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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錯覺,程知翌用一系列殺人似得迷霧來吸引他的注意力,不是他自我感覺良好而隨意猜測的。他到底有什么陰謀算計,自己在他的計劃里又扮演了一個什么樣的腳色!??!白也情緒不穩(wěn)的一把用左手拂過床頭,花瓶應聲而碎,帶刺的玫瑰劃過指尖,在被紗布纏繞過的雪白之色上留下斑斑血跡。白也眼神一暗,他的血似乎與掌心薄荷葉子融為了一體,然后,漸漸消失,紗布又恢復成了原先的雪白,那薄荷葉子更加鮮紅了,就像是一片有著無盡生命力的吸血葉子!這讓他不禁想到當日在路邊面色慘白身形不穩(wěn)的程知翌,也是喝了他的血才恢復的,就算再怎么不能相信,可這血色薄荷好像是真的與程知翌的生命是連在一起的?程知翌一身是謎,省長公子的身份,醫(yī)學少年天才的稱呼,兩年的失蹤,不詳難辨的體質,陰郁虛偽的大學生弟弟,他的生活在被程知翌算計的那一刻就被嚴重偏離了軌道。短暫的沉寂無聲之后是另一番計較。“喂,阿依?!笔謾C的屏幕有著微微的光亮,白也命令道,“幫我準備一把銀色手槍,還有那些生意我會來接手的,你通知一下?!?/br>不容置喙。“是,白少?!毖分衾餄M是冰冷沉靜,無比的服從,她的忠誠使她不會對這個本想脫離這些東西的男人為何又跨入這條道而發(fā)出一些不合時宜的疑問。電話切斷后“程知翌。”低喃而冷凝的陰狠之語自白也口中吐出,他神色晦暗詭譎,笑容似鬼般凄厲狠絕,“是你主動來招惹我的,那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在招惹我之后……全身而退?!?/br>白也緩緩閉上了眼睛,休養(yǎng)生息,他會用自己的手段來面對程知翌的陰謀,現(xiàn)在要做的便是等,等對方露出真正的目的。陌生的氣息漸漸靠近,白也本能的又睜開了雙眼,冷冷注視這個與他面對面僅有五公分距離的男人,沉默不語,然而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極為凌冽不善的,有如實質的嗜血欲望,讓人看了就不禁后退三分,畏懼不已。“小貓咪,你用這樣的眼神,只會更加激起我的征服欲?!?/br>看來對方并非一般普通人,他西裝筆挺的,并未被白也的氣勢嚇倒,反而很享受似得,語出平靜又有幾分幽深,說著不堪而正經(jīng)的話,“你真是越來越讓我沒有耐心了,誘人的小貓。”那刀削俊美的五官,露出邪肆的目光,如玉有力的五指漸漸撫上白也精致冷漠的臉。黑暗較好地隱藏了白也的右手,在對方觸上自己臉頰的那一剎那,白也側身,迅速站起,鋒利疾速地出手,制住了男人伸來的手腕,用勁一擰——“咯吱”一聲,只聽得對方手腕處傳來脫臼的清脆音色,白也同時也因著這大幅度的動作,孱弱未愈的身子身形有些不穩(wěn),頭感到一陣暈眩。劇烈的疼痛并未使男人惱怒,面色幾變之后便正了正身子,平靜無波道,“小貓咪,是你叫‘藍’聯(lián)系我的,現(xiàn)在這個情況是你叫我來的目的么?”“砰”的一聲,電源被白也打開了,光亮一下照滿了整個病房,對方的神色也清晰的呈現(xiàn)在白也面前,成熟的臉上是隱忍的痛意,額頭滿是汗水,卻依舊笑的淡淡的,渾然不在意。“莫圩垣,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白也危險的語氣充滿了憎恨,“我叫荀回藍聯(lián)系你,倒是沒想到你這么一個大忙人會半夜三更的偷摸入病房,真是辱沒了你的身份?!?/br>白也將身體的大半力量交給了雪白的墻壁,抵在那兒,說的話是極盡諷刺意味的,當然還有那掩蓋不了的憎惡。“……”男人僵住了笑意,一瞬間又沒了表情,“你難道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才讓‘藍’聯(lián)系的?”“我把那份資料還給你,你告訴我和程知翌有關的所有的事?!?/br>白也直切主題,也懶得好莫圩垣虛與委蛇,開門見山道,見對方踩著那些剛剛就被他摔碎的玻璃花瓶,腳底也不知有沒有被割破,他面無表情的跟莫圩垣談著條件,“很合算的交易,你說是不是?”“是很合算?!蹦自笳魉频命c了點頭,雖是笑著,然而他眼底卻連一點笑意也沒有,反而滿是陰霾,“為了一個是好是壞都不清楚的人,你要放棄能夠脫離我的籌碼嗎?”男人充滿了肆虐欲,卻依舊很平靜的與白也對話。“你可以試試沒了那些東西,我白也是不是就一定會受你控制了。”白也嘲諷似得勾起了唇角,滿目不屑,冷凝道,“一句話,換是不換?”“你要的東西,三天后在‘夢靨’交換?!蹦自械绞滞笠烟鄣穆槟?,借此使他清醒,不會因白也的態(tài)度而失了理智,做出最為精準且適宜的決定,畢竟那份文件牽扯的人太多太廣。當初一時失了警惕之心被自己養(yǎng)的寵物反噬,盜走,已是失策,既然現(xiàn)在對方提出交易,條件于他來說并沒什么損失,當然答應,雖然內心的暴怒已席卷而來,他依舊維持著表面的平靜,“時間你來定。”“哼?!卑滓草p蔑的把視線從莫圩垣身上移回,“既然如此,那你可以離開了?!卑滓查_始不留情面的逐客了,當然兩人本來就沒什么情分,要有也就是有一堆的孽緣。“白也,你是什么時候把對我的恐懼變成了憎惡呢?!蹦自聘锌膰@息,帶有意味不明的深意,“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過心理暗示了呢?!?/br>……1“許慊公子,你等一下,我的主子找你有事談?!鄙仙泶┲{白相間的襯衫,搭配著一條米色淺淡系的休閑褲的看似還是個學生的男孩,一手提著行李箱,還未走幾步,便被一個冷冰冰的女人給攔了下來,對方一身血煞之氣,明眼人一見就知道是在道上混的,許慊雖說是一個不合格的黑道太子,但是這點眼力界他還是有的。因此他放下了行李箱,一臉的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