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放開我的菜、[秦時明月]所謂伊人、綠墻邊的少年、我兄弟是色 情小說男一號(H)、茶緣、幼崽護(hù)養(yǎng)協(xié)會、沒那么不堪、梧桐下奔走而來的時光、誰動了我的身體[娛樂圈]、基佬,開門
人,恐怕只有一個。只是這人卻不甚領(lǐng)情,連沈靖都抱怨上了。 半晌,徐三娘站起身,用沈靖那不知是哪位娘娘繡的帕子擦了臉,把鼻涕眼淚都擦干凈了,憤憤的摔了帕子,道:“老娘不吐了!” 沈靖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她。 帕子在地上抖了三抖,象征著那位不知名娘娘的內(nèi)心。 ☆、定情相許 徐三娘以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身姿立于晚來涼風(fēng)之中,對沈靖一笑:“我要回棲梧宮。” 沈靖眼中的小火苗兒滅了,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比俞九兒強(qiáng)些的。 徐三娘道:“想什么呢?我要回棲梧宮洗個涼水澡,一切不就解決了嗎!” 沈靖看徐三娘這副樣子,覺得她是真的吐不出來了,便道:“我讓御膳房做些催吐的食物可好?如今天氣雖不涼,可洗涼水澡終究傷身?!?/br> 徐三娘仗著自己打小火氣大,比一般人身體都強(qiáng),便很是無所畏懼的道:“沒關(guān)系!我身體好著呢,不然我也是要好好沐浴一下的,這兩天我都成泥猴子了?!?/br> 又深深的為沈靖擔(dān)憂:“你這蘭嬪喜歡往其他人的食物里加?xùn)|西也就罷了,給你的食物她也加,你竟然不管?” 沈靖道:“三娘這是為我擔(dān)心嗎?——不必?fù)?dān)心,她的東西自然都檢查過,只是這藥比不得其他,他們估計以為是助興的,便放過了。” 徐三娘一聽,自己這是擾了人家好事,便深深覺得對不起沈靖,連帶著也稍微有那么一點(diǎn)兒對不起蘭嬪,不大,一個指甲蓋那么大。 她走上前去,拍了拍沈靖的肩膀,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沒事,你還年輕,總會好的?!蚁茸呃玻盹埲ズ突屎骿iejie吃啦,你再叫兩個妃子來吧,那個蘭嬪也叫來,今天我把她給欺負(fù)了,結(jié)果遭了報應(yīng)?!?/br> 一口氣說了這么多,徐三娘覺得自己周身都是祥云,慈悲寬容得跟這個佛那個祖有得一比。 瀟灑的離開去尋皇后jiejie去也。 剩下沈靖一人蕭蕭索索的站在晚風(fēng)中,回味徐三娘的話。 叫兩個妃子來。她以為自己有那么yin、亂嗎? 半晌,沈靖笑道:“我好不好,你總會知道的?!毖劾餄M是志在必得。 “張福,傳太醫(yī)!” 徐三娘回到棲梧宮,同俞九兒自有一番別后情誼敘說,暫且不表。 單說這徐三娘同俞九兒吃了晚飯后便覺周身燥熱,知是那藥效發(fā)了,便忙命眾人去準(zhǔn)備涼水,拿來沐浴。 待水拿來,徐三娘仗著平素身體強(qiáng)壯便往桶里一進(jìn),只覺陷入寒冰也似,身體卻又熱得發(fā)燙,當(dāng)真是冰火兩重天。 徐三娘好容易掙扎著全身都進(jìn)入了水桶之中,暗道明天我尚有命在否? 俞九兒見徐三娘滿面春、色,嘴唇嬌艷欲滴,知是吃了那藥,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正急急的想要叫太醫(yī)時,張福跑得滿頭大汗的過來了。 那張福少有的沒說廢話,只是給了俞九兒一粒丹藥,說是吃下去再用冷水沾的手巾擦身便可,不必浸在冷水里傷身。 俞九兒自然照做,同小燕兒并幾個丫鬟手忙腳亂把徐三娘扶起,喂下丹藥,再移到床上用冷手巾擦身。 徐三娘恍恍惚惚,神智有些不清,只覺得自己一會兒似三九嚴(yán)寒,凍得瑟瑟發(fā)抖,一會兒又是大太陽底下,周身燥熱。 這般來來回回,四更天的時候終是好受了些,她微微睜開雙眸,見俞九兒衣不解帶的守在床邊,心中感動。俞九兒看見徐三娘醒了,連忙摸了摸她的額頭:“怎么樣?還哪里難受?” 徐三娘搖搖頭,用沙啞的嗓子說出了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 “早知道這么難熬,我就找個男人睡了,何苦受這罪!” 正如徐三娘所說,她身子底子好得很,但就是再好的底子也經(jīng)不得她這番折騰。說完那句天地鬼神為之動容的話后,徐三娘就陷入了昏睡。 為救陳巽千里奔走,見人慘死心中悲戚,養(yǎng)父離世更是心中大慟,再加上身浸冷水,徐三娘這次生病,竟是病來如山倒,直把個沈靖和俞九兒都嚇得不輕。 沈靖自登基以來第一次未上早朝。 袁太醫(yī)診過脈,開過藥方之后,沈靖便要把徐三娘移到清涼殿照顧。 沈靖對徐三娘的用心,俞九兒早是水晶心肝,一派通透。 她不能更不好阻攔。 于是徐三娘便在病中被轉(zhuǎn)移到清涼殿暖閣,躺在了龍鳳雕花大床上,霸占了沈靖,或者說沈靖和他皇后的位置。 皇城中只有兩張一模一樣的雕花大床,上刻龍鳳呈祥圖案。一張在沈靖住的清涼殿,另一張在俞九兒住的棲梧宮。 普天下這兩張床都睡過的,徐三娘是第一個。沈靖未宿過棲梧宮,而俞九兒未曾在清涼殿過夜。 經(jīng)過沈靖及清涼殿眾人的精心照顧,徐三娘的病情終于在半月后好轉(zhuǎn)。 殿外已經(jīng)微微的刮起秋風(fēng),清涼殿暖閣內(nèi)藥香氤氳。 徐三娘清醒時正是午夜,她覺得自己身處一片黑暗之中,手上像是被什么東西壓著,想甩都甩不開。 她睜開眼睛,有那么一瞬的迷茫。 等她看清楚自己身處的地方不是棲梧宮而是清涼殿時,一時間有些懵。 她的記憶只到和俞九兒的對話,不禁想:我只是想不如找個男人睡,該不會是真睡了男人吧! 要知道宮里真正的男人可就一個! 徐三娘不敢細(xì)想,手很疼,想要看看是怎么了,卻覺得手被人攥在手里,怎么也抽不出來,正是夢里的感覺。 順著手一看,好家伙,堂堂皇帝沈靖竟趴在她的床邊睡著了,睡中還不忘緊緊攥著自己的手。 不對,這床本就是他的。 徐三娘那張老臉難得的不好意思起來,鳩占鵲巢不說,還讓人家一國天子萬金之軀趴著睡覺,真是大大的不敬! 徐三娘深深地檢討了自己,然后輕輕的推了推沈靖,道:“喂,喂,醒醒……” 沈靖沒動,也沒醒。 徐三娘打算實(shí)話實(shí)說,大聲道:“你快起來,攥得我手疼!” 沈靖醒了,卻沒松手。 他直起身,看著徐三娘。這一看不要緊,直把個徐三娘三魂七魄嚇得飛了一魂一魄。 他實(shí)在太憔悴了,面容蒼白,眼下深深的青黑,胡子也沒打理,望向徐三娘的目光是一種顯而易見的脆弱。徐三娘簡直不敢相信面前的這個人是她認(rèn)識的沈靖。 “你、你長胡子啦?” 沈靖笑,聲音沙啞:“不是夢,如果是夢的話你不會這么說,這才是你?!?/br> 徐三娘覺得是不是夢都沒什么要緊,重要的是她手被攥得生疼:“你先放開我,手疼?!?/br> “啊,好。”沈靖答應(yīng)的倒也爽快,真就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