過他手里的杯子,喝點兒水漱漱口,扯出一個很勉強(qiáng)的笑:“我沒事了,想睡一會兒,你先出去吧?!?/br>“還難受吧?我再給你揉一會兒?”“不用了,越揉越惡心?!?/br>他是不敢再讓他給他揉胃揉肚子揉按各種xue位了,天知道他下一步又會有什么連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舉動?第二天兩人一起去某一區(qū)域的喬麥咖啡館巡店,一走進(jìn)其中一家店,喬崢習(xí)慣性地先掃視一遍店內(nèi)時,立刻就眼前一亮,朝某個角落里撲了過去:“孫彥寧!怎么是你?。俊?/br>那個叫孫彥寧的年輕男人回頭,跟他笑得很是燦爛:“怎么不能是我?我可是你們這咖啡館的???,之前幾乎天天去你們金陽大道那家店,最近剛搬到這邊來,就經(jīng)常來這里?!?/br>喬崢看看他擺在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問:“還是習(xí)慣在咖啡館碼字呢?”孫彥寧笑道:“對,尤其是你們新出的一系列堅果咖啡,特別好喝,喝完你店里的咖啡我就效率奇高,碼字速度成倍增長,文思也……”“文思如尿崩是吧?那你是不是應(yīng)該分我一半稿費……”麥謹(jǐn)言聽著他倆說得熱鬧,心下也猜到了這位就是喬崢的救命恩人兼第一任主人,不然作為松鼠的喬崢不會對真正小喬總的其他朋友如此熱情上心的。孫彥寧顯然還是把面前這位當(dāng)成真正的小喬總的,還說了一句:“那只紅松鼠在車禍里死了,我還挺想念它的,你有沒有再養(yǎng)一只松鼠???”喬崢搖頭,似乎想轉(zhuǎn)換話題:“你怎么突然搬到這邊來了?是有女朋友了所以要在這邊同居吧?”“哪兒來的什么女朋友?是我爸我媽又在這邊開了一家分店,非要我過來管理新店,為了方便我管店在這邊又給我買了一套公寓。你說店里每個人都各司其職,干嘛非得我天天杵那兒盯著啊,我就每天給他們開完早會就溜了……”“你家離這兒遠(yuǎn)嗎?”“很近,就在旁邊小區(qū)?!?/br>“那我去你家參觀參觀吧?!鳖D了頓又問,“是你一個人住這套公寓嗎?”“嗯,對啊。”“那介不介意我去你那兒蹭住幾天呢?”這話一出,不僅對面的孫彥寧嚇一跳,連麥謹(jǐn)言也愣住了。“你干嘛放著自己的大別墅不住,要跟我擠小公寓?”孫彥寧笑問。喬崢指了指麥謹(jǐn)言:“這位是我請來的風(fēng)水大師,他要幫我調(diào)整別墅的風(fēng)水,說這幾天家里不太適合住人,讓我搬出去住幾天,你知道我又不想去喬嶸那兒,去住酒店又好像搞得自己慘兮兮的,正好碰上你了這不就……”“這樣啊?!睂O彥寧笑著跟麥謹(jǐn)言點點頭就勾住喬崢的脖子,“那走啊,今天晚上就住我家……”一頭霧水的麥謹(jǐn)言只好也尬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呼。只有喬崢自己知道,他著急忙慌要去別人家里住一段時間,是為了更清楚地弄明白自己對麥謹(jǐn)言究竟是什么感情。如果他跟救命恩人兼第一任主人朝夕相處一段時間還沒有任何沖動的話,就更能證明自己只會為了麥謹(jǐn)言而沖動。*********孫彥寧要在咖啡館碼完當(dāng)天計劃要更新的一萬字才回家,趁著他還在趕稿,麥謹(jǐn)言把喬崢拽進(jìn)了角落里的辦公區(qū)。這個咖啡館并不大,因此辦公區(qū)也不是獨立的一間辦公室,而是用書柜書架隔出了一個半封閉的區(qū)域。麥謹(jǐn)言壓低聲音跟他吼:“我覺得你就這樣住到別人家里不合適。”“怎么不合適了?”“人家那是公寓,不是別墅,沒有院子里的大樹可以讓你睡。”“那我睡他家客廳的圣誕樹?!眴虓樄恍Γ伴_玩笑,我總不至于連這點兒自制力都沒有,又不可能去哪兒都睡樹上?!?/br>“你……你現(xiàn)在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fù),住到別人家里,這不能吃,那不能喝,而且動不動就不消化了,不舒服了,總不能老在別人家里嘔吐吧?”“沒關(guān)系啊,反正他也是知道我身體情況的,應(yīng)該不會介意?!?/br>“人家不說不代表心里就不介意?!?/br>“你是人家?人家怎么想的你知道?”“就算別人不煩,不介意,但你去了以后可沒人給你揉胃了,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只能自己扛著,我……”喬崢懶洋洋地笑著,卻也沒給他繼續(xù)說下去的機(jī)會:“就幾天而已,他再介意,再煩,也就煩幾天。我再不舒服,也就頂多難受幾天,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都不擔(dān)心,你瞎著什么急?”“那你是為什么非要去別人家里住?。俊丙溨?jǐn)言實在想不明白,“還撒謊說什么你這幾天不方便在家里住,你怎么不方便了?說吧,你這么上桿子主動要求去別人家里,到底是什么居心?”喬崢往椅背上一靠,閉上眼睛并不言語。就在麥謹(jǐn)言想拂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