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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還沒走?都幾天了?!” 佑晴哼著小調(diào)把衣裳整理好,估計刺激他:“難得家里沒人,卻撞上我不方便,唉……” 靖睿道:“你放寬心,我沒打算怪你。” “……”她并不是在檢討好不好?!佑晴挽起褲腿,因剛才跌倒,她的右膝青腫,輕輕一摸,疼的她整個人都精神多了。不過這點小傷算不了什么,死過一次后,許多傷害在她眼中都變得微不足道了。不管怎么樣,考慮到他剛才的表現(xiàn)還不錯,起碼口頭上做出了讓步,她笑道:“靖睿,你晚上想吃什么?” 靖?;卮鸬氖指纱啵骸澳??!?/br> 佑晴亦笑:“你看到了,今天不方便。”果然是太閑了,在王府時還能打打馬球消磨時間,在這里什么都沒得玩,只能盯著她了。宋靖睿輕咳一聲,眼睛看向別處:“就,就沒別的法子親熱么?”她初時不懂,但見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凝眉仔細想了一會,便恍然大悟了:“哦——你是說,咱們客棧的時候……” 靖睿剛將人哄好,自覺地提出如此過分的理由會讓惹她生氣,馬上裝傻:“嗯?什么,我餓了,你下去做晚飯吧?!庇忧缧α诵Γ嶂^看他:“咱們晚上再說。”牽起他的手向屋外走:“咱們先把晚飯做了,還剩點牛rou,剁成餡,包包子吃?!?/br> 既然晚上再說,那就是有希望了。這會家里沒人,唯有他們兩個,佑晴在廚房忙活,靖睿在方廳坐著有一搭沒有一搭的跟她說話。等弄好了包子餡,佑晴撩簾子探腦出來:“你要是餓了,就先吃點炸的土芋片,墊一口。就我一個人忙活,你得多等一會。” 她這話說的有要引宋靖睿幫忙的意思,不過她也就是想想,‘君子遠庖廚’,普通男人都不沾廚房的鍋碗瓢盆呢,何況他是堂堂昭親王。佑晴一個人包了一會,想起第一次見他的情景,那么張狂的人,現(xiàn)在不也乖乖在外面等著她喂么。叫他進廚房幫幫忙,未必不可能。她便再次趴在廚房的門框處,對他道:“靖睿,你一個人在那坐著多沒勁啊,你不如進來,咱們說話也方便。” 等靖睿站在面板前看著她的動作,笑道:“你做這些挺順手的嚒,一開始我答應你到民間生活,還尋思看你出糗來著,沒想到你挺適應的。” 她本來就是普通人,成為侯府嫡女和昭王妃的時間加起來不過一年,重回民間生活對她來說,甚至可以說是回歸到了原有的身份。佑晴瞟了他一眼,夸贊道:“你也不差啊,我當初還擔心你住幾天就膩了呢,現(xiàn)在不也住的挺好么。” 因上次提南京,讓她不高興了,他縱然內(nèi)心真的存了要回去的念頭也不敢再說。他看她一個人既往包子皮上添餡又要捏褶,很久才包好一個,替她著急,道:“這樣,我?guī)湍悖蹅儍蓚€人還能快點。” 佑晴驚喜:“真的?”不過又假模假樣的擔心道:“你不該碰這些……”靖睿四下瞄了瞄:“反正沒人在?!毕戳耸郑蛶椭忧缑钇饋怼K麖臎]做過這些,掌握不好分寸,不是rou餡放的太多,包子褶捏不上,就是rou餡放的太少,剩余的包子褶太多。 佑晴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很委婉的道:“捏褶就交給我吧,你只管加餡?!?/br> 捏褶才是最有趣的部分,宋靖睿怎能放手,把她的話做耳旁風,繼續(xù)摸索怎么將包子捏的好看。恰好這時藍佑晴手里這個包子捏的不大好看,他便笑道:“你跟我這個一比就差遠了,論姿色,我的這個是花魁,你那個就是眉如亂草的老妓!” “……”佑晴瞥了他手中的包子:“你手里的花魁是懷孕了么?肚子也忒大了點罷?!?/br> “餡放得多,才好吃。摳摳搜搜的,不如干脆蒸饅頭!” 佑晴沒當面反駁他,等包子下鍋蒸好了,她打開鍋蓋,瞧了眼,‘震驚’的對宋靖睿道:“不愧是花魁,果然開花了?!币虬羽W放的太多,下鍋一蒸,褶捏不牢的包子們,一個個都開了花,里面的rou餡翻了出來。 靖睿倒是有擔當,道:“沒關系!我來吃!”末了追加一句:“我吃不了的給順恩吃?!倍旱挠忧缫粋€勁兒的抿嘴偷樂。 兩人打打鬧鬧的吃了飯,便關了前后門窗,與尋常夫妻一樣就寢安歇了。 周祈升第二天回家給宋靖睿送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他已經(jīng)和他的朋友商量好了買入書齋的銀兩數(shù)量,等到年后那位朋友就徹底搬空書齋,騰給他。宋靖睿掐指一算,離過年還有不足一個月,便愈加期盼起過年來。 周祈升拿來紙筆,說什么也要寫份字據(jù),以后這筆銀子定要歸還。靖睿想起佑晴的叮囑,況且對方如此執(zhí)著,他便答應了,簽字畫押,各存一份。靖睿把借據(jù)揣在懷里,心想這字據(jù)等一會給佑晴,叫她保管著。 “祈瑞,咱家明年喜事可不少!”周祈升早上回來時去嬸娘的茶館坐了一會,聽得了一個消息:“有人家向瓔珞提親……”他還沒說完,就見堂弟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活似冬日寒冰,他搞不清狀況,不禁問:“怎,怎么了?明年成親,你養(yǎng)父母的熱孝期過了……” 靖睿也知自己表現(xiàn)太過了,定了定神,強做冷靜的問:“不知是哪方人家?” “秦家少爺,就是秦捕快,你也見過的,來家里送過戶帖?!?/br> 果然是那廝,就知道他沒安好心!靖睿道:“這時什么時候的事兒?答應了嗎?” 周祈升想了想:“今早嬸娘告訴我的,好像是昨天的事吧。至于嬸娘答沒答應……我也不知道了……” 靖睿當即拍案而起就往外走,他非得親口問問姓王的,她是否擅自做主將不是自己的女兒出嫁。那婆子要是敢,他非得給她顏色瞧瞧不可。昨晚上的好心情蕩然無存,這會的宋靖睿大步流星的往外走,直奔茶館。 在后院撿雞蛋剛回來的佑晴,進了屋,只見周祈升在坐著,不見宋靖睿,她記得她剛才出去時,還是兩人在座呢,怎么轉(zhuǎn)眼宋靖睿就不見了。待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佑晴將雞蛋往周祈升手里一塞:“麻煩放到碗架里下層的盆里!”說罷,轉(zhuǎn)身就去追宋靖睿。 她緊趕慢趕,終于在茶館門前把人給攔住了,她呼哧帶喘的把靖睿拽到一旁,道:“你這表現(xiàn)也太明顯了,王姑姑肯定要好奇咱們不是親兄妹為什么,你會這么關心我……” 靖睿看的開:“就告訴她,咱們?nèi)站蒙椋铱瓷夏懔?,不許你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