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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排。然后,靜云禪院的老和尚給元嘉介紹來了一位比丘尼。元嘉:“……”他得去問問太子妃招不招兼職。☆、第一百十九章散步靜云禪院的老和尚介紹過來的比丘尼當然不是來做女工的,或者說不完全是來做女工的。出家人,再兩袖清風,那也是要吃飯的。可如今這地界上哪里還有什么化緣的事情,全都自家吃都不夠。就是達官貴人們,也因為被元嘉元上師忽悠了兩把,現(xiàn)在也不得不勒緊褲腰帶過活。老和尚老尼姑一點也沒說元嘉做得不對,搶他們飯碗,還十分誠心。于是元嘉就有些心虛。照著他以往看來,這些個所謂的出家人大都是打著出家人的名號,行偷稅漏稅之實,有些個還放高利貸。但是在寶蘭鎮(zhèn)那一場之后,元嘉就不那么看了。功德金光這種東西,以往在他眼里面都是虛幻,可是現(xiàn)在有著氣運珠加持,全都變成了實實在在的東西。面前這兩位身上的功德金光更是閃瞎人眼。這得做了多少好事,才能閃成這樣?“寧吉村?”元嘉略微感到有些意外,“不在鎮(zhèn)上嗎?現(xiàn)在寶蘭鎮(zhèn)的幾個村子實在是……”鎮(zhèn)上的房子都需要修繕了,再能住進去。其中固然有建筑布局的改變問題,但是鎮(zhèn)子上的房子總歸比村子里要好。村子里大部分都是茅草屋,青磚大瓦房都難得見到一間。老尼姑慈眉善目地笑:“出家人有片瓦遮身就可以了。另外還有個不情之請。”元嘉心里面咯噔一下。出家人看中村子而不是鎮(zhèn)上是很好理解的。幾乎所有的寺廟都有廟田,通常意義上來說,他們就是靠這個田租吃飯。老尼姑也要田,但是田不多,剛剛夠自己種著吃,吃租子是吃不飽的。老尼姑所謂的不情之請,就是讓元嘉給尼姑庵發(fā)訂單。凡舉什么織布制鞋啥的,她們都能做。“要多好看是不行,但絕對耐用牢靠?!崩夏峁煤茏孕?。元嘉沒多想就點頭了,誰做不是做呢?但是元嘉有另外一重考量:“小子也有個不情之請?!?/br>老和尚和老尼姑齊齊挑眉。元嘉一開始沒想到這茬,現(xiàn)在倒是靈光一閃:“眼下天下大亂,咱們大人多少還能茍活,可是孩童無辜,流離失所之下,也不知道能有多少成長起來?!?/br>兩個出家人聞言臉上露出不忍,低頭念了一聲佛號。其實像靜云禪院本身就已經收容了不少人,可是他們的力量畢竟有限,更何況也不是所有被救助的人都那么識相。他們都是慈悲為懷,也沒什么怒目金剛式的和尚,這其中的問題愁得死人。元嘉看著兩位出家人這幅樣子,立刻就知道有門:“小子的想法是開辦一個小學堂,就請幾位師傅輪流教著認點字,會一些基本的道理之類?!彼趺淳屯浟?,以前寺院也是重要的文化傳播渠道呢?至于什么信仰之類的后遺癥……兩害相權取其輕。兩個出家人一聽本來還有些為難,但是后面聽說元嘉會專門安排人來協(xié)助,這個倒是沒什么問題。具體細節(jié)還需要再商量,但是意向已經達成,之后剩下的具體細節(jié),在財大氣粗的元嘉眼里面,根本不是問題。結果他完全低估了信仰或者說是信徒的力量。在老尼姑剛做下決定沒多久,眾多在元嘉這里已經掛上號的老太太們,就差遣著自家的工匠,前往興修廟宇。如此也省了元嘉不少事情,直接安排接下來的事情,什么課桌椅、校服、教科書等等。準備的各種東西被閑下來的太子妃看去了。元嘉立刻被叫到了回到吳州的夏睿誠跟前。夏睿誠:“元弟啊,不厚道啊?!?/br>元嘉:(⊙_⊙)?夏睿誠:“有好東西都不跟大哥大嫂說啊?!?/br>元嘉:“大哥到底想說啥?”夏睿誠想想自己那個二弟……的武力值,摸了摸鼻子還是將元嘉的那一套東西的打算說了。元嘉總結了一下夏睿誠的意思,這是要向他買知識版權?“可是這些東西跟曲陽城也沒差多少?。〈蟾绱笊┛粗辛四萌ビ镁托辛?。”關鍵是這天下真的是死不起人了。這場大戰(zhàn),就算再順利,也得一兩年時間結束。戰(zhàn)爭都是死人的,從來沒聽說過戰(zhàn)爭期間還會人口增長的。戰(zhàn)后重建又是個問題,經濟復蘇得要花多久?這套東西也不是他的專利,夏睿誠看中了想拿走就拿走,推廣得范圍越大越好。夏睿誠拿去本來就要是要做推廣的,行動也十分利索。他能動用的資源,顯然比元嘉要多得多,推行十分順利。氣運值又漲了好幾點。元嘉:讓專業(yè)的人干專業(yè)的事情,他還是專心敗家好了。世界上最讓人害怕的一件事情,就是外行指揮內行。容明和程良驥也不是白癡,別看他們好像對運糧隊視若無物的,可實際上哪里有那么輕松?他們這種高手,雙拳能敵四手沒問題,甚至四十手也不是問題,但是四百手四千手呢?更別說這里面還有一個樊浩軒。按照他們自己的想法,什么給運糧隊制造sao亂之類的事情,他們心里面是一千萬個不愿意噠。可是他們頭頂上的主人,哪里有時間考慮他們的意愿?三皇子自己被刺之后,還惦記著糧食快沒了,讓他們想辦法搶糧呢!京畿地區(qū)照理來說是不缺糧食的。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從大定的統(tǒng)治力衰退之后,國庫空虛不是一天兩天。就是國庫不空虛,這國庫也和幾位皇子沒多大干系。現(xiàn)在國庫都掌握在一票子的老臣手上。這些個老臣大部分都是世家出身,哪怕有許多家族勢力不在京城的,這么多年官擋下來,什么護院私兵的聚一聚,加上手上的權力,幾方一糾集,倒是成了京畿最大的勢力。幾個皇子,哪怕加上越王也沒用,只能苦逼地天天咒罵這群老不死的。老不死的也不在乎,專心等著梁祿回京主持。他們到了這個歲數(shù)想得很清楚,要說他們有多忠心,倒也不至于。大定氣數(shù)將近這樣的話,也只是沒有說出口,其實心里面都明白。他們只是不想把手上還剩下的這點資本,交給這幾個注定不成器的皇子罷了。他們現(xiàn)在手上有錢有人,就等著新皇到京城。反正誰第一個攻入京城,他們就認誰當皇帝,這已經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若是梁祿攻進來,那正式繼位,依舊是大定的天下;若是攻進來的是夏王,那么投靠新皇也是需要有資本的不是?幾個皇子幾乎坐蠟,眼看著怎么拼也拼不過幾個老臣,自己卻已經快坐吃山空,急得一個個如火燒螞蟻一樣。當他們知道有一大批糧食從家門前經過的時候,那還有什么好說的,全都兩眼放綠光了。尤其運糧隊并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