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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紅樓]公子林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2

分卷閱讀192

    公子,沈姑娘,小的不是有意的!小的胡說八道!”

    “啪”給了自己一巴掌,“都是小的胡說八道!你們大人有大量,莫同小的一般見識?!?/br>
    小市民的八卦,人之常情,林硯還不至于這么小氣。他回頭去看沈沅,沈沅只是笑了笑。林硯護(hù)著她離開,秋鳴落后兩步,“起來吧!我們家大爺和沈姑娘都是好說話的,不欲計較??赡銈冋f話也注意著點,別沒個把門。也該曉得什么話能說出去,什么話不能!”

    那衙差連連賠笑應(yīng)了,捏了把汗。

    刑部大牢門口。林硯才出來,卻是撞上了柳尚元身邊的小廝。

    “林大爺,我們家三爺曉得您今日要來刑部大牢,特讓奴才來這尋你。你若是沒什么急事,便且在這附近找個地方躲一躲??傊F(xiàn)在別過朱雀街。”

    這話卻是說的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

    “怎么了?”

    “林大爺不知道,葉探花讓人在狀元樓門前架了臺子,請所有質(zhì)疑他才學(xué),自認(rèn)比他強(qiáng)的人上臺斗詩。狀元樓乃此處回林府的必經(jīng)之地。那邊現(xiàn)在烏怏怏一堆人呢,您若是去了,叫人瞧見,難免要被拉上去。

    我們家三爺說了,詩賦非你所長。葉探花擺明了是早有準(zhǔn)備,且尋的還是自己的長處。你不可以己之短去攻人之長。因此,我們家三爺叫你忍一忍,明兒他另開個臺子,邀你一起?!?/br>
    “你們家三爺現(xiàn)在在哪?”

    “在清雅書局?!?/br>
    清雅書局是柳家自家的買賣。距離狀元樓不過兩百米。他不擅詩賦,可柳尚元是擅長的。這等情況,他相信以他了解的柳尚元,倘或拿出十分的本事來,便是沒有葉鶴的早有準(zhǔn)備,也不會落入下風(fēng)。

    但倘若柳尚元上臺了,一甲前三去其二,只剩了他這一個狀元,怕是于他更不利了。柳尚元是不愿將他置于這等境地,因此寧可避于書局不出,等著他一起再想辦法。

    林硯心生暖意,笑道:“去問問你家三爺,他可心有成算。若是他有,我們便去借一借葉鶴的場子。”

    “???”小廝有些懵。

    林硯又道:“你只管這般同他說就是!”

    小廝應(yīng)了,跑著離開。林硯回頭交待秋鳴,“你先送師妹回府?!?/br>
    又見沈沅面有憂色,言道:“放心,我雖不擅詩賦,卻并非不會詩賦?!?/br>
    沈沅展顏一笑,將披在身上的外套取下交還給林硯,“我信師兄?!?/br>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去砸場子好了。

    第97章 斗詩

    書局。

    林硯與柳尚元會合,“如今到底是個什么情形?”

    “今日的狀況比昨日更激烈,南北方學(xué)子聚集在狀元樓,差點又打了一架。恰巧葉鶴就在那兒,被人撞見了。南方學(xué)子哪里肯放過,自是拉著不讓走。說了許多難聽的話。葉鶴被這一激,答應(yīng)設(shè)臺斗詩?!?/br>
    “恰巧在那兒?”

    之前小廝不是說葉鶴是早有準(zhǔn)備?

    林硯轉(zhuǎn)頭,但見柳尚元勾了勾嘴角,“是,恰巧!”

    二人四目相對,心領(lǐng)神會。以葉鶴的性子,從不打無準(zhǔn)備的仗。他是有意為之??善屗杏X得這是“恰巧”,是被逼上臺。這般一來,他力壓群儒就更顯得才氣高漲。

    林硯想得本也是此道??缮蚣覄邮幵诩?,他還沒來得及實施,就已被葉鶴搶了先。而自葉鶴之后,便是他與柳尚元再設(shè)臺也會變成了“效仿”,甚至?xí)兂闪诵钪\。與這“恰巧”高下立見。

    林硯咋舌,這心思可真夠深沉的??伤牢?。柳尚元明知此情,也要等著他。這是朋友之義,得友如此,夫復(fù)何求。

    林硯一笑,“走吧!”

    書局離狀元樓不過兩百米,一路上不乏聽聞消息的行人往那頭趕,探花郎斗詩南北學(xué)子的盛況,誰人不想見?

    林硯與柳尚元被人流簇?fù)碇?,未至狀元樓,便已被人認(rèn)了出來。

    “呦,這不是林狀元和柳榜眼嗎?”

    “林狀元和柳榜眼這也是去斗詩的?”

    林硯暗地里捅了捅柳尚元,一頭霧水看著那人,“斗詩?什么斗詩?我同尚元約了吃酒,不過這狀元樓今日怎地這么多人,想來似是沒位子!”

    柳尚元暗自偷笑,十分配合,“無妨,那便去醉仙樓好了。左右哪里吃不是吃,若不是你說夏日不想吃熱鍋子,去你那紅樓更方便。”

    說著,二人竟轉(zhuǎn)身要走。學(xué)子哪里肯,一把拉住,“兩位既然來了,就湊個熱鬧吧!”

    “就是就是!兩位不知道吧,葉探花設(shè)臺要與人斗詩呢!怎么說,兩位也是和葉探花一科的,還都是國子監(jiān)同窗,葉探花現(xiàn)在愿自證才學(xué),難道兩位便不想?”

    都這么說了,他們還能說不想?林硯與柳尚元面面相覷。

    在場人察言觀色,立馬將人拉了過去,幾乎是直接推上臺。葉鶴莫名愣了半晌。

    柳尚元面容苦澀,“葉兄,實在抱歉。我與衍之本是來吃酒的,結(jié)果……”

    柳尚元瞄了眼這被圍的水泄不通的臺子,十分無奈。林硯皺眉拱手,“看來今日我們是走不掉了。葉兄,不介意我們借你的臺子用一用吧?”

    借你的臺子用一用吧。

    你的臺子。

    你的……臺子!

    葉鶴心頭一緊,卻也知道他的謀算瞞得過別人,卻絕對瞞不過林硯??煽粗殖幒土性?,他心里堵得慌。如此一來,他好好的一出戲,也不知會不會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尤其這兩人是真被人路上偶遇推上臺的,而他是自主應(yīng)了斗詩的。

    看上去,他們比他更似是毫無準(zhǔn)備的“恰巧”。

    “葉兄?葉兄看來是不愿意?”

    看著林硯無辜的表情,葉鶴好容易忍住一只手掐上去的沖動,皮笑rou不笑,“當(dāng)然愿意?!?/br>
    林硯道謝,這才面向眾人道:“現(xiàn)在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

    “就春闈當(dāng)日的詩賦考題,葉探花已做了四首了!”

    林硯朝臺上的桌案看去,那上頭壓著幾張紙,正是葉鶴所作。

    “好詩!”

    這話林硯是出自真心。別的不談,葉鶴才學(xué)智謀都是有的??陕犜谌~鶴耳朵里,卻著實有些刺耳。

    “林狀元也來一個!”

    “是啊!來一個!葉探花有急才,不過短短兩炷香工夫便已有了四首,每首都不凡。我們甘拜下風(fēng)。”

    作詩不比其他。能出佳句的少,而要四首都為佳品,別說兩炷香,就是兩天、兩個月作出來那也是極為出色的。

    “怎么,林狀元莫非是不敢?林狀元可別說什么自己不擅詩賦。不擅詩賦如何得做狀元?再說,若是不擅,春闈那日的詩作又是如何來的!”

    春闈詩賦流傳已有好些時日。大家都已知道,這點不足為奇。可是……

    林硯心頭咯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