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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發(fā)沉,看著仙靈山三大主峰的方向說:“你看出來了嗎?那白色的云霧摻了點東西?!?/br>陸西澤心中一凜,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那云霧深處似乎滲出了一點點黑氣。那黑氣并不明顯,rou眼甚至無法辨別,可陸西澤靈竅已開,很容易便看到了沈其秋所說的“東西”。陸西澤說:“沈前輩您知道那是什么?”沈其秋盯著陸西澤看了片刻,說道:“你應(yīng)該也知道?!?/br>陸西澤是陸家人,而且是“人皇”。就算以前被寵成了紈绔子弟,如今也不會再渾渾噩噩下去。聽說陸母也出關(guān)了,陸家上下都緊繃著,應(yīng)該是“人皇”已覺醒。陸西澤說:“母親已經(jīng)讓人去徹查?!彼ㄟ^“逍遙散”打入了幾個堂弟內(nèi)部,對幾個旁支的動向了若指掌。那些旁支有異心,那些旁支能留下,陸西澤都心里有數(shù)。順著得到的線索往下追查,陸母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幾個封印法訣被人動過。再讓他們繼續(xù)下去,封印的妖魔很可能現(xiàn)世!陸西澤說:“那是妖氣。”沈其秋說:“關(guān)于仙靈山的傳說,我們外人知道得并不多,只知道里面封印著一只可怕的妖魔,它有著極其強大的妖力,以及號令天下妖魔的能力。即使已經(jīng)封印了這么多年,還是不少普通妖魔被它蠱惑,冒著被殺死的危險前往仙靈山——據(jù)說解開仙靈山的封印,就可以繼承那位妖魔的妖力??墒菑膩碇挥衅胀ㄑП凰删珰猓瑥膩頉]有哪個普通妖魔成功繼承半點妖力。”陸西澤點頭。這就跟傳銷一樣。拉人入伙的時候,傳銷那邊都吹噓月入百萬,賺錢如流水,可實際上卻是上家把錢都撈走了,你想要回本都難——除非你像上家一樣拋開底線,吸自己親朋好友的血來挽回?fù)p失。沒想到這樣的騙局在妖魔之中也能奏效。陸西澤想到昨天見到的那個少年,話鋒一轉(zhuǎn),問道:“沈前輩昨天見了那個冠軍嗎?”沈其秋不明白陸西澤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但還是據(jù)實相告:“見了。那少年也算是天賦異稟,在圍棋方面特別有天分。不過身體實在太弱了,看不出什么毛病,但——”陸西澤有些惡意地問:“活不久了?”沈其秋點頭。陸西澤在心里“呵”地一笑。連沈其秋都看不出問題,看來對方的偽裝功夫真的非常了得。他倒是要看看,那家伙到底是什么玩意兒!陸西澤心中冷笑,面上卻笑著提議:“先生,我?guī)ヒ姼赣H他們吧,他們最敬重您這樣的前輩。”沈其秋想了想,答應(yīng)下來。仙靈山的存亡關(guān)乎著修真界——甚至俗世的存亡,他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要為自己親近的人想,他的孫女比陸西澤還小點兒呢。見完陸建安和陸母,沈其秋就在陸家住下了。沈其秋的坐鎮(zhèn)讓在陸家內(nèi)外蹦跶個不停的家伙消停了一段時間。陸西澤專心地跟著薛舒揚學(xué)煉藥術(shù)。他還是坐著輪椅上學(xué)放學(xué),傳言都說陸家大少爺要成殘廢了,陸西澤都一笑置之。比較令陸西澤意外的是,薛舒揚竟都沒再從他身上“采補”了,雖然還是時不時抱著他睡,但都守著界線沒跨過去。薛舒揚這樣,陸西澤反倒有點不適應(yīng)。每次他試著撩撥薛舒揚,薛舒揚依然會有反應(yīng),但就是沒對他下手——難道采補這種事,也講究養(yǎng)肥了再宰?陸西澤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深想。自從夢見“未來”之后,他就堅定地斷絕自己動搖的苗頭。相信薛舒揚,無異于把整個陸家送到別人的刀下,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做那樣的蠢事。事實上他還挺想跟薛舒揚zuoai的。前幾次上床之后,他的靈力都穩(wěn)定了不少。如今他的修為突然拔高了幾階,波動非常厲害,大有隨時會暴動的苗頭。當(dāng)薛舒揚的爐鼎,與其說是被薛舒揚“采補”,還不如說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雙修”。采補是單方向的,對被采補那一方有害無利的。而雙修則是對雙方都有利的。如果不是時間太緊迫,他當(dāng)然也不想和有可能參與“未來”那場滅門慘事的薛舒揚“雙修”。可這不是沒多少時間了嗎?有捷徑不走白不走。反正只是在床上翻滾一晚而已,他又沒少塊rou。想想靠著薛舒揚提升了修為,回頭把這些家伙踩在腳下,感覺也挺爽的。回頭再試試。陸西澤笑了笑,去了陸建安和陸母那邊,他們剛才打電話來讓他放學(xué)后過去一趟的。有沈其秋加入,很多事都變得簡單又輕松。陸母的眉頭已經(jīng)舒展開,想起了上次閉關(guān)服用如意大乘丹前的主意,忙完以后馬上把陸西澤叫過來。陸母說:“我都叫人準(zhǔn)備好了,你和薛醫(yī)生通過氣了沒?”陸西澤愣了愣,才想起陸母說的是拜師的事。最近薛舒揚實在太古怪了,他都把這事兒給忘了。陸西澤只能隨口胡扯:“最近忙期中考呢,一時沒想起來?!?/br>陸母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說:“算了,當(dāng)面說也一樣,讓你轉(zhuǎn)達本來就不夠鄭重。我讓你爸爸也回來了,等他一回我們就一起過去?!?/br>陸西澤乖巧地微笑。真期待等一下薛舒揚的表情,肯定很有趣。薛舒揚的表情確實有一瞬的扭曲。對于修煉之人而言,師徒關(guān)系是神圣的。雖然他不算什么正道,可他現(xiàn)在身在陸家,以陸家煉藥師的身份出現(xiàn),必然要遵守正道的規(guī)則。師徒luanlun什么的,犯禁!薛舒揚看了陸西澤一眼。自從察覺了陸西澤的防備,他便習(xí)慣觀察起陸西澤的一些小表情和小動作。最近陸西澤時不時會狀似不經(jīng)意地勾引他,可是眼底卻看不到半點歡愉和欲望,無非是想借他來穩(wěn)定突飛猛進的修為。不知怎地,薛舒揚就是不想讓陸西澤如愿。他發(fā)現(xiàn),這正是他對陸西澤做過的事。沒有感情,沒有喜愛,只有純粹的目的性。至少他對陸西澤是這樣說的,他說要陸西澤當(dāng)他的爐鼎,讓他“采補”。現(xiàn)在完全反了過來,變成了陸西澤想“采補”他。這種感覺并不好受。最開始意識到這一點時,薛舒揚甚至有些生氣。可想到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話,火氣又消了,至少他沒法對陸西澤發(fā)火,只能怪自己以前做得太過分,讓陸西澤依樣畫葫蘆地照做。這會兒,薛舒揚瞧見了陸西澤眼底的得意。陸西澤現(xiàn)在恐怕很討厭他。這個認(rèn)知讓薛舒揚心里發(f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