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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木三火文案身為風水師的麥謹言竟然被一只穿越到總裁身上的松鼠給纏上了。于是搖身成為助理的麥謹言經(jīng)常滿別墅找不到總裁,最終目瞪口呆地看著總裁睡在院里的樹上,睡姿還無敵銷魂。更令人頭疼的是,松鼠每年都要發(fā)情……“我又不是母松鼠!你發(fā)情期老蹭我干什么?”總裁委屈巴巴:“母松鼠發(fā)情才喜歡蹭,我是公的,才不是發(fā)情的時候蹭呢。”“那你為什么蹭我?”不發(fā)情的時候也想蹭你,你說這是為什么?……除此之外,松鼠君倒是有一副好嗅覺,麥謹言跟在旁邊,靠此發(fā)家致富。只靠嗅覺,它就把咖啡館和面館聞成了網(wǎng)紅,把黑暗料理聞成了人間美味……吃香喝辣的麥謹言無比滿足:“松哥,想不到你還有這等特長。”總裁又開始往他身上蹭:“這還不是我最引以為傲的特長,來來來,我讓你感受感受什么才是松鼠真正的特長……”風水師受vs總裁松鼠攻內(nèi)容標簽:強強情有獨鐘美食業(yè)界精英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麥謹言,喬崢┃配角:其他┃其它:情有獨鐘,美食,業(yè)界精英☆、你不是人麥謹言走進那間碩大的臥室,看了看那個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的年輕男人,又掃了一遍整個房間,目光停在了墻上那幅巨大的單人寫真上。照片上的人和眼前這張臉并無二致,但感覺卻全然不同。最明顯的就是眼神,這人的眼睛略微有點下三白,但照片上看起來顯得有些陰狠暴戾,而眼前這個人,眼神卻是純粹清透的,那一點下三白不僅沒有影響美感,反而顯得有點萌,甚至還有一點嫵媚,卻又是萌而不呆,媚而不妖。相書上向來認為三白眼是不好的,但相不獨論,眼前這位的下三白就讓他覺得挺舒服的。“小喬總……”他收回目光,對著那人開了口。“我叫喬崢?!蹦侨俗似饋恚瑓s依然沒有下床,“唐叔都跟你說清楚了吧?房子格局你也看了,我的八字你也看了,給個具體的調(diào)整方案吧,讓我的病盡快好起來?!?/br>“我給不出具體的方案,或者說,我提出的方案對你可能并不適用?!?/br>“給不出?不適用?大名鼎鼎的風水師命理師竟然連這么一個方案都給不出來?怎么你網(wǎng)店的好評都是刷出來的嗎?”那人哂笑著。“我網(wǎng)店的好評是不是刷的又不是你說了算?!丙溨斞杂置榱嗣閴ι夏菑堈掌?,進一步堅信了自己的判斷,“因為我調(diào)理風水的方案是針對人的,但你,根本就不是人,所以我說對你并不適用?!?/br>那人原本萌動透徹的眼神倏地變得尖銳凌厲,充滿侵略性地往他臉上一掃,先是狠狠一剜,繼而又意味不明地笑了兩聲:“說,繼續(xù)說,我看看你這樣的江湖騙子到底是怎么騙人的?!?/br>麥謹言也輕輕一笑:“從你的八字來看,你是個已死之人,在一個月以前就已經(jīng)死了,而且是在車禍中因內(nèi)臟多處破裂而死。”那人正要反駁,麥謹言卻沒給他插嘴的機會:“無論是喬崢的八字,還是我為此起的卦象,還是這幢別墅的風水,都足以說明,真正的喬崢已經(jīng)死了,但你現(xiàn)在卻活生生地坐在我面前,那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別人穿越到這具身體里了。二,你根本就不是人?!?/br>那人好半晌默然不語,嘴角卻漸漸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越來越有意思了,那你為什么就相信是第二種可能,斷定我不是人?”麥謹言此前起了一卦,想知道是什么樣的人穿越到了這個喬崢身上,可接連兩次解卦,竟然都解不明白。第一次他取應爻為用神,因為喬崢本就與他不認識,不熟悉,本就改取應爻為用,可卻解不通。難道應該把他列為同輩,以兄弟爻為用神?可他既不是兄弟也不是同事朋友,何況真以兄弟爻為用的話,結(jié)論也是謬以千里。他索性不再考慮眼前這個喬崢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不是人,想直接給他解災禍,又起了一卦,取了子孫爻為用神,就覺得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這倒提醒了他。六爻中需要以子孫爻為用神的,不僅有求平安、解災禍這一類,還包括家中的六畜及寵物。難道他是六畜或?qū)櫸镞@一類的動物?難道是動物成了精?可神鬼、妖精怪物這一類,應該以官鬼爻為用啊,真取官鬼爻為用神卻還是解釋不通。因此他基本得出了結(jié)論,對方不是人,是六畜或?qū)櫸锎┰降絾虓樕砩狭恕?/br>但此時麥謹言卻并沒有打算跟眼前這人詳細解釋,只是一臉嚴肅道:“這當然不能告訴你,天機不可泄露?!?/br>眼前這個喬崢卻也沒生氣,反而每個字都咬著重音問他:“你說我不是人,那我到底是什么?”這真的把他問住了。他不知道。他又默默地起了一卦,這次是巽卦。想了一遍巽卦所代表的動物,似乎只有雞這一類的家禽,以及貓這樣的溫順動物,既符合巽卦的物象,又符合之前以子孫爻為用神所指向的六畜及寵物。他試探著回答:“貓?或者是雞?”喬崢也不言語,只是睜著他那既有靈氣又有些水氣氤氳的眼睛,盯著他看了很久。就在麥謹言被他盯得想掉轉(zhuǎn)目光的時候,喬崢忽的拍手哈哈一笑:“這事兒很好玩,要不我們來玩?zhèn)€更有意思的吧,我們來打個賭,看你到底能不能猜出我是什么動物?!?/br>麥謹言瞇了瞇眼睛也笑了。他也覺得這事兒好玩了,眼前這人被一語戳穿不是人,竟然沒有惱羞成怒,反倒一副樂于跟他分享的樣子,他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好啊,怎么賭?賭什么?”“如果你能在十五分鐘之內(nèi)猜中我是什么動物,除了這次上門看風水的十萬酬勞,我另外再給你五十萬?!?/br>“這樣的賭我不會跟你打的?!?/br>“為什么?嫌少?”麥謹言有些失笑:“就算我說中了,你要是死活不承認,我能有什么辦法?”喬崢似乎也被問住了,偏頭想了想,說:“我現(xiàn)在就可以畫一張我的同類的畫,放到那個相框后面,回頭你給出答案之后自己去看那幅畫,就知道對不對了?!?/br>麥謹言想說“誰知道你畫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轉(zhuǎn)念一想這事兒對自己并沒有任何不利,猜對了算是有意外之財,就算喬崢否認,對他來說也沒什么損失,于是點了頭:“行,你先畫著,我在你這幢別墅里再轉(zhuǎn)悠轉(zhuǎn)悠,說不定就得出答案了?!?/br>“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