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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小,就看啟吾衛(wèi)愿不愿意深究。若是宸王執(zhí)意徹查,再稍微推兩把,說不得文昌侯的官途就此終結了。黎陽大感快意,文昌侯府這回,可是撞到刀尖上了。 “真是活該!我之前還在榮安堂撂下話來,讓老王妃給七娘一個交待。我本以為這件事多半就這樣不了了之,沒想到,劉家自己把話柄送上來了。”黎陽痛快地笑道,“這回非要老王妃知道厲害不可!真當七娘可以隨便罵?” 宸王只是平靜地笑了:“你放手去做吧,我在外面掐著文昌侯,不怕那位不低頭?!?/br> 黎陽自然應承下來。 宸王心中已經定下章程,不想再為文昌侯和老王妃費心。他轉而問起女兒:“七娘呢,有沒有被嚇到?” 黎陽噗嗤一聲笑了,“她鬼主意那么多,哪能被這點陣仗嚇到。我沒到的時候她一個人威風十足,榮安堂那么多人都說不過她,等我一來,馬上就開始裝哭裝可憐,機靈的很呢!” 聽著黎陽的話,宸王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也露出笑意來。 “這樣也好,日后不會被人欺負?!?/br> “她不欺負別人就行了!”黎陽嘴上說著埋汰的話,但語氣中分明帶著自豪。宸王也不拆穿她,何況他也覺得,女兒會欺壓別人,這是一件非常樂觀的事情。 有這樣一對兇殘的父母,也不能怪宸王府家的娘子郎君,一個比一個手黑。 “等我忙過這陣,我們找個由頭,分家罷?!?/br> 黎陽一驚,立刻直起身來。 如果當真分家,黎陽自然是十分樂意的,她早就看老王妃不順眼了,老王妃吃住都在王府,還動不動跳出來作妖,如果能把老王妃和老王妃的子孫后人趕出王府,黎陽立刻去王府門口燃放爆竹,放三天三夜都是少的。 可是黎陽很清楚當年的事情,她略有些遲疑。 “阿郎,可是你分明答應了父親……” 奪嫡失敗的老王妃和二房憑什么能好端端地住在宸王府,而且還像無事人一樣頤指氣使? 還不是老宸王臨終前抓著宸王的手,硬是逼著宸王許下承諾,在老宸王過世后好好照顧二房、五房,而且在老王妃離世前不得分家。宸王當場立誓后,老宸王才肯咽下最后一口氣,立刻撒手去了。若沒有老宸王的逼迫,現(xiàn)在二房、五房指不定住到哪里去了,哪兒還能賴在王府里,吃王府俸祿,享王府尊榮? 再沒有人比宸王和黎陽更想分家了,可是礙于當年的誓言,宸王實在做不出毀約之事。他雖然手染鮮血,常年與陰謀為伍,但確實是言出必行之人,不然也不會忍了這么多年,放任老王妃和二房上躥下跳。 可是現(xiàn)在…… “榮安堂那位已經觸碰到我為她設立的底線,我已經忍了她這么多年,沒有必要繼續(xù)下去了。這么多年以來,我自認對二房和五房仁至義盡,日后見了父親,我也問心無愧。何況,我只是口頭承諾,老王妃并不能拿出證據(jù)來,不是嗎?” 有能耐的人,毀約都這樣理直氣壯。 聽了這些話,黎陽卻并不高興,“阿郎,這種話,以后不許再說。你今年才三十九,正值盛年,你還要陪著我看大郎、二郎成親,看七娘風風光光出嫁,看孫子孫女出生,看王府越來越昌盛。我們還有這么多事要做,怎么能隨隨便便說這些晦氣話。我們的福氣,還在后頭呢!” 宸王握住黎陽的手,道,“好,我會一直陪你。” 宸王很少說這類情話,但隨便說一次殺傷力就極大,黎陽眼睛都濕了:“阿郎,衛(wèi)所的事情,還是不能告訴我嗎?我知道圣人的規(guī)矩,也不想知道詳細的事端,只是稍微透露些許,讓我安個心也不成嗎?” 宸王沉默,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黎陽的心沉了下去,她冷冷地哼了一聲,終于擺出臉色給宸王看。 “你一直是這樣,什么都不說。今日不說,以后就再也不要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公告:本文將從下一章開始入v,無論大家會不會繼續(xù)支持下去,我都感謝你們陪我走到這里,愛你們~ 推薦接檔文: 乾寧公主和銀梟衛(wèi)大統(tǒng)領的故事,男主視角,論父親拋妻棄子后,孤弱無依的男主角如何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以及如何追到一手將他提拔起來的美貌女上司。 父親一朝發(fā)達,拋妻棄子,苦守十年的母親被繼母逼死,蕭景鐸也險遭毒手。 生父利欲熏心,繼母娘家權傾朝野,無依無靠的蕭景鐸似乎只有死路一條。 可是他偏不。既然前方已無光明,那他就投身黑暗,化身殺人不眨眼的暗梟,帶著滿手鮮血,復仇而來。 從一介寒塵子,到暗梟大統(tǒng)領。 ******** 大家一直期待的分家提上綱程啦~ 對了,差點忘了一件事,作者菌并不知道一座珊瑚擺件值多少匹帛(唐朝以布帛為貨幣單位),所以,我就按自己的理解來了……輕拍 最后暗搓搓劇個透,黎陽是超級毒奶,她給別人立的fg,越毒的越準…… 想一想黎陽在七夕上對老王妃撂了什么話,然后就可以下注容思勰要怎樣給自己出氣了 ☆、承羲侯府 正如長寧大長公主所言, 公主府和承羲侯府只隔了一條街, 兼之兩府又是姻親,小輩間的走動特別頻繁。 容思勰被林靜頤帶著,輕車熟路地走進承羲侯府, 去拜會長輩。 承羲侯夫人已經離世,現(xiàn)在府中主事的是世子夫人蕭秦氏,也就是蕭謹言和蕭月瑤二人的母親。 蕭秦氏看到林靜頤帶著客人來了,笑著把她們喚到身邊。 世子夫人是一個很溫柔的人,這是容思勰對蕭秦氏的第一印象。 蕭秦氏拉著林靜頤的手,柔聲細語地詢問林靜頤近來的事情,然后又把容思勰和岑頎拉到身邊,仔細地看著。 蕭秦氏笑著對容思勰說:“這位便是郡主吧, 我記得你還有一個龍鳳胎兄長, 你們倆的百日宴我還去了。不過,想來你對我已經沒什么印象了?!?/br> 容思勰確實把百日宴忘得一干二凈, 但她卻對蕭秦氏很有印象,長安就這么大,蕭府還是公主府的姻親, 容思勰怎么可能不認識承羲侯府的世子夫人。 “夫人此言差矣, 我曾在宴會上遠遠見過您, 只不過沒來得及和您請安罷了。” 蕭秦氏沒想到容思勰會這樣回答,她愣了一下,笑得更柔和了:“我只道我不愛參加外面的宴會,小輩很難認得住我。沒想到郡主竟然這樣有心?!?/br> 蕭秦氏有些感慨:“聽說龍鳳胎是祥瑞之兆, 皇家的龍鳳胎更是了不得,可惜今日只見到了一位?!?/br> 容思勰笑道:“這有何難,容顥真也在貴府,我這就喚他過來。” 蕭秦氏制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