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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復(fù)雜,趙恪這個烏鴉嘴說得沒錯,自己還真沒法訂親。 蕭謹(jǐn)言猶豫了很久,他想告訴容思勰等他,卻又生怕耽誤了容思勰。 他現(xiàn)在前途未明,身份未明,連能不能留著性命回來都不知道,這樣的自己,有什么資格讓容思勰等他? 他壓根,給不了任何承諾啊。 所以最后,蕭謹(jǐn)言只是深深看了容思勰一眼,低聲道了句“保重”,然后就翻身上馬,策馬離開。 容思勰本來在躊躇自己要說什么,結(jié)果蕭謹(jǐn)言匆匆丟下一句話,就這樣走了。 她訝異地朝蕭謹(jǐn)言看去,以為蕭謹(jǐn)言至少會停下來解釋一二??墒侵钡绞捴?jǐn)言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官道盡頭,他都沒有回頭。 容思勰心里說不上什么感覺,她以為蕭謹(jǐn)言會和她說什么,再不濟(jì),總該回頭看一眼。 可是他沒有。 容思勰本來在想,上次送五娘和親時,蕭謹(jǐn)言曾說等他,她當(dāng)時沒有應(yīng)下。如果這次蕭謹(jǐn)言再表露絲毫這方面的意思,她一定會明確地告訴他,我會等你回來。 然而蕭謹(jǐn)言,沒有給容思勰這個機(jī)會。 容思勰暗暗撇了撇嘴,心里想道,這個人真是自信,他就這樣肯定,這三年,她會等他? 容顥南也沒有料到蕭謹(jǐn)言什么都沒說,直接就扭頭走了。他走到容思勰面前,恨恨地說道:“這小子簡直皮癢,等他回來,看我不好好揍他一頓!” 容思勰沒有搭腔,默默望著蕭謹(jǐn)言離去的方向。 容思勰知道,別看容顥南說得咬牙切齒,等蕭謹(jǐn)言真的回來,他高興還來不及,怎么會計較送別時的事情。 即使兄妹二人從未挑明,但這兩人都知道,他們都在等待蕭謹(jǐn)言早日歸來。 然而兄妹倆誰都沒有想到,這一等,就是三年。 . 三年后。 長安依舊車馬喧囂,參加科舉的舉子提前到達(dá)長安,看著街上往來不絕的異域人,驚得合不攏嘴。等他走到宮城墻外,抬頭仰望著高高的闕樓,嘴里發(fā)出由衷的贊嘆聲。 “不愧是一國之都,盛世氣象啊!” 一旁走過的行人聽到,忍不住發(fā)出哈哈笑聲。 “郎君莫不是第一次來長安?” “對啊,提前來長安租賃宅子,順道向各位王公大臣投行卷?!?/br> 行人露出京城本地人特有的狡黠神色來,說道:“郎君初來乍到,恐怕還不明白投卷的深淺,這其中,可大有門道!” 舉子聽出話頭來,立刻露出洗耳恭聽的神色:“小弟不才,全仗阿兄指點,愿聞其詳?!?/br> “這你可問對人了?!边@個行人世代定居長安,和許多京城本地人一樣,衣食無憂,生來就對朝堂大事和皇家的花邊小料感興趣。他有心和這個外地舉子顯擺,故意說得玄而又玄,“科舉雖說以才舉士,但名士風(fēng)流是前朝就傳下來的規(guī)矩,現(xiàn)今也不能免俗。郎君若是想中進(jìn)士,少不得要和幾大公卿家族打好交道,事先把名頭打出來,才好參加科考?!?/br> “哦?”舉子好奇地問道,“是哪幾大家族?” 行人露出神秘的微笑,示意舉子附耳過來,故意壓低聲音,神神叨叨地說:“韓劉等士林世家自不必我多說,六部宰輔郎君也清楚,這些人家自然是投卷的上上之選。可是這些名士每天不知要收多少行卷,今天我要提點你的,乃是另外幾戶人家?!?/br> “其一,乃是瑞王殿下和榮王殿下,這兩位是最得寵的皇子,投給他們總沒錯。不過兩位皇子投奔者甚多,遞給他們,估計連門房都過不去。相比之下,還不如投給嬌客們?!?/br> “啊!”舉子更吃驚了,“這這這,成何體統(tǒng)……” 行人不屑地切了一聲,說道:“外地可能講究男女大妨,但在我們國度長安,娘子們可不理這一套。遠(yuǎn)的有開國攝政公主乾寧殿下,近的有大公主襄平,門下食客無數(shù),朝堂中不少人就是走了襄平公主的路子,這才當(dāng)了官!” “公主竟然勢大至斯,不是還有幾位皇子殿下么?” “慎言!”行人連忙喝止,然后左右看了看,這才長出一口氣,說道,“看在你我投緣的份上,我多提醒你一句,在長安,有些話,可是不能說的!” 舉子也感到后怕,然后又想起方才的話題,繼續(xù)催道:“那你口中的另幾位嬌客,又是誰?” “除了襄平公主,還有兩位名人娘子。一位是平南侯府趙二娘子,她乃是皇后嫡親meimei,時常出入宮闈,在圣人面前也十分說得上話,投靠她行得通。另一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和光郡主?!?/br> “這個我聽說過。羲和之未揚,若華何光,圣人欽賜的郡主,誰人不知?” “就是她!”行人補充道,“她是宸王的女兒,母親是王妃,外祖母是大長公主,幾個兄長更是一個賽一個出挑。宸王你不會不知道吧?” “這我當(dāng)然知道?!迸e子感覺自己被看扁,頗為不悅,“投行卷給這兩位,真的管用?” “怎么不管用,這兩位可是長安公認(rèn)的兩大美人,多少人見都見不著,你還嫌棄上了?” 舉子連忙否認(rèn):“沒有沒有,不敢不敢!” 明顯,相對于朝堂和皇子,行人對兩位美人的興趣更加大,他越說越帶勁,把自己打聽到的消息一股腦往出倒:“這兩位容貌極盛,各有千秋,而且一個是皇后之妹,一個是欽封郡主,算是長安最頂尖、最出名的貴女了。就是長安兩大美人這個名頭似乎有些衰,自從她們倆被冠上這個名號,三年過去了,她們倆都還沒嫁出去……” 還沒嫁出去的容思勰也好無奈,表姐妹中她是第一個議親的,結(jié)果岑頎、林靜頤一個接一個出嫁,而她卻還待字閨中。 黎陽再一次完美命中,容思勰真的沒有順利嫁出去,甚至連親都沒定下。 這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足以讓京中的形勢翻個底朝天。襄平喪夫后一直沒有招駙馬,反而大肆招攬新科舉子、寒門學(xué)士,公主府迎來送往,每日都熱鬧的緊,這種情況下,恐怕也沒人敢當(dāng)這個駙馬了。 襄平的權(quán)勢快速膨脹,她的野心也越來越明顯。在外她肆意安插從公主府出去的寒門學(xué)子,在內(nèi)她大力扶持年幼的七皇子,襄平欲要效仿乾寧之心,昭然若揭。 容思雙已經(jīng)嫁給成安侯,成了頗有名氣的成安侯夫人,在襄平掃蕩政敵的路上,出力不少。 襄平的恩寵高的嚇人,連大皇子和四皇子都不得不避其鋒芒。但是襄平能招攬的都是寒門子,朝中有根基的重臣人家,還是傾向于兩位皇子。 乾寧公主執(zhí)政時,幾乎將朝堂上反對她的聲音血洗了一遍,這些朝臣打拼多年,好不容易才攢下一片家業(yè),他們可不希望,再出現(xiàn)一位強(qiáng)勢鐵血的攝政公主。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