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訕笑了一聲。 這時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這位就是陶小姐?” 陶桃順著看過去,看到了一個和陳情有三分像的男人。 陳情連忙道:“小叔?!?/br> 果然這就是陳翔。 他穿著昂貴的定制西裝,舉手投足溫文爾雅,生得也周正帥氣,只是那躲在眼鏡后的眸子讓人很不舒服。 他看著陶桃,像在打量一個商品。 陶桃紅唇微揚,笑得很有分寸:“陳總,您好。” 這一笑,像小貓撓癢一樣地抓在了陳翔心尖,他眼中全是趣味和興致:“陶小姐,你好。” 陳情給彼此做了介紹…… 之后陳翔便沒離開過陶桃身邊。 他也不和陶桃說正事,就是閑聊,勸酒。 陶桃只能陪著他,好在她酒量是真好,喝再多也沒什么醉意。 喝著喝著,陳情看不下去了,他去拜托了堂姐一下,讓堂姐把小叔支走。 人一走,他拉著陶桃走到外頭去:“jiejie?。e喝了?!?/br> 紅酒這玩意,見風(fēng)和不見風(fēng)是兩個概念。 不見風(fēng),陶桃腦袋里一片清明,這會兒一陣風(fēng)吹來,她反而有些迷糊了。 “我沒事?!彼@樣對陳情說。 陳情道:“我跟你講,我小叔他……” “我知道。”陶桃心里難受,越想越難受。 陳情急道:“你知道什么?我小叔他……他就是想玩你!” 后面兩個字刺激到了陶桃,她抬頭,盯著陳情,用異常冷靜的聲音說道:“我說了,我知道。” 陳情炸了:“你……你……” 陶桃冷著聲道:“陳情,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聽她這么說,陳情又心軟得一塌糊涂,他嘆口氣道:“你……哎……都是我沒用!” 這和陳情有什么關(guān)系?他已經(jīng)幫了她很大的忙了。 陶桃擺了擺手道:“我……我去下洗手間?!?/br> 陳情也沒轍,他總不能追進女廁所,只好囑咐她道:“小心些,我在外面等你?!?/br> 陶桃已經(jīng)走向了洗手間。 哪成想,她一進去,一個服務(wù)生走過來說:“陳先生,您父親正在找您。” 陳情最怕他爹了,一聽就腿軟,他只好道:“我朋友在里面,如果出來了幫我照顧下她,我很快回來。” 服務(wù)生連聲應(yīng)道:“好?!?/br> 陳情一走,一個高大的男人從陰影中走出來。 服務(wù)生一看,立馬有禮道:“葉先生!” 來人正是葉擎,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劍眉星眸,站在水晶燈下完美詮釋了什么叫俊美如神祇。 服務(wù)生看得臉紅心跳,緊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葉擎黑眸極深,如同吸納光芒的黑洞,聲音也低冷,好似漩渦中滲出的冷風(fēng):“我在這兒,你去忙吧?!?/br> 服務(wù)生連一句都不敢多說,點了點頭便快步離開。 沒多時陶桃出來了,她頭發(fā)微亂,可是卻不顯狼狽,襯著狹長的水色眸子,反而有著別樣的慵懶和嫵媚。 葉擎滿腦子都是剛才聽到的話。 他問她:“你想要什么?” 第12章 想要什么? 陶桃迷糊糊的聽著,半天腦子里蹦出了一個字:“錢……” 很多錢…… 低沉遙遠的聲音又問她:“多少?” 陶桃努力想看清他,可看到的只是輪廓,雖然模糊但是好看,她笑了笑,把那個勒緊她心臟的數(shù)字說了出來:“兩千萬。” “我給你?!睕]有絲毫停頓和猶豫。 陶桃睜大眼:“是兩千萬,不是兩千塊!” 男人語氣很平靜:“我知道?!?/br> 還是喝醉了,否則清醒狀態(tài)下陶桃會把這人當(dāng)瘋子…… 但此刻她糊涂了,因為男人篤定的聲音,她心頭的大石竟然就這樣落下了。 有了錢,公司不會破產(chǎn),老陶可以繼續(xù)拼搏,mama不用擔(dān)驚受怕,她的家還是她的家…… 陶桃彎著狹長的眸子,仰頭看著面前的人,用溫柔繾綣的聲音問道:“那……那你要什么?” 男人漆黑的眸子擭住了她的心臟:“你?!?/br> 這大概是葉擎這輩子最瘋狂的決定,但是將這個字說出來的瞬間,他釋然了。 既然放不下那就別放下了。 不管她是誰,不管她是怎樣的,不管她有多么的不符合自己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 但有一點兒是沒法否認的,他喜歡她。 哪怕只是喜歡這張臉。 與其放任成難以忘懷的執(zhí)念,不如接受,等真正接觸后他肯定會很快放下。 她想要錢,他想要她。 一拍即合。 陶桃愣了下,但很快她環(huán)上他的脖頸,甜笑道:“好啊?!边@就是代價嗎?她該付出的代價。 葉擎垂眸看她,在她唇瓣彎起時吻住了她。 這一瞬,陶桃的呼吸凝滯了。 熾熱的唇,淡淡的酒香,熟悉卻又遙遠的雪松氣息…… 陶桃覺得自己喝下去的酒在血液中揮發(fā),涌向了身體各處,占住了所有神經(jīng),掀起了一片又一片詭異陌生的酥麻感…… “唔……”她想說點兒什么,可這張開的唇瓣反而成了開啟的門,讓蓄積已久的野獸長驅(qū)直入,霸占了她的口腔。 “葉擎。”他放開她時在她唇瓣間低語,“記住了,我是葉擎?!?/br> 陶桃終于看清了他…… 刀鋒般的眉、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涼薄的唇。 英俊可是很冷。 像她夢中那場初冬的雪,很美可是很冷,明知會被凍傷,卻想伸手去觸碰。 陶桃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也許是酒,也許是自己想醉,這一覺她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睜開眼時她的腦袋還是一團漿糊,搖一搖更亂。 “鈴鈴鈴……” 手機響了…… 陶桃習(xí)慣性的伸手摸摸,沒摸到宿舍的墻,更沒摸到掛在墻上的口袋…… 她驀地坐起,入目的是完全陌生的房間。 白色的被子……精致卻刻板的裝修…… 酒店! 陶桃斷片的記憶開始一點點回籠。 我的天,都是些什么! “鈴鈴鈴……” 手機在鍥而不舍地響著,陶桃下床……看到光溜溜的自己,她又跑了回去。 沒、沒、沒穿衣服! 陶桃呆了半晌,勉強用被子裹住自己,顫巍巍地下床,終于從外頭的茶幾上拿到了自己的手機。 “喂……”她沒看是誰就接了。 電話那頭頓了下,緊接著是老陶著急的聲音:“怎么了?感冒了?” 宿醉讓她的嗓子啞掉,陶桃哪里敢說自己怎么了,只能咳嗽一聲道:“嗯,爸,有些涼著了,沒事……” 老陶少不了一通叮囑…… 陶桃越聽越心虛,好在老陶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