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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yī)院里回來幾天,慕容絕一直在家,慕容絕在家,就意味著他要睡在慕容絕房里,和那個(gè)人共處一室,無疑是一種折磨,他晚上睡不著,又不敢動,幸好慕容絕沒有過多的難為他,晚上也只是摟著他睡覺,這無疑讓他松了口氣。唐錚回頭看著黎鴻,“黎叔,我吃不下了?!碧棋P看著堆滿了桌子的食物,有些討?zhàn)埖乜粗桫櫋?/br>黎鴻看著唐錚恢復(fù)了一些的臉,揉了揉唐錚的腦袋,點(diǎn)了點(diǎn)頭,“再吃一點(diǎn)吧,你回來好像已經(jīng)瘦了不少了,再這么下去,都沒什么分量了?!?/br>唐錚揉了揉自己的臉,“哪有這么夸張啊!我本來就是長這樣??!就算瘦了也當(dāng)是減肥。”黎鴻敲了下唐錚的額頭,“你啊!都瘦成這樣了,還說什么減肥,還不多吃點(diǎn)?!?/br>唐錚有些委屈地看著黎鴻,“黎叔,我真的吃不下了,我都吃了不少了,再吃就要吐了?!?/br>“吃不下了嗎?”慕容絕抱著雙臂,從樓上走了下來,眸中涌動著寒光。唐錚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低聲喚了聲,“家主?!碧棋P有些緊張地看著慕容絕,他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又惹到了這個(gè)人。黎鴻朝著慕容絕半鞠了個(gè)躬,“家主,起了?!?/br>“嗯,黎總管要是沒別的事的話,就先走吧。”慕容絕瞄了黎鴻一眼道。唐錚緊張的看著慕容絕,每次慕容絕要訓(xùn)他,都會支開黎鴻。黎鴻有些為難的看了眼臉色慘白的唐錚,提醒道:“家主,小錚下午還要去醫(yī)院復(fù)診?!?/br>慕容絕抬起頭,眸光戲謔地看了黎鴻一眼,“嗯,我知道了?!蹦饺萁^不以為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黎鴻退了下去,說到底,他也不過是一個(gè)奴才,唐錚還是只能自求多福,他真的搞不清楚了,家主何故處處和小錚一個(gè)人為難。唐錚看著黎鴻的背影,低下頭,睫毛不住地顫動著。“坐吧,站著干什么?”唐錚在慕容絕注視中,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慕容絕拉開一張椅子,坐在了唐錚的旁邊,“昨天,怎么沒睡我房里?”唐錚咬著唇,低聲道:“我以為家主不回來了?!蹦饺萁^說過,如果他不在,他是可以住回自己屋里去的。慕容絕看著唐錚緊張的表情,嗤笑了下,“不是以為我不回來了,是希望我永遠(yuǎn)不要回來吧?!?/br>唐錚哆嗦著唇,“我沒有,我不敢的……”慕容絕冷冷的哼了一聲,抬起唐錚的下巴,“是不敢,而不是不愿對不對?!?/br>唐錚緊張地心跳加速,“沒,沒有?!?/br>慕容絕冷冷地看著唐錚,唐錚被慕容絕看的毛骨悚然,慕容絕這人容不得一丁點(diǎn)的挑釁,他是不應(yīng)該有僥幸心理的。慕容絕目光陰寒,他昨晚在公司加班到2點(diǎn),回來只想好好看看這人,可是他不過晚回來一會,那人又躲回自己的地方了,他以為他那是什么地方,安全的避風(fēng)港嗎?躲到那里就萬事大吉了,他要愿意,隨時(shí)都可以拆了那屋子。更可氣的是,他闖進(jìn)唐錚的屋子,點(diǎn)了燈,唐錚還是睡著,唐錚躺在他旁邊的時(shí)候,身體很僵硬,晚上通常很晚才睡著,離了他卻睡得這么香,最最可氣的是,他居然沒舍得把那人拎起來。“既然你不知道我什么時(shí)候會回來,以后就不要睡你自己屋里,把東西搬我屋里去,以后我在不在,你都睡我那里。”慕容絕挑著唐錚的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道。唐錚猛地抬起頭,有些為難地看著慕容絕,“家主,我……”“怎么了?不肯嗎?”慕容絕含笑看著唐錚。唐錚低下頭,在這個(gè)人面前,怎么會有他反駁的權(quán)利,“不是?!?/br>“不是就好!”慕容絕淡淡地笑了笑。慕容絕取過餐桌上的牛奶,倒了一杯出來,“我看你沒吃什么,再喝杯牛奶吧?!?/br>唐錚啞然,自從那次之后,他就再也不喝牛奶了,別說喝,就是看到也反胃,唐錚一抬眸,正撞上慕容絕有些戲謔和刻毒的臉色,“家主,我不是很喜歡喝牛奶的?!碧棋P試圖爭取些什么。慕容絕眸中閃過冷酷的光芒,“喝了吧,對身體好?!?/br>唐錚咬了咬唇,摸不準(zhǔn)慕容絕是不是故意為難他,唐錚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要公然違抗慕容絕比較好。唐錚端起桌上的牛奶,皺著眉頭,強(qiáng)迫自己灌了下去,胃部翻攪起來,腸子都像是攪在一起了,唐錚再怎么忍耐,還是昏天黑地吐了出來。慕容絕揪著唐錚的頭發(fā),把唐錚拎了起來,“很惡心對不對?聽說,18號后面的幾天,你都沒有好好吃東西,所以,才犯了胃病,怎么我的東西讓你很惡心嗎?惡心到現(xiàn)在連牛奶都吐了,嗯?……”唐錚頭皮被扯的生疼,眼前一陣陣地發(fā)黑,果然,慕容絕就是故意的。“小絕,這是在干什么?”徐謙拿著藥箱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慕容絕松開抓著唐錚頭發(fā)的手,“徐叔叔,你怎么來了?”唐錚松了口氣,有些感激地看了來人一眼,這個(gè)時(shí)候,無論誰進(jìn)來,他都會感激的,唐錚狼狽地擦了擦嘴,餐廳都是他嘔吐的酸味。徐謙皺著眉頭,看著慕容絕,慕容絕風(fēng)度翩翩的站著,就好像剛才那個(gè)劍拔弩張,似乎要把人生吃下腹的人,不是他。難怪黎鴻要找他來救火,他要是不進(jìn)來,慕容絕手里的那個(gè)人怕是要兇多吉少了。“沒什么,我來看看你??!聽說,你三天兩頭的把人整醫(yī)院里去,我就過來看看。”徐謙漫不經(jīng)心地道,目光在唐錚身上打量著。慕容絕看了一眼,后縮了幾步的唐錚,擰著眉毛道:“衣服臟了,上去換了?!?/br>唐錚如釋重負(fù)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br>慕容絕陪著徐謙在房間里坐了下來,徐謙用手撐著下巴,“剛剛是怎么了,脾氣那么沖,他不聽話,挑釁你了。”慕容絕嗤笑了一聲,“他會有那膽子?”唐錚在恨他,也只會小心翼翼地藏著。“沒有什么大錯(cuò),你何必處處和他過不去呢?”徐謙道,黎鴻只讓他來救人,對于唐錚也沒有多提,能讓黎鴻這么對待的人,應(yīng)該是有什么過人之處的。慕容絕呵呵笑了起來,“看來徐叔叔是來救火的呀?!?/br>徐謙尷尬地笑了笑,“小絕,你的脾氣要改改了,人家也沒有過分,你何苦不依不饒呢?”慕容絕另取了個(gè)杯子,倒了杯牛奶,“誰讓他嫌棄我的東西惡心,既然嫌棄惡心,我天天讓他吞一次,不吞,就別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