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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您的認(rèn)同,但是如果您實在是沒辦法認(rèn)可我,我也無話可說?!?/br> “不過,對于徐來,我一定要娶她?!?/br> “口氣倒是不小?!?/br> 而后,徐承運竟然幾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句句肺腑。”靳時川眸色認(rèn)真,比起剛才的淡定,此刻更像是一種宣誓,“希望您不要讓徐來為難,因為在這方面我絕不會退讓?!?/br> 徐承運端倪著靳時川,當(dāng)初看到這小子照片就覺得長得不錯,看本人更是難得一見的英俊端正,只不過心里那把標(biāo)尺一直在他的職業(yè)上,現(xiàn)在聽他這么說,雖然覺著不怎么順耳,不過他這么多年看人的眼光,人確實還是不錯的。 “徐來一直以來跟我話不多,這些年她在我面前說的話總共還沒有她跟我說你的那些話多,我知道那丫頭很喜歡你,我也不是個獨斷獨行的霸道父親,要我答應(yīng)你們的婚事也成,我只有一個要求?!?/br> 靳時川擦了擦手,鄭重的看向徐承運,“您說?!?/br> 徐承運伸手關(guān)掉蒸魚的爐火,‘啪’的一聲清脆空靈,隨即伴隨著兩個字,“轉(zhuǎn)業(yè)。” 靳時川看著徐承運,一言不發(fā)。 徐承運說:“我不希望徐來未來的日子過得擔(dān)驚受怕,既然你們一定要在一起,那么你至少要給她安穩(wěn)過日子的信心,你轉(zhuǎn)業(yè)是最好的辦法,到底有多愛,就看你能不能為她犧牲了?!?/br> 確實,徐承運話丑理端,靳時川沉默了,前車之鑒,徐來擔(dān)心她不是一次兩次,即便調(diào)職依著自己的性子有事兒還是會沖在前面。 轉(zhuǎn)業(yè)確實是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但是脫了軍裝,他…… 久久的沉默,像是下定了巨大的決心,也有不甘心。 “可以?!?/br> “不行?!?/br>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可以’來自靳時川,‘不行’來自徐來。 徐來走到靳時川面前盯著他就說:“你瘋了你,這種條件你也答應(yīng),讓你脫軍裝不是要你的命嗎?” “是,我確實脫不下這身軍裝?!?/br> 靳時川低眸看向徐來,“但是我更加不能放棄你,徐來,脫掉的是軍裝,流的還是軍人的血,一天是軍人我這一輩子都是個軍人,真的,不可惜?!?/br> 他說著又看向徐承運,“伯父,我可以答應(yīng)您轉(zhuǎn)業(yè),但是我希望您給我點兒時間,我手底下有些老兵,我想先送他們退伍?!?/br> 話音剛落,靳時川卻看見了徐承運眸底的笑意,他應(yīng)該沒有眼花。 所以…… 徐來卻不再淡定,她對徐承運說:“爸,您也是軍人,讓你脫了這身軍裝您愿意嗎?甘心嗎?您這不是給他選擇,您是在逼他,您是想讓我內(nèi)疚一輩子?!?/br> “徐來,我都是為你好,他要是干其他的都可以,偏偏是消防,是人家往危險外逃,他往危險里沖的職業(yè)?!毙斐羞\對徐來說道。 “我愿意,哪怕有一天他真的為國犧牲了,我也心甘情愿。” 徐來對徐承運說完,抬起頭望著靳時川,“靳時川,雖然我口口聲聲要你長命百歲,要你跟我白頭偕老,要你惜命,但是我不要你背棄自己的信仰。” “上一次在醫(yī)院我以為你死了,那以后我就已經(jīng)做好了你隨時可能會回不來的準(zhǔn)備了,你不用顧忌我,你為人民服務(wù),我就為你守候?!?/br> “懂嗎?” “徐來?!苯鶗r川瞧著徐來堅定不移的樣子,無奈的喊道,小丫頭太激動了。 徐來真是激動了,拽著靳時川的手也不管不顧了,越發(fā)的慍怒起來,“我說讓你別來,你偏要來,怎么樣,現(xiàn)在讓你轉(zhuǎn)業(yè),上演狗血抉擇大戲你開心了?走吧走吧,這飯也別吃了……” 說著她拽靳時川走,卻看見他臉上掛著笑,不由的問:“你笑什么?” “來來,等一下。”靳時川溫柔的換了稱呼。 不止是靳時川,連一直繃著臉的徐承運都笑了,而徐來卻懵逼了。 “什么時候看出來的?”徐承運問靳時川,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靳時川回答:“我說送老兵退伍的時候,您笑了?!?/br> 徐來一聽好像更懵,“你們什么意思?” 靳時川笑著看向徐來,“伯父是在考驗我,誰知道你卻沖了出來。” “爸?!毙靵砜聪蛐斐羞\,“您讓他轉(zhuǎn)業(yè)是……考驗他?” “嗯?!毙斐羞\聲音上揚,說轉(zhuǎn)業(yè)只是看看這小子能不能為了徐來放棄熱愛的軍旅生涯,顯然,徐來這丫頭沒選錯人,他也沒看錯人。 他斂了笑容,看向徐來:“那你還走嗎?” 徐來搖搖頭,有些窘迫的咳了咳,“這么多菜,您一個人吃不完,浪費?!闭f著她去拉開碗柜,“我拿碗筷出去。” 看著女兒和女朋友離開的背影,徐承運和靳時川各自一笑,默契的端著已經(jīng)做好的菜往飯廳走去。 吃飯的氣氛算是好多了,至少徐承運和顏悅色了起來,家常便飯,話不多,別的不說,最起碼也算是別有意味兒的其樂融融了。 吃完了飯,徐承運跟靳時川去書房下棋,徐來洗碗。 洗了碗走進(jìn)書房,兩人都靜默無聲,眼睛盯著這盤黑白棋,徐承運落下黑子。 徐來也是行家,這盤棋走到這一步已經(jīng)是一子定輸贏的階段,稍有不慎,滿盤皆輸。 現(xiàn)在該靳時川,只見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夾著白子去往某處,徐來微微蹙眉,能贏這盤棋的位置應(yīng)該是右前方的絕殺位,不該是左邊。 白子落下,縱觀整盤棋,徐來心中一笑,和局。 不想輸也不能贏,這個局面是最好的詮釋方法,果然很靳時川??! 徐承運也沒料到最終下了個和局,罷了,這樣的結(jié)果未嘗不好。 沒一會兒,徐承運接到電話要出去一會兒,徐來跟靳時川把未下完的棋下完了,然后帶他去參觀她的臥室,看起了她小時候的照片,也聊起了照片背后的故事。 “其實你應(yīng)該看得出來你爸很緊張也很在乎你?!苯鶗r川對徐來說道。 徐來本是笑容滿面的臉微微收了一些笑意,語氣也不似剛才那么興致勃勃,“我知道,其實我也很明白mama的事兒是意外,是自然災(zāi)害,可是每次看到我爸就回想起mama離開的那天,心里那股恨和怨又跑出來了,我也控制不了?!?/br> 靳時川坐在床邊伸手把徐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