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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堯神使鬼差地伸出手去,抓住他的外套衣角,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從哪里說起,只好訕訕地放開手,摸了摸鼻子掩飾自己的尷尬,低聲道:“你也早點休息?!?/br>紀修然看他一眼,沒說什么,他下車上樓,昏暗的樓道里只有一盞燈,今天燈還壞了,伸手幾乎不見五指,他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照在臺階上,正要掏鑰匙開門,猛然發(fā)現(xiàn)自家門竟然是大開著的!緊接著,一個人影朝他這個方向沖過來,紀修然下意識地用手電筒照過去,也許是手電筒的強光刺到了來人的眼睛,來人動作慢了半拍,但巨大的推力還是讓紀修然的后背“砰”地一聲撞在堅硬的鐵門上,他低聲痛呼,冷汗霎時濕了后背。“站……站?。 奔o修然伸手攔了一下,不讓他離開。狹窄的過道里,兩人對峙著,氣氛劍拔弩張。黑暗中,紀修然看到了來人驚慌失措的眼睛。而此時此刻,陸景堯坐在車里還未離開,或許是四周太過靜謐,以至于樓上紀修然發(fā)出的聲音十分清晰,陸景堯愣了一秒,當(dāng)機立斷地跳下車往樓上沖去。“修然!”他來到三樓,看見紀修然與一男人相隔不遠地站著,他從紀修然的眼里看到了陌生與警惕,兩人明顯不認識,他立刻猜到這是一起入室盜竊,陸景堯怒從心起,將紀修然快速地拉到自己身后擋住,接著上去對準男人的臉便是狠狠一拳,將那男人揍倒在地!“修然你沒事吧?”陸景堯揍完人轉(zhuǎn)身朝他走來,想查看他的情況。“陸……”紀修然話還沒說完,又看到那男人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竟從懷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朝陸景堯的后背刺來!紀修然連忙晃了晃手電筒干擾男人的視線,大喊:“小心!”陸景堯身手敏捷地轉(zhuǎn)身,黑暗中寒光一閃,他往后一仰,避開迎面而來的刀鋒,眼神瞅準男子的空隙,趁其不注意,一手抓住他拿著水果刀的手試圖奪刀,一手狠揍他面門,拳拳帶風(fēng)。兩人的動靜引起了四周鄰居的注意,有人報了警,男子見狀更加慌亂,手下愈發(fā)狠戾起來,大力掙扎著,但他明顯不是陸景堯的對手,處處被壓著打,面上鼻血橫流,又一陣拳風(fēng)過來,男子手中水果刀“哐當(dāng)”落地,雙手被用力反絞在身后,動彈不得。目睹了一場抓賊,紀修然驚魂未定,想上去幫陸景堯按住男子,卻被喝止。“修然,你去拿一截繩子來?!标懢皥虺谅暤?,抓住男子的力氣又大了幾分。“……好?!奔o修然定了定神,進入家中打開玄關(guān)的燈,目光所及之處,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滿地狼藉,他顧不上收拾一下,馬上去櫥柜里拿了一截綁棉被的繩子來,和陸景堯一起把男子的雙手捆住。警察來得很快,將男子帶走,案情屬于入室盜竊,所以需要當(dāng)事人去做個筆錄。紀修然與陸景堯?qū)σ曇谎?,道:“已?jīng)很晚了,陸總先回去吧,我跟他們?nèi)ゾ托辛恕!?/br>陸景堯沉默,片刻后回答:“我和你一起去?!闭Z氣不容置疑,說完他便抬步下樓,不給紀修然一點反駁的機會。紀修然無奈地跟上,兩人到警局做了筆錄,再出來時,已是零點過五分。警局外的街上空無一人,昏黃的路燈照亮了兩人前行的路,將背影拖得很長。兩人之間誰都沒有說話,不知過了多久,紀修然輕柔的聲音傳來,只有短短二字:“謝謝?!?/br>陸景堯沒回話,不時地注意著身旁人的側(cè)臉,心底的疑團愈發(fā)迫使著他一定要問出來,于是他停住腳步,認真道:“修然,我有個問題想問你?!?/br>“嗯?”紀修然跟著停下來,正要反問,忽然看到陸景堯的胳膊內(nèi)側(cè)似乎有紅紅的血漬,他的心驟然提起,上前一步,聲音里帶了絲旁人難以察覺的顫抖:“你受傷了?!”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故城松煙”,灌溉營養(yǎng)液102018-05-1723:48:02宿心莫負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5-1420:41:41相信很多小天使看到這里都看出來了,本文是雙向暗戀哦,可能目前陸景堯的小動作比較明顯,其實修然的也不少哦,后期可以注意一下~最后希望大家多多留評,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寫得不好,很桑心啊/(ㄒoㄒ)/~~本章留評送個小紅包,鞠躬~☆、第七章第七章凌晨時分,路邊一家二十四小時的藥店迎來了兩名男性顧客,走在前頭的男人身形頎長瘦削,后頭的男人比他高出大半個頭,體型也壯實不少,沉默地站在他身后。前者走至她面前,問道:“你好,請問有碘伏之類的賣嗎?”男人看著她,聲音溫柔,俊秀的眉眼中含著淡淡的焦急,女店員愣了愣,慌忙回答:“??!有!”說著她走出柜臺,去幫顧客拿藥。“你好,五塊錢?!迸陠T拿了藥回來,同方才說話的男人道,男人點點頭,從西裝褲褲袋里摸出一張紙幣遞給她,又接過藥,對她說了句“謝謝”,這才離開。站在他身后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另一人立刻跟上,她看到兩人似乎在交流著什么,并肩離開的背影十分和諧,令人過目難忘。生了銹的門鎖在靜夜中發(fā)出嘶啞的聲音,紀修然打開玄關(guān)的燈,側(cè)身讓身后的陸景堯進來,關(guān)上門,讓人坐在沙發(fā)上。門鎖輕輕合上,只余一室的靜謐。客廳還沒來得及收拾,一地狼藉,紀修然沒顧得上管它,先去衛(wèi)生間沖了塊熱毛巾,接著打開碘伏在沙發(fā)上另一側(cè)坐下,用自帶的鑷子夾了一個棉球出來。如果紀修然不說,其實陸景堯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受了傷,雖然流了些血,但并不嚴重,只是被水果刀的刀鋒劃開了一道小口子,傷在胳膊的內(nèi)側(cè)一下子也難以發(fā)現(xiàn)。溫?zé)岬拿砀采蟻?,將傷口四周的血跡輕輕拭去,紀修然的動作很溫柔,以至于傷口的疼痛被他完全忽略。有些扎眼的白熾燈下,陸景堯低頭看紀修然白皙的側(cè)臉,心中翻騰如浪潮打來一般。碘伏球被按在傷口上,刺激的疼痛使陸景堯如夢初醒,他看著紀修然清理好傷口,直起背脊松了口氣。傷口的確不嚴重,紀修然提著的心終于得以放下,他緩慢地旋上碘伏的蓋子,心里既高興又后怕。高興的是在他危難之時,陸景堯竟然沒有離開,并上來幫他,后怕的是萬一那小偷再厲害一些,那水果刀造成的傷就不止這點了吧。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他人為自己冒險,想著,紀修然抬眸看他,認真道:“今天謝謝陸總了,但如果以后有同樣的情況,我不希望……”話說到一半頓住,紀修然驚訝地瞪大雙目,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