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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對年氏沒有多少意見,嫁給四爺又不是她能說了算的,就算沒有她,還會有別人。婧瑜也很想四爺能像他看過的那許多里一樣只有她一個人,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婧瑜也怕四爺真的是那樣的人。她怕自己沒辦法進行以后的任務?,F(xiàn)實告訴她,她實在想多了,一個心懷著天下的帝王是不可能與任何一個女人廝守的。順治想念董鄂氏想著命都沒了,董鄂妃在宮里的時候,不還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生孩子?所以婧瑜對年氏向來維持著正室對側(cè)室該有的態(tài)度,不多不少,不會苛待她,也不會圣母的救她或是她的孩子。 銀鋪的籌建進行得很快,弘時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又頂著皇子與內(nèi)務府的名頭,哪里還有辦不成的差事。四爺御筆親賜了匯通天下銀行的名字,大清的第一家真正意義上的銀行就這么成立了。 銀行發(fā)展得很快,不到兩年的功夫,四爺就下旨把銀行的業(yè)務剝離了內(nèi)務府,并入了戶部,并單獨成為一個部門。弘時也跟著從內(nèi)務府轉(zhuǎn)到了戶部,專門負責銀行的差事。四爺還下旨讓弘昕和十三爺一起監(jiān)管,同時安排果郡王允禮和六阿哥弘暄協(xié)辦。 四爺沉迷丹藥的事情,婧瑜一直是知道的,還是雍親王的時候,是為了讓康熙覺得他無意爭儲,成功上位之后,丹藥也沒斷過。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任何人勸諫,包括婧瑜,包括弘昕,包括十三爺! 婧瑜以為四爺?shù)娘嬍秤泻艽笠徊糠质撬每臻g溪水制作的,對四爺?shù)纳眢w應該會有很大的保健作用。確實,四爺?shù)纳眢w一直沒病沒痛的,所以婧瑜跟本沒想過四爺在身體完全沒有毛病的情況下會去嘗試所謂神丹,還是以前從來沒有嘗試的配方,甚至還是由剛召入宮的道士煉制的。這跟自殺有什么分別?所以,當婧瑜聽到慌張的如無頭蒼蠅似的蘇培盛跟她稟報說皇上不行了的時候,她一點都沒反應過來。 中毒,而且是劇毒,婧瑜有解藥,卻解不了,因為不能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四爺虛弱的交代了后事,痛苦的閉上眼睛,永別。 皇太后兩天后也跟著去了,因為對十四爺?shù)倪^于嚴厲的處置讓這對母子之間的閑隙不可彌補,一直到死,都沒有彼此原諒。十四爺進宮哭靈的時候哭暈過數(shù)次,寧肯守皇陵也不愿意對自己的親哥哥低頭的大將軍王在母親的靈前悔恨不已,終于低下了頭??墒怯钟惺裁从媚亍?/br> 弘昕在他二十八歲的時候,成為了年輕的帝王。他比他的兩位先祖幸運,因為他正是壯年,不必因為未成年被權臣和后宮掣肘,他也比他的父親幸運,他還有大把人生可以讓他實現(xiàn)他的抱負。他的父親留給他的也不是個爛攤子,而是欣欣向榮的盛世雛形。只要他不是個混蛋敗家子,成為一個盛世之主是很容易的事情。 婧瑜這一次,在烏拉那拉氏五十三歲的時候,再次登上了皇太后的寶座。婧瑜并沒有多少完成任務的喜悅,對四爺,她的感情很復雜,她不能說自己對四爺沒有感情,可也沒到深刻的程度。對四爺,她更多的可能是前世看過太多清穿產(chǎn)生的偶像似的崇拜吧!不管怎么說,對于四爺?shù)谋朗?,她是難過的,真心的難過,心里那缺了一塊兒的難受是真實的,但并不是不能忍受! 第39章 四福晉吉祥(修改版) 太后的日子主要就是兩個字,享福。這一次,婧瑜不用再擔心自己的孩子會招了皇帝的忌有殺身之禍而安排子孫長時間待在國外,自己也不用說話做事只說只做三分,保留七分,更不用躲到暢春園求個平安終老。上輩子的康熙對她是真尊敬,那是她的識相和本分換來的。這一次,全都不用,她只需要好好的活著,吃好喝好,約束著點兒弘暄別得瑟就可以安樂到死。 從搬到慈寧宮的那天起,婧瑜就再沒有插手過一件宮務,弘昕陪著皇后一起來請她帶一陣子,婧瑜也沒有同意,皇后的能力她是認可的,原本就是按著未來皇后標準選的,也主持過好些年的王府中饋了,偶爾有不周全的地方也不要緊,改過就好了,誰不是這么過來的呢!有了拐棍兒就總想著依賴,還不如一開始就全都靠自己。 這還是婧瑜第一次住慈寧宮,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同。收拾屋子的時候,婧瑜吩咐人把四爺生前用過的東西,能用上的都擺到了慈寧宮,只當是睹物思人吧! 婧瑜沒再折騰新的東西,煙草行已經(jīng)運行得很成熟了,她早就不cao心。她最關心的還是銀行和海貿(mào)。弘昕對商業(yè)與海運沒有四爺那么深的成見,所以他上位之后,商業(yè)的發(fā)展很迅速,國內(nèi)很快涌現(xiàn)了一批能力出眾的商人,在各行各業(yè)大顯神通,弘昕知道婧瑜對商業(yè)很有興趣,時常會跟婧瑜說一說商業(yè)上的事情,婧瑜也會給他提供一些建議。比如把鹽稅攥到自己手里,比如設立海關,比如重視科技,等等。 婧瑜向弘昕再次提出與西洋貿(mào)易的事情,弘昕當然不可能忤逆母親的小小要求,弘昕執(zhí)政上比四爺更有自信,也更加開放,海禁已經(jīng)有條件的開放了,派一只船隊出去搜羅些母親喜歡的東西有什么關系。何況弘昕非常確定,他的額娘是絕對不會吃半點虧的,說不定又找到一條生財之道呢!他永遠都不會嫌錢多的! 弘昕不只下旨給內(nèi)務府督辦遠洋船隊的相關事務,還叫工部幫著建船,兵部幫著訓練水兵,還以厚祿招攬了十幾個西洋水手做向?qū)А:腙岩恢睕]找到自己的興趣所在,整天東晃晃西晃晃的到處溜達,弘昕也不管他,各部衙門的主事們都怕了他了,六阿哥雖然不管具體的事兒,但架不住他好管閑事兒,愛打抱不平??! 但凡在哪個衙門口兒叫他發(fā)現(xiàn)了不平之事,都不帶找皇上的,直接就上手,不鬧出個他滿意的結果就不罷休,偏偏他找的事兒還都不是什么動搖國本的大事兒,又總能讓他占住理,臣子們拿他也就沒什么辦法。 自從知道兵部要訓練出海的水兵,弘暄可算找到生活目標了,沒事兒就往天津港口跑,后來還跟人打賭,說要自己練出一去精兵來。這下可好了,他仗著身份,滿京城的軍營里轉(zhuǎn)悠,挑兵。他也沒多挑,就挑了兩百人,可那都是各軍營的尖兵了,這不是作弊嘛!弘昕可慣著他了,跟他說,只要練好了,就把這兩百兵都賜給他做親王衛(wèi)隊。 這下弘暄更來勁了,恨不得把這兩百人訓得個個兒都跟他似的。婧瑜看他那勁頭兒,不好打擊他,想著在現(xiàn)代的時候看過的那些特種兵的電視劇,把里面那些訓練的情節(jié)模糊的跟他念叨了一下,他到時領悟得快。等到船隊組建起來的時候,他的親王衛(wèi)隊已經(jīng)成了軍事主官們眼紅的存在了,將軍們排著隊的給他送禮,就為了能借一兩個教官給自己也訓出一隊精兵來。弘暄當然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