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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容思勰往里面走,一邊走一邊和容思勰說親密話:“自朝會后我就沒見過你,你怎么不出來走動?” “天氣冷,我性子也憊懶,實在不想往外跑。若不是阮阿姐你還記得我,恐怕長安里都要忘了我這號人了?!?/br> 阮歆笑了,道:“這倒是我不對了,打擾了七娘的清靜。” “怎么會,咱們倆什么交情,再說這些話就生分了。我雖然懶得出來走動,還不曾去拜訪阮表姐,但心里,卻從不曾把阮表姐當(dāng)外人?!比菟价男χ諒澞ń堑卣f道。 阮歆笑得更溫柔,容思勰拿自己做喻,暗示宸王府和承羲侯府雖然礙于局勢不能去榮王府拜訪,但私下里,還是站在榮王府這一邊。阮歆不知這話幾分真幾分假,但她也樂意往好處想。 暗話說完,女眷聚會的地點也到了。 花亭中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這些夫人本來正在談天說笑,一位眼尖的夫人看到曲徑上的那兩人,連忙和身邊好友說道:“那不是榮王妃與和光郡主么,她們倆一起過來了!” “現(xiàn)在該叫承羲侯夫人了!”另一個夫人糾正后,說,“承羲侯夫人倒是面子大,能讓四皇子妃親自相迎。” “這有什么,她們倆從閨中起,就是極好的手帕交,更別提這兩人還是表姐妹?!比巳褐辛硪粋€聲音說道。 夫人們笑而不語,手里團(tuán)扇輕搖,心里卻都開始琢磨這兩人背后的用意。 阮歆把容思勰送到坐席上,自己卻沒待多久。夫人們也不在意東道主一時片刻的失陪,都慢悠悠地聊起閑話來。 “我們家那個冤家這幾天又在鬧騰,他已經(jīng)氣跑了三個夫子了!子女都是上輩子欠下的債,看來我上輩子絕對是個窮鬼,不知道欠下多少血債,才攤了這么個混世魔王。瞧瞧我這命,上輩子不好,這輩子也不好!” 旁邊的夫人們笑得東倒西歪,一位夫人輕捂了嘴,眼角睨向容思勰:“要我說,真正好命的人,還在這里坐著呢。” 容思勰沒料到話題突然扯到自己身上,她笑著推辭道:“夫人這話折煞我了?!?/br> “喲,這話我可不依了。”方才那位抱怨兒子的夫人說道,“未出閣時的事情我們先不說,只論近些的,我記得郡主十六歲的時候蕭四郎封了侯罷,你說說你們倆,一個賽一個年輕,偏偏都走得這樣趕。十六歲成超品侯夫人,十七歲拿到管家權(quán),郡主你這樣還不算命好,那我們這些人該怎么辦?” 容思勰道:“都是祖父和長輩看得起?!?/br> “要我說,等郡主今年給蕭家添個小郎君,那就齊全了,真真是大福之人!” 這話一說,夫人們都露出贊同的顏色,目光或隱晦或直接地在容思勰的肚子上打轉(zhuǎn)。 容思勰頗為尷尬,但其他人卻興致勃勃地湊過來問:“郡主和承羲侯青梅竹馬,你們倆感情出了名的好,我時常聽我們家那位說,承羲侯一下朝就往家里趕,也不知道是舍不得誰。按理說,郡主不該現(xiàn)在還沒懷上?。俊?/br> 容思勰更尷尬了,她剛剛成婚,哪里是這些成親多年的夫人的對手,沒一會,容思勰就被說的臉紅耳赤。 阮歆一回來,就看到容思勰被眾人圍著中間調(diào)戲,她笑著問道:“你們在說什么,隔著老遠(yuǎn)就能聽到這里在笑?!?/br> “榮王妃回來了,正好王妃也來猜一猜,最遲什么時候,郡主能給承羲侯添個小子?” 阮歆朝容思勰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容思勰臉都紅了,于是她善意地替容思勰岔開話題:“七娘和承羲侯感情好,這是遲早的事情,我們這些外人急什么。對了,我剛才過來時,看到那處花開得不錯,老在這里坐著沒意思,我們?nèi)ネ饷孀咦甙?!?/br> 阮歆這個提議受到大部分人的應(yīng)和,眾人紛紛起身,朝外走去。 容思勰被這些夫人調(diào)戲怕了,不敢再往近湊,一路都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 容思勰隨意在花叢走,突然眼前一亮,捕捉到一株紫色的花。 紫色的花可不常見,更別提是這樣濃麗的紫色,容思勰心生好奇,轉(zhuǎn)步朝這株花走去。 她彎下腰觀賞了很久,這才戀戀不舍地直起身,可能是起身猛了,她突然有些頭暈。 等腦子里的眩暈勁過去,雙眼才能再次視物,這時候阮歆等人已經(jīng)走出一段距離,容思勰正打算去追,眼角突然掃到一個人。 她有些吃驚地喊道:“蕭謹(jǐn)言?” 一個紅衣男子站在不遠(yuǎn)處,聽到聲音,緩緩回頭。 這時候容思勰已經(jīng)快步朝他跑去,口中還說道:“你今日不當(dāng)值嗎,怎么想起來曲江園?好久沒有見你穿紅衣了……” 視線接觸到對方的臉,容思勰的笑容淡去,未出口的話自然也收回去了。 容思勰略有些難為情,她歉意地對那個男子點點頭,道:“抱歉,是我認(rèn)錯人了?!?/br> 那個男子一臉笑如春風(fēng),毫不在意地說道:“無礙,時常有人將我認(rèn)錯?!?/br> 容思勰尷尬地笑笑,不知該如何接話。不過這個男子和蕭謹(jǐn)言的背影也太像了,就算隔得遠(yuǎn),容思勰也不至于認(rèn)錯才是啊! 容思勰正在思考要如何優(yōu)雅地脫身,那個男子看起來卻對她頗有興趣。男子問道:“我時常被人認(rèn)作承羲侯,娘子一時看錯也難怪。不過,冒昧問一句,娘子可是承羲侯的夫人,和光郡主?” 這沒什么不好承認(rèn)的,容思勰大方點頭:“是我?!?/br> “能娶到如斯美人,承羲侯真是好運。”那個男子雖然笑著,眼中卻似有暗波流動。 容思勰還沒說話,就聽到另一道聲音傳來:“祁郎,你在和誰說話?” 被喚作祁郎的男子眼神動了動,然而消逝的太快,幾乎讓人以為是錯覺,然后,他就淺笑著回頭,語氣中是恰到好處的恭敬和親密:“殿下,你來了。” 容思勰忍住扭頭就走的沖動,強撐著精神向來人點頭問好:“襄平殿下。” 襄平公主慢慢走近,看到和祁英說話的人是容思勰,反倒笑了:“竟然是你,這可巧了?!?/br> “可不是么。”容思勰全了面子就想離開,“不打擾殿下雅興,我先告退?!?/br> “急什么?!毕迤絽s高聲叫住容思勰,然后當(dāng)著容思勰的面拉過祁英,親昵地靠在祁英胸口,眼神仿佛帶著鉤子一般瞄向容思勰,“和光,你看我的這個面首,是不是很像一個人?” 襄平竟然猖狂如斯?容思勰忍著罵人的沖動,她和祁英還在這里杵著呢,就算襄平想要故意惡心她,但是祁英的面子,襄平居然一點都不顧? 容思勰這回連笑都懶得裝了,她冷冷淡淡說道:“和光不知殿下所言何意。” “你真的認(rèn)不出來嗎?”襄平惡意地說道,“你沒有覺得,他很像蕭謹(jǐn)言嗎?” 容思勰冷笑一聲,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