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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皇上,而以皇上對林家的態(tài)度,即便帝王心術(shù),有所顧忌,但比之別人還是多一些師兄弟情分的。 倘或林如海為其鞠躬盡瘁,死在任上。怎么看皇上都不至于如此枉顧黛玉,讓忠臣心寒。 這中間到底出了什么變故? 難道真如后世猜測,此乃皇位更迭之期? 當(dāng)今駕崩,新帝繼位? 可若按常理來推斷,不論誰登基,林家非是新帝一派,沒了圣寵,帝心不在,可也不至于要他死吧?而且新帝也不至于連善待先帝心腹忠臣孤女的表面功夫也不愿意做吧? 難道真是五皇子登基,對林家出手? 林硯面色大白,手中狼毫筆咚地一聲落了地。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回南。 是不是很期待林哥哥和林如海會(huì)面? 咳咳,提個(gè)醒,林哥哥在別人面前的人設(shè)和在林如海面前的人設(shè)完全不一樣。 哈哈哈。對外,冷靜自持,謀定后動(dòng)。對林如海,那是日天日地小狼狗。 【PS:蘇瑾是否會(huì)成為女主,目前沒定,但不論是不是女主,她都會(huì)有比較重的戲份?!?/br> 第21章 回南 皇宮。長信宮。 甄貴妃看著眼前的食盒,眼底溫度漸漸回暖,帶了幾分笑意,“你回去告訴峰兒,照顧好自己?;噬霞热唤兴]門讀書,他便只管跟著先生讀書就好。不必?fù)?dān)心我,也不必送這些東西過來,免得叫人瞧見起疑。” 小太監(jiān)應(yīng)了。甄貴妃一揮手:“回去吧!” 流螢上前奉茶,言道:“五殿下也是關(guān)心娘娘,放心不下。” 甄貴妃搖頭嘆氣,“他到底還是沉不住氣了些。甄家的事自有我呢。他不牽扯進(jìn)來才是最好?!?/br> 甄貴妃一頓,又問道:“大哥三哥那邊怎么樣了?” “獄中都打點(diǎn)過,三老爺在里頭尚好。大老爺捎了信過來,叫娘娘放心,江南他已經(jīng)安排好了,便是三殿下去,查到的也不過現(xiàn)有的這些。” “這次委屈三哥了。甄家不會(huì)忘了他的犧牲。蘇瑾……”甄貴妃咬牙,“一個(gè)黃毛丫頭,竟叫甄家在陰溝里翻了船。好,很好!” 流螢瞧著這架勢,一時(shí)不敢回話。他們心里都清楚,蘇瑾在鳳儀宮,有皇上,皇后乃至長公主護(hù)著,他們無可奈何。 良久,甄貴妃眼珠微動(dòng),“賈府的大姑娘不是在皇后跟前做女官嗎?他們家前兩日是不是送了東西遞了信進(jìn)來?” 流螢心頭一顫,“是!” 說來,賈家也是異想天開。想讓娘娘幫忙為賈元春承圣寵,這不是明晃晃地讓娘娘自己給自己樹敵嗎?說得好聽,必然以娘娘馬首是瞻。這若是小門小戶也就罷了。 賈家雖不如當(dāng)年,卻也是八公之后。故交摯友總有一些,賈元春一旦出頭,娘娘哪里那么容易掌控? 甄貴妃起身,漫不經(jīng)心地?fù)芘艘环瑒偵虾蒙闹讣祝八麄兗抑安贿€打算選皇子嗎?當(dāng)皇家是他們家后花園呢,任由挑揀?如今也不知什么原因,耐不住性子了。既然想得這么美,要我出手,那也總得付出點(diǎn)代價(jià)!” 呵!一聲輕笑凄冷劃過。 ******** 八月十二,碼頭。 霍靈撐著下巴趴在二樓臨窗位子上,看著站在樓下港口指使著下人搬行李的林硯。 他今日穿了件藏青色緞面長衫,圓領(lǐng)窄袖,繪著藕色纏枝。玉帶束發(fā),祥云紋腰帶上掛了個(gè)雙魚佩。修飾簡單,華麗內(nèi)斂。 他身量本就比一般同齡人要高挑些,如此一打扮,更顯得長身玉立。加之那俊秀的面容,不得不叫人感嘆,玉面孟嘗,貌比潘安。 質(zhì)勝文則野,文勝質(zhì)則史,文質(zhì)彬彬,然后君子。說的便是林硯。 霍靈眼珠骨碌碌亂轉(zhuǎn),笑著說:“你說,我把他抓回府做相公如何?” 丫頭嚇了一跳,“姑娘,你是女孩子家,怎么能說這種話?” 霍靈嗤鼻,“怎么就不能說,不但能說,當(dāng)初在嶺南,天水寨寨主的千金還就是這么做的呢!” 丫頭直接給跪了下來,“姑娘,這可萬萬使不得。王爺和王妃說了多少次,那是蠻夷之邦,不堪教化才如此,姑娘怎么能學(xué)了他們。姑娘私自出府,叫王爺王妃知道,已經(jīng)是大麻煩了,若再惹出這等事,奴婢……姑娘不如直接殺了奴婢吧!” 霍靈面色瞬間垮了下來,回身瞪了那丫頭一眼,“罷了。我也不過是說說。林硯若是沒有身份背景的無名小卒,我或許還能效仿一番??上А?/br> 霍靈一頓,轉(zhuǎn)而笑起來,“沒關(guān)系,既然綁不得,我們走正途就是了。我就不信,難道憑我南安王府的嫡女,皇上欽封的縣主,還配不上他林家嗎?” 丫頭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又因?yàn)閼峙聸]能說出口。不料,另一側(cè)坐著的霍燁卻陰陽怪氣起來,“你可別忘了,母親上次便試探過,林硯拒絕了!” 霍靈厲眼一掃,冷哼出聲,“他不過是說不宜早娶,何時(shí)拒絕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大師真言,他若是信,我陪他信就是了。左右只是不宜早娶,又沒說不能定親。只需我們定下來,我等他幾年又何妨!” “呵呵!”霍燁嗤笑,“虧你還是個(gè)姑娘家!還真是一點(diǎn)都不害臊!我們霍家的臉都要被你給丟光了!可別怪我沒提前告訴你,我絕不同意林硯做我妹夫!他殺了我的馬,當(dāng)眾讓我下不來臺(tái),還害得我被父親打了一頓,這筆賬,我遲早要跟他算!” 霍靈取下腰間馬鞭,刷地一下甩過去,嚇得霍燁連退了好幾步差點(diǎn)摔倒才堪堪避過去! “霍靈!你瘋了!我是你哥哥!你有沒有點(diǎn)長幼尊卑!別忘了,你是借著我的名義出的府,也是借著我的名義包下的這個(gè)廂房!” 霍靈咬牙,“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做哥哥的本事!你瞧瞧你自己,連我都打不過,哪點(diǎn)像我霍家人?說我丟霍家的臉,我看你才是真的丟了霍家的臉!我告訴你霍燁!你要敢動(dòng)林硯一根毫毛,我手下鞭子可不留情!林硯是我看中的,便是要欺負(fù),也只有我能!” 霍燁雙目通紅,氣怒難平,可瞧著霍靈手握馬鞭兇神惡煞的模樣,毫不懷疑,她真干得出來。雖是兄妹,卻不在一處長大,情分還真沒有多少。 加之,她瞧不上他武藝功夫不如人意,白擔(dān)了霍家世子的名頭;他也嫉恨她能在父母身邊長大,得盡了他沒有的寵愛。彼此相看兩相厭。 霍燁很有些不平,可實(shí)力對比了一下,還是悻悻然息了打回去的意圖,卻也不愿意就此敗下陣,嘴上不饒人:“哼,那我倒要看看,就你這幅母夜叉的模樣,林硯看不看得上你!” “這就不牢你cao心了!” 霍靈回手收了馬鞭,眼中精光一閃。她霍靈看上的東西,從小到大,還沒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