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的與白也接觸靠近，曖昧難辨。

“莫圩垣，我有男朋友，所以麻煩不要靠那么近?！卑滓矀?cè)身遠離，很是冷淡，目光卻不離還在拍攝中的程知翌，儼然沒把這人放在心上，厭惡卻不失禮教的回復(fù)。

“你難道不想知道這人的身份嗎？”莫圩垣聽聞這話眼神一暗，拋出誘餌，手緩緩接近白也還未卸妝的一襲長發(fā)，輕輕觸摸，徘徊不去，像是在懷念什么，男人繼而又道，“我知道你在查他，可惜——他可不是你說查就查得起的，沒遇上阻力嗎？”

“哼?！卑滓膊恍?，心中自有一番計較，雖被莫圩垣的話給一激，心神震蕩不已，卻仍是保持鎮(zhèn)定，漠然道，“我的事，我自有主張，不牢你莫少費心，何況你剛剛不是與寰球高層有個飯局，怎么難不成言而無信?！?/br>
想起就在莫圩垣來了不久以后，寰球經(jīng)紀公司那些討好諂媚的人聞風(fēng)趕來，弄得片場雞犬不寧，白也那時沒有戲份，所以看著這些虛與委蛇的打交道，就覺得一陣惡心，何況那些高層還說什么“原來莫少與白也是舊時，正好最近白也有一部戲要接，莫少可別忘了捧場”。

真是可笑，他不是被封殺了，雖說這里面有一大部分原因是他故意促成的，可是經(jīng)濟公司不是不管他了嗎，現(xiàn)在跑出來，不過就是為了抱某人大腿。白也想到這兒，再一次冷冷的嘲諷一笑。

“這是我考慮不周了，竟忘了這一茬。”

莫圩垣雖是說著歉意的話，可語氣卻平靜，無波無瀾的，放開那一直把玩假發(fā)的手，略有深意道，“你該知道如果是你，我還有幾分耐心，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我可不希望和已經(jīng)死掉的人一爭高下。”

最后一句，莫圩垣是看著程知翌說的，明明十分的淡漠，卻令人不寒而栗。幸虧白也本來就不與人親近，身邊沒有什么人，兩人說話聲較小，倒也沒什么人聽得見，不然就憑莫圩垣說死不死的就夠讓人驚異詭異的了。

已經(jīng)死掉的人？？？什么意思?。?/br>
這樣的語氣讓白也一下子想起了很不好的經(jīng)歷，眼里的恐懼剛未上浮，就又被在心底的憎惡掩蓋了，回過神，就見到莫圩垣難辨詭譎的，還流于唇畔的笑意。

“你是說——程知翌死掉了？”白也嗤笑忽略來自心底的不確定，有些東西一旦說破了就會產(chǎn)生懷疑，白也對于程知翌自有幾分猜測，但是……他想了想，隨及冷然道，“雖然程知翌他手腳體溫低于常人，可是他有沒有死，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不然站在那里拍戲的是鬼嗎？”

“你解釋越多，不過是自我安慰吧?！?/br>
莫圩垣笑笑，看著白也先是猶疑不定的神色，轉(zhuǎn)而變得堅定，出于對于自家玩具的喜愛之情，他只是把一部分辦實事留給了白也，另外的讓他自己去猜疑，或是——主動來找他談，當然他讓你更希望白也選后一種。

“你有聽過人格分裂嗎？”

說完這句，莫圩垣就離開了，也沒和賀緒言打招呼，畢竟是隨意出來，要是真出事就不好了，雖然這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的人在暗處保護著他。

至于那個寰球的飯局，就算他們不來找他，他也會主動找上他們的，誰讓寰球公司所處的那一帶要被政府規(guī)劃了呢，總要去交涉一番。

白也明白莫圩垣的意思。想到那些已查出來的東西，原本五分的肯定，也就變成了七分。莫圩垣無非一個意思，不就是程知翌早死了，現(xiàn)在的程知翌是程知榕人格分裂而來的。

至少這樣就解釋的清為什么第一次去程知翌家，明明對方已經(jīng)離開，可他的私家車卻沒有開走，可以解釋的清楚，為什么程知榕每個周三禮拜都會去看心理醫(yī)生，可以解釋的清楚——在那份資料上說程知翌16歲就失蹤，被判定為死亡的事實，為什么又出現(xiàn)了，而且神秘莫測。

“在想什么，臉色蒼白的可以?！?/br>
可是這樣的人，會是程知榕那個陰翳的人可以——分裂出來的！

看著開口關(guān)心自己的男人，他不信！

一雙冰涼的手撫上額頭，令白也瞬間打了個機靈，清醒再次過來，神色很是復(fù)雜，平復(fù)心神，似笑非笑道，“我在想你怎么不去和那個女星吃飯，沒看錯的話，剛剛她邀請你了吧。”繾綣曖昧。

“我不是你男朋友嗎？”程知翌暖暖的笑意里滿是戲謔之意，他過對方的手，一邊走一邊道，“怎么可以去沾花惹草呢！再說賀導(dǎo)可是只給了我們兩個小時，吃晚飯還得接著拍戲，抓緊時間吧，不然你的胃又該疼了?！?/br>
上車，發(fā)動引擎，車子一溜煙就開出去老遠了。

“不是有藥嗎，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卑滓渤爸S的道，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他，系上了安全帶，面對程知翌的好心完全不領(lǐng)情，陰陽怪氣，“你個醫(yī)生倒是比我的經(jīng)紀人還要婆媽，干脆去當保姆的了，啰嗦死了。”

“先等一下，我下車去去就來?！泵鎸Π滓驳奶翎?，程知翌并不理會，開了一會兒車子，然后又停下了，笑意淺淺對著白也道。

白也看著那人的背影，又回望著自己的掌心，只覺程知翌莫名其妙。不過——那樣的冷意，讓他突然想起與程知榕第一次見面時打架，他不禁握住了對方進攻時的手，那手可是灼熱的能讓人燙傷，人格分裂，能夠連體質(zhì)也改了嗎？

“你又在想什么？”

程知翌回來就見到白也愣愣的盯著掌心，很傻的樣子，輕笑道，又把手里一袋子?xùn)|西掛在了白也攤開的掌心里，再次開車，也不在意白也沒有理自己。

“心理學(xué)上說，一個人發(fā)呆是因著急、害怕或心思有所專注，而對外界事物完全不注意，那你在怕些什么？可以和我說說嗎？”語重心長。

白也回神，似醒非醒，似笑非笑語氣里多了些變幻莫測的東西，道，“你說一個人格分裂的人，會不會連體質(zhì)也改了？”

試探而大膽，他靜靜的看著程知翌的面部表情，不放過一絲變化。

“人格分裂是指一個人同時具有兩種或多種非常不同的人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