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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像是蛇爬過去的——比我的都不如?!?;“嗯,‘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可不是嘛,漂泊無依,湖海浪跡,終有那一日。照他這么說,倒不是遠行,而是歸家了?!?/br> 她不出聲說不喜歡,卻事事都讓沈靖覺得她不喜歡,到頭來如坐針氈的還是沈靖自己。沈靖決定痛定思痛,不能為了張福的禿頂而傷害了自己的愛情。 翌日,沈靖又派了張福去接徐三娘。徐三娘看著張福肥肥胖胖的臉蛋,就差沒一口咬上去了。 捉住身邊正在打哈欠的小燕兒,一口吻了下去。張??吹玫纱罅搜劬?,不大點兒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小燕兒早已見怪不怪,因為張福太沒見過世面,賞了他兩個白眼作為紀念。 俞九兒在旁看著只是笑。 晚上沈靖通常親自送徐三娘回棲梧宮,卻只送到門口,從不進去。當(dāng)然,徐三娘也不會邀請他進去。 一路上或是借著月光,或是借著燈光,兩人漫步,倒也有些意思,只是徐三娘一直像一塊不開竅的木頭,捂不化的冰。當(dāng)你覺得她開竅了,往里一看,還是木頭;當(dāng)你覺得她融化了,里面卻仍舊是冰。 沈靖無奈,卻也愛煞了這樣的徐三娘。 夜里,就是徐三娘和俞九兒的幸福生活了。這半年來,在徐三娘的影響下,俞九兒已經(jīng)不是十分懼怕和他人的身體接觸,有時甚至能和徐三娘互相咯吱著取樂。 徐三娘隱約猜到些發(fā)生在俞九兒身上的事情,但俞九兒不說,她也不問,她相信自己會陪俞九兒走出過去的陰影。 只是,她想得太過簡單了。此是后話。 這樣,徐三娘白天和皇帝在一起,晚上和皇后一起睡,真真正正成為了坐擁帝后的女人。 后宮的其他嬪妃們恨得那個驚天地泣鬼神,咬碎的銀牙估計都能繞著宮墻轉(zhuǎn)圈了。 在潑掉蘭嬪送來的混了巴豆的蓮子羹時,徐三娘想,我沒有被俞伯嵐害死,不會反倒被這些妖精害死了吧! 一陣惡寒,毛骨悚然。 其實,她知道,關(guān)于自己為什么沒有被俞伯嵐害死這件事,多半是俞九兒的功勞。 這日,午后陽光正好,透過窗欞,照進徐三娘斜倚著的軟塌上。 “縹緲見梨花淡妝,依稀聞蘭麝余香?!辈恢醯?,徐三娘就想到了這首曲,吟了出來。 沈靖剛好處理完政務(wù),端了一杯君山銀毫遞給徐三娘,順便也在榻上坐了。 徐三娘喝了一口茶,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她不會品茶,也喝不出好壞,只當(dāng)解渴就是了。 拿腳踢沈靖:“熱” 言下之意送完茶就回去吧,我自個兒在這舒坦著呢。 沈靖卻不以為意,賴在這不走。 徐三娘覺得,沈靖不愧是君王、皇帝、天子,連臉都比別人大些。 “你又發(fā)什么感慨。”沈靖指的是徐三娘亂吟詩這件事。 最初,徐三娘來到清涼殿東殿,沈靖以為他還是第一次見面那個連狀子都不會寫的三娘,非常屈尊降貴的打算親自教她,結(jié)果人家徐三娘脖子一挺,表示自己師從當(dāng)朝狀元陳巽門下,還非常不地道的給沈靖背了首詩,以示自己也是文化人,弄得沈靖哭笑不得。 不過徐三娘學(xué)什么都極快,沈靖高興之余還有點兒自豪:畢竟是朕看上的人啊。 徐三娘也漸漸的原諒沈靖初次見面對自己不識字的可憐了。 徐三娘道:“沒什么感慨,就是覺得應(yīng)景。” 沈靖笑道:“現(xiàn)在梨花早落了,你這曲,足足晚吟了兩個月。” 徐三娘秋水橫了沈靖一眼,沈靖便識趣的閉嘴微笑,徐三娘也笑了。 就在這時,一只鴿子非常不識情趣的落在了窗臺上。 ☆、借糧遇險 鴿子通體灰白,看在陳巽眼里卻是不招人喜愛的樣子。同時他心中還有個疑問,暗閣在京中布防那么久,說是連只蚊子都飛不進來,這么大的鴿子,難道暗閣集體眼瞎? 徐三娘在看到鴿子的一瞬間非常驚奇,她輕輕的撫過鴿子的羽毛,剛要說:不知誰家的鴿子走丟了。 卻瞥見鴿子灰白的脖頸上有指甲大的嫣紅,一瞬間想到了廣安縣梨花街上王二牛的妻子,是了,她愛養(yǎng)些鴿子,還托過自己照看過王二牛。 這鴿子,極有可能是陳巽放來的。 如此一想,再不猶豫,伸手向鴿腿上取出疊成長條的信。 展開,只有尋常信紙一半大小。徐三娘邊看臉色愈加陰沉,到最后把信給沈靖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黑云壓城了。 “是寫給你的?!?/br> 信上并無多言,只是簡單陳述了廣安縣三個月來的旱情,稱若是撐不住,便向臨縣永安借糧,皇上不用為難。 陳巽沒說奏折被扣的事,沈靖卻也猜得到,陳巽是該有多無奈才選擇用鴿子傳信的方法。 翌日早朝,沈靖稱自己昨日做夢,夢見龍王不給北地降水,于是自己把龍王大罵了一頓。醒來覺得北方可能確實有旱情。不知道眾位愛卿有何高見。 眾位愛卿眼觀鼻鼻觀心,哪里有什么高見,還是俞伯嵐說這是皇上您圣心照耀,連龍王都不敢不聽您的話,這是萬民之福啊,想來今年定不會有旱災(zāi)。 沈靖的眾位愛卿連忙附和。 沈靖巡視一圈,道:“狀元陳巽自當(dāng)了廣安縣令后便再也沒有給朕上過奏折。讀書人嘛,心氣高,朕也不在乎??呻迏s不知道廣安縣的人民過得好不好?!?/br> 看了看默不做語的俞伯嵐,又看了看角落里一點兒都不起眼的陸春秋,道:“陸春秋陸愛卿,你和陳巽有同榜之誼,你代朕去看望看望廣安縣民如何?” 陸春秋沒想到皇帝非但沒有提俞丞相私扣奏折的事,反倒是讓自己這個俞黨去廣安縣,一時猜不透皇上的葫蘆里買的什么藥。 不敢作答,只說:“陛下圣明,臣和陳巽確實有同榜之誼。可臣供職刑部,實在是與巡查災(zāi)情無干?!?/br> 沈靖道:“不相干,朕任命你為欽差大臣,你只放心去就是了?!皇?,朕叫你去卻不是巡視災(zāi)情,廣安并沒有報災(zāi),何來災(zāi)情一說?朕只是許久沒有廣安縣的消息,著實惦記廣安縣民,這才叫你去的。” 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陸春秋即使不想,也少不得要去了。于是跪下接旨。 下朝后,陸春秋便到了俞府。 見著俞伯嵐,常紅剛剛端上茶來,陸春秋便道:“俞相這次可是定要幫我!” 俞伯嵐道:“何事?” 陸春秋連忙壓低了聲音道:“俞相你知道,這廣安縣確實有災(zāi)情。圣上派我為欽差大臣,卻又不叫我巡視災(zāi)情,這可怎么說?” 俞伯嵐喝了口茶,嘆道:“你只管聽皇上的就是了?!?/br> 陸春秋摸不到頭腦。自從他拋棄了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