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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有個女人一直在窺探自己一樣。 劉慶楓走在南崢的前面,進(jìn)電梯后,就按了樓層。 她在來之前就聯(lián)系了醫(yī)院里的管理層,在這里,只要給錢,就能辦成很多事,所以按照她的要求,他們出電梯時,就有專門的工作人員在等他們,而樓道里安靜冷清,沒有其他人。 工作人員是一位中年女性,因?yàn)槟蠉樳@兩年太紅了,廣告多,新聞多,她多看了南崢一眼,即使南崢有做遮掩,她也認(rèn)出了他來。 不過,這家私立醫(yī)院,本來就是很多明星會選擇的醫(yī)院,她見得多了,也就不為怪了。 這時候她就非常禮貌地帶了兩人去溫蘅住的病房,劉慶楓問:“有誰在病人身邊照顧嗎?” 工作人員道:“我們安排了兩名護(hù)工在輪流照顧她,但是醫(yī)生沒查出她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暫時還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案?!?/br> 她說著,對劉慶楓和南崢察言觀色,但劉慶楓面色沉凝,并不能從她臉上看出什么,南崢則戴著口罩和墨鏡,更不能看出他的神色變化了。 劉慶楓說:“我是指送她過來的柯女士有安排人在病人身邊嗎?” 工作人員馬上道:“柯女士說您會來照看病人,就沒有留人下來了。之前倒是有個年輕女孩子在,但一個多小時之前,那個女孩子就走了?!?/br> 劉慶楓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明白了。 雖然溫蘅說她和陸凡生之間有地下戀情,而且之前劉慶楓也是這么猜測的,但從柯瑗和陸凡生對待溫蘅的態(tài)度,可見柯瑗和陸凡生都沒有把溫蘅當(dāng)回事,很顯然,在這段戀情上,陸凡生對溫蘅只是玩玩,而柯瑗恐怕很忌諱陸凡生和溫蘅這段關(guān)系,巴不得兩人趕緊沒關(guān)系。要是溫蘅能和南崢纏上關(guān)系,就更妙了。 雖然劉慶楓很能理解柯瑗和陸凡生的這種想法,但不免還是有點(diǎn)心寒。 既然劉慶楓已經(jīng)這么想了,南崢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沒心機(jī),其實(shí)又不是傻,自然也能明白這些道理。 被工作人員帶進(jìn)溫蘅住的單人豪華病房后,南崢就示意劉慶楓讓工作人員出去。 劉慶楓打量了一下這間病房,房間不小,有三四十平,布置很溫馨,當(dāng)然,價格也是和這間病房相匹配的,很貴! 溫蘅這時候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一動不動,除了可以從呼吸機(jī)上起伏的曲線判斷她還活著外,遠(yuǎn)遠(yuǎn)看去,無法從其他地方判斷她是否活著。 劉慶楓對工作人員道:“我們想和病人單獨(dú)處一會兒,可以麻煩你先出去嗎?” 對方看了看南崢和劉慶楓,就點(diǎn)了頭,說:“但不能太久,病人有什么反應(yīng),也請及時按鈴?!?/br> 劉慶楓道:“當(dāng)然,我們都盼著病人可以趕緊好起來?!?/br> 工作人員出去后,本來一臉高冷站在一邊的南崢長腿一邁,就飛快地走到了病床邊去。 又對劉慶楓吐槽道:“看樣子,陸凡生根本不在乎這個溫蘅,溫蘅出車禍以來,陸凡生沒出現(xiàn)過不說,他的經(jīng)紀(jì)人也沒把溫蘅當(dāng)回事,恐怕除了擔(dān)心溫蘅會壞了陸凡生的名聲外,她并不在意溫蘅?!?/br> 劉慶楓白了南崢一眼,道:“這個溫蘅又沒有特別出彩的地方,只要一曝光她和陸凡生之間的關(guān)系,陸凡生的名聲馬上就會受影響,你要柯瑗怎么看溫蘅。” 南崢打量著病床上的溫蘅,一個病得毫無血色的人,即使本身長得很清秀,這時候?qū)σ姂T娛樂圈各種美女的南崢來說,也好看得有限。 南崢聳了聳肩,對劉慶楓說:“不懂陸凡生怎么會和這樣一個一般的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難道是艸粉上/癮?” 劉慶楓注意著房間里的設(shè)施,提醒南崢,“不要什么都說?!?/br> 南崢對她的話不以為意,問:“現(xiàn)在要怎么做,才能讓這個女人回去?!?/br> 他手指指著在病床上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很像尸體的女人。 劉慶楓在來醫(yī)院的路上倒是好好在網(wǎng)上查了查,但是并沒有看到有什么有用的辦法,大多都是玄而又玄的狗血里的套路。 而這種事,暫時也沒好求助于風(fēng)水大師,她只好對南崢說:“我把這個手串先給她戴上,你再試試握住她的手?!?/br> 南崢把墨鏡和口罩都取了,站在病床邊,倨傲地低頭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除了知道這個女人的靈魂現(xiàn)在在自己的身體里外,他對這個女人的其他事所知甚少,不過想到這個女人和陸凡生有關(guān)系但陸凡生并不把她當(dāng)回事,他就對這個女人抱有了一絲同情,心想這個普普通通的女人真可憐。 劉慶楓在雍和宮拜佛時,求的都是南崢身體里的溫蘅靈魂可以離開南崢的身體回到她自己的身體里去,她這時候拿出在雍和宮里請的那串和南崢戴著的佛珠相同的佛珠給溫蘅戴上了。溫蘅的手涼涼的,劉慶楓想到溫蘅被陸凡生玩弄又不被陸凡生在意的事,也在心里可憐了溫蘅兩秒。 隨后,她又把從雍和宮求的平安符放在了溫蘅的手心里,然后握著她的手把平安符握緊了。 她做完這些事,就又雙手合十非常虔誠地在心里默念:“菩薩保佑,讓溫蘅的魂魄回歸她自己的身體吧。” 說完這些話,她就看向了南崢,并示意他上前去。 南崢對這些神神道道的事,處在既信其有又信其無的狀態(tài),就是讓他相信有他就相信,讓他相信沒有他也相信沒有,也就是愛誰誰的狀態(tài)。 南崢一臉糾結(jié),把手里的墨鏡和口罩遞給了劉慶楓,他就走上了前去,以一臉舍身就義的姿態(tài)彎下腰伸出了手,一把握住了溫蘅戴了手串又握了平安符的手。 這女人的手真涼,又有些軟滑,南崢握著,有種握著一條蛇的感覺,感覺很怪,心里也有點(diǎn)受不住。 劉慶楓說:“有沒有什么感覺?” 南崢皺眉側(cè)頭看劉慶楓,一臉憋屈,說:“有點(diǎn)惡心。” 劉慶楓:“……” 劉慶楓問:“你有沒有覺得溫蘅回去了?” 南崢搖頭:“我哪里感受得到這個?!?/br> 劉慶楓嘆了一聲:“那這怎么辦?” 南崢咬牙切齒道:“我怎么知道!” 說完這話,南崢將溫蘅的手放開了,放開后,他總覺得自己手里還有溫蘅的手那種涼涼滑滑的感覺,不由趕緊用另一只手搓了搓,一臉嫌棄道:“你快確定她是不是回去了?” 劉慶楓給了他一個白眼,走過去低頭看溫蘅的臉,但溫蘅臉上的氣色和神色都沒有任何變化,再看呼吸機(jī)上的各項(xiàng)曲線,也沒有什么變化。 劉慶楓長嘆道:“這個,我也沒法確定?!?/br> 南崢道:“那我們這種折騰,有什么用?” 劉慶楓沒有理睬南崢的抱怨,她打量了南崢兩眼,又去看躺著一動不動的溫蘅,說道:“要不,你試著親一下溫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