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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贊姑小姐的手藝真好。 沈畫很是汗顏,差點兒沒親自挖條地縫鉆進去。 景琳笑著安慰:“大嫂,這事大哥都不介意,您就不必介懷了。您看,這些小東西多可愛?等大哥回來,您也差不多該生寶寶了。到時候他開心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想到這些?” 景琳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沈畫,柴駿隨軍之后,每過一段日子便會命人捎封家書回來,除了府里,還會單獨給她帶上一封。 不過這都過去一個月了,自打那封罪己詔之后,她便再沒收到柴駿的音訊。一開始還以為是軍中事忙,他抽不出空,可他做事從來沒這樣沒有交代過。 遂捉住景琳的手問:“府里最近可收到過你大哥的來信?” 景琳搖了搖頭,噗呲一笑,“大嫂,大哥若是來信怎會少了您的?即使不給我們寫,他也不會不給您寫呀!” 可說完,就連這丫頭也覺出些不對勁來,“不過這幾日府里倒是挺忙。二哥老不見人。聽說一應(yīng)事務(wù)都是各房自己在想辦法處理呢!” 有什么事能大到見不到柴瑋?這小子自從與他大哥冰釋前嫌后便對族里的事很是上心,絕不會無端端丟下不管。 沈畫隱隱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遂轉(zhuǎn)頭問溫多娜:“爹與我哥這段日子在忙什么?怎的不來看我?” 溫多娜想了想,“他們似乎很忙。三天兩頭見不到人?!?/br> 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沈畫當晚直接去了父親書房,開口便問柴駿什么時候回京。 柴西詞面不改色地說:“快了?!?/br> 可這句快了,沈畫足足等了兩月,依舊沒有他的來信,柴瑋也依舊很忙,沈家也忙,沈畫甚至留意到,就連連岳也不見了。 沈畫不蠢。 所有人都在騙她,都在隱瞞著一個真相--柴駿失蹤了。 之所以有這樣的結(jié)論,還是因為他們每個人都在忙。忙著找他。 所以她仍有一絲希望,若哪天他們都不忙了,她才會感到絕望。 自那之后,沈畫不再問父親這個問題。若連柴氏加上沈家,甚至還有東郡王與小五都找不到他,她一人之力更是什么都做不了。 而他也不希望回來時見到她丟下一切去加入其中。畢竟他們的孩子還需要她! 從來都是他冷靜從容,眼下該輪到她了。 五月末,沈畫在小五派來的太醫(yī)和醫(yī)女的精心照料下產(chǎn)下一名健康的男嬰。因燕國的風俗,要等到周歲才能起名,沈畫唯有私下給他起了個小名--小戎。取自詩經(jīng)。 小戎百天時,司墨傳來消息,嚴氏叛軍已被完全鎮(zhèn)壓,戰(zhàn)事告捷。被他們挾持的前太子燕謹即將回朝。 燕謹回來的那一天,七歲大的新帝燕圖下旨冊封二皇兄為賢親王留在京城協(xié)理朝政。 沒過幾天燕圖便召了沈畫進宮。這是自他當上太子后,第一次相見。沈畫卻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當著宮人的面,行過大禮。 燕圖便似模似樣地揮退了所有人,御書房中剩下二人,小五哇一聲哭了出來,“小畫jiejie,先生丟了,他們找了快半年了,是小五對不起你。我……我要是早點狠下心就好了。先生就不會丟。您替我保住了母妃的命,小五卻對不起您?!?/br> 之前的事沈畫明面上沒有過問,但她眼下只想見一個人,“皇上,您已經(jīng)是一國之君,莫再叫臣女jiejie。這不和禮法。先生從前是怎么教您的?您需謹記在心。臣女只有一個請求,可否讓臣女見見賢親王?” 之前她便聽說柴駿是去與燕謹匯合的路上沒了音訊,或許只有他才知道其中細節(jié)。甚至…… 燕圖抹了抹眼淚,固執(zhí)道:“今日傳您進宮,正是他想見您。但小畫jiejie,您永遠都是小五心中的jiejie,一輩子都是。無論先生在與不在,我都不會變。” 沈畫雖十分欣慰,卻不再多話,或許終有一天他會自己明白君臣之別。他不愿忘情,她不敢勉強,但她會認清自己如今的身份,以免落人口實,給柴氏或者沈家招惹是非。畢竟這么多年,兩家犧牲得太多了。 小五為了讓小畫jiejie開心很快召了二皇兄來。 沈畫聽見腳步聲走進大殿,緩緩轉(zhuǎn)身,見到昔日自己最熟悉的翩翩少年溫潤如玉的臉上帶著歉意,她的心卻異常平靜。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3000。第五十天。O(∩_∩)O ------------------------------------------- 新文將在10月23號與大家見面,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 以下是文案: 那一夜,她闖進了他的馬車。 傳聞中,他心狠手辣,冷血無情。 可她需要他的幫助,所以必須忍耐。 他說:“那么,你又了解我多少?” 他還說:“本王不要就真不會要,要卻要來生來世,生生世世?!?/br> 最后他說:“到家了。記住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么多雙眼睛在看。錯變不了對,對又何須藏起來?” 1V1、HE。溫馨小暖文。不虐。甜到膩人。真心甜 ☆、093 燕謹向五弟施過禮,方轉(zhuǎn)身看向沈畫,沉默良久,方道:“抱歉。那日是我遲了。他原本想好與我做一場金蟬脫殼的好戲,順道替我參詳嚴氏內(nèi)部的事情,奈何我倆約定好的那天葦河附近連降暴雨,車馬均難以行進。我趕到時沒見到人,等了足足一整天……也是后來才知道他確有前來赴約?!?/br> “你不是故意?”沈畫明眸半闔,就這樣直直地逼視著他。 燕謹深深吸了口氣,別開臉道:“收到你的信,我的確很傷心,也有些不甘。但,小畫,我更不愿見到你傷心。說起來有些事或許你不知情。十幾年來,他曾背著他父親不計兩家恩怨,暗中幫過我無數(shù)次,為達成眼下的局勢也好,或真為保我性命也罷。我都不會恩將仇報。你應(yīng)該了解我的性子?!?/br> 或許她不知道,之前柴駿在勸說他的信里用了怎樣的措辭。那是多年的知己才會有的腔調(diào)。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柴駿只不過是權(quán)衡利弊罷了。直到他深陷困境,前途未卜,才體會到柴駿這些年對他的助益。 那些看似冰冷的言辭,可以說句句替他著想。他也是因此才放下兩人間因沈畫生出的嫌隙。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