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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用來了?!?/br>說完,梅十九一行人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接著就摔進了海里面,饒是他們常年生活在海上,被這么猝不及防的一下,還有不少人吞了幾口海水,游回船上的時候,表情都跟見了鬼一樣。尼瑪,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這是還沒睡醒吧?元嘉也不去管這些人,并且順理成章地把要歸還人物資的想法給“忘了”。因為這些人跟他搶了不少海盜,現在他跑得有點遠,回去得好久,也不知道夠不夠時間在濱州,接著他就要回云州……成親。至于成親的另外一位,此時此刻已經到了云州城,得到了全城人民的夾道歡迎。這次的敵人雖然程度上完全稱不上對手,但是給這群二代們的歷練并不少,至少出發(fā)前和回來后,這支軍隊的氣勢完全就不一樣了。還沒進家門的夏睿誠和樊浩軒完全不知道,在夏王府里面還有一場好戲等著他們。☆、第五十八章年度大戲夏睿誠和樊浩軒回夏王府的時候,夏王府內一派肅穆。他們兩人作為這次作戰(zhàn)的主副帥,先去找夏王匯報戰(zhàn)況。夏王看樣子倒是沒什么異常,就是像是眼睛里略有點潮,不明顯。等出了門口,樊浩軒對著夏睿誠看了一眼:“去見姑母?!?/br>夏睿誠點點頭,剛走出沒多少路,就先看到世子妃等在那里。夏睿誠娶世子妃的時候,樊浩軒在京,回來之后,只是頭一天介紹著互相認識了,到底男女有別,樊浩軒和這位大嫂并不熟悉。現在世子妃的臉上帶著一點紅暈,配合著她鼻尖的一點點細汗來看,顯然是興奮的,這種興奮還有別于夫妻小別勝新婚的喜悅,到底是世子妃,哪怕年紀小也得端著,更何況世子妃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娘了。世子妃看到樊浩軒也在,不由得收斂了一下表情。兩個人互相寒暄兩句,才由夏睿誠說道:“佑安不用客氣,這是二弟,家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佑安,是世子妃的小名。這句話是夏睿誠告訴世子妃,樊浩軒是自家人,還是絕對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人,無論私事還是公事都不用防著。世子妃被夏睿誠在陌生男人面前叫出了自己的小名,當下有些羞惱,瞪了夏睿誠一眼,才一邊帶路一邊輕聲說道:“母親喚你們過去呢!”又略微壓低了聲音,“你們進門那會兒,表姑姑和表少爺剛從后門抬了出去。”世子妃口中的這兩位,當然就是夏睿誠的心病。夏睿誠和樊浩軒是從正門進的,那兩位是從后門抬出去的。后門哪里是什么正經出路,平時偶爾抄個近路也是有的,可是“抬出去”?一般理解上,抬出去自然是坐著轎子抬出去。但是坐轎子走后門?兩個人都是這宅子里面長大的,臉色都有些微妙的變化。夏睿誠更是直接問道:“死了?”世子妃唬了一跳,腳步都停了一停:“說什么話呢?母親豈是那樣的人!”夏睿誠和樊浩軒心道,夏王妃就是那樣的人。夏王妃是個非常實在的人,在她心里面恐怕有著一個非常明確的排序,并且在發(fā)生事情的時候,嚴格對照著這個序列來。在這個序列上,高居第一位的,不用想肯定就是夏王妃自己,第二位的恐怕是夏睿誠,第三位的或許是夏睿誠的兒子夏年,也或許是樊浩軒。沒錯,樊浩軒在夏王妃心目中的地位,是高于她另外兩個子女的。但是一點樊浩軒的訴求,要回家產,和夏王妃的個人利益產生沖突,夏王妃哪怕氣得狠了,也是不會放手的。至于夏王,那是成就夏王妃的基石,若是夏王一旦和夏王妃的利益產生沖突,那是后果根本就不用考慮。戚英直接被打斷了手腳。三個人見到夏王妃的時候,院子里的血都還沒沖干凈。他們來了才知道,戚英不止被打斷了手腳,也必須是接不起來的,傳說中的真愛小表妹也被收拾了,臉上直接刻了兩個字,一曰yin,二曰賤。現在可不比當年了。真愛小表妹早就不是十五六的水淋淋的小姑娘,都已經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就算保養(yǎng)得再好,也改變不了顏色不再,更何況……夏王就算再真愛,那也必須不是個重口味的。當然這樣做是有風險的。但凡夏王妃勢力若一點,對上肯定就不能對上戚家。但是樊家在勢力鼎盛時期,是連夏家都要靠邊站的,盡管今時不同往日,可是要弱大家一起弱,對上一個比夏家弱上三分的戚家,夏王妃完全是有底氣的。她的底氣還不在樊家,而是夏家的當家主母!現在這個世道,戚家抱大腿還來不及,哪里敢為戚蓉蓉母子出頭?人家夏王都沒吱聲!夏王現在還要靠著夏王妃呢!當家主母是白當的嗎?手里握著錢袋子呢!光靠著夏家的一畝三分地,能養(yǎng)多少兵?戚家抱大腿姿勢錯誤,出局!夏王妃輕描淡寫地對著嫡長子道:“不過是一個小畜生,擔心個什么?”夏睿誠臉臊得通紅。他還以為自己瞞得很好,敢情他娘全都知道了。也是,夏王府里有些個什么事情,從來就沒能逃過夏王妃的耳目。連他都知道了的事情,沒道理夏王妃不知道。夏王妃一揮手,讓余人都下去了,只留下兒子兒媳和當成兒子養(yǎng)的侄子。“天下逐鹿,大郎還需要將心思放在正途上面,這次的剿匪就做得很對?!毕耐蹂謱Ψ栖幷f道,“二郎你叫我一聲姑母,姑母卻是將你當親兒子看待的。那些事情,姑母也說不口讓你不要怪姑母,但是姑母總是記掛著你的。你要娶一個男孩兒,姑母也應你,但是不能絕嗣!”不能絕嗣?樊浩軒點了點頭:“屆時會從宗親那里過繼,多過繼幾個?!?/br>夏王妃還沒來得及高興,差點就被氣吐血!夏睿誠扯了扯樊浩軒的袖子,示意他少說話,又打了個岔,將話題繞開。樊浩軒聽了片刻,便覺得沒意思,連慶功的晚宴都沒參加,就匆匆告退:“婚禮在即,還需加緊準備?!?/br>新娘子……不對,是新郎官帶著一船的聘禮/嫁妝,登上了濱州的碼頭,前往東邑,再從東邑轉陸路到云州城。元嘉在海上漂泊了那么多天,多少有點心理問題,現在就抓著魯成說話,沒完沒了地說話,車轱轆地顛來倒去地說話,自己不說話了還得讓魯成繼續(xù)說話。魯成突然覺得,能跟著去云州城的差事一點都不美。他兄弟魯安處理濱州那一團亂簡直太輕松了,不就是那大堆大堆的生活用具嗎?不就是那些生活用具上面還沾著血嗎?不就是把這些東西清理完了,再找個合理的借口擺到明面上嗎?簡直太簡單了!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