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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沒聽到她上樓的聲音……” “……”靖睿一怔,須臾輕松的笑道:“她那個小丫頭,上樓能有多大動靜,再說她怕吵到你,恨不得變成貓,走路一點動靜都沒有?!敝芷砩椭墉嬬箨P系隔著一層,就算擔心,這黑燈瞎火的,總不能去敲人家姑娘的房門,便不好意思的笑道:“也是,也是……你留步,不要送了?!闭f完,摸著扶梯上了樓。 “呼——”將人送走后,靖睿立即將門關好插上。然后往床榻的方向看了看,露出一抹得色,心急火燎往那邊大步走去。不想剛撩_開幔帳,就被迎面撲來的被子蓋住了腦袋,繼而身體猛地被人往床里拽去,他便就勢滾在床_上,看她玩什么花樣。 這時蓋在頭上的被子里鉆進來藍佑晴的腦袋,她沒好氣的質問道:“你為什么不讓他立字據(jù)啊?還有,那個書齋是他朋友的,萬一兩人聯(lián)合起來糊弄你這個冤大頭呢?人家說多少錢就多少錢,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掏錢嗎?” “……”靖睿的關注重點顯然不在這兒,伸手將她整個人都撈進懷里,用被子將她裹?。骸澳悴焕鋯??”佑晴哼道:“不冷!”靖睿沉默了一下,繼而笑嘻嘻的在她耳邊親昵的說道:“我知道了,是你火氣大,所以不冷的。別急,我給你去去火!”說著,一條腿壓住她,手便去撫_弄她的胸口。 “……你先住手!”她把他的狼爪子推開:“他要立字據(jù),你千萬別再推了?!本割S檬执亮舜了男豞部,笑道:“只要他能搬出去,叫他占點便宜又如……”沒等說完,他就注意到了破綻,笑容僵在了臉上,并且立即感受到了從近在咫尺的藍佑晴方向射來的灼熱視線。 佑晴輕_咬嘴唇,哼笑道:“只要他搬出去……嗯?”宋靖睿得意忘形,嘴巴一時不牢靠給說漏了,此時裝傻充愣的道:“什么?”佑晴恨道:“我一早就懷疑你的目的,你還說你不是……哎呀,你放開我!” 靖睿棲身壓上她,索性豁出去了,也不遮掩自己的目的了:“你別管我什么目的,反正周祈升答應搬出去了。姓王的又在茶館,這家里多數(shù)時候就剩你我兩個人……”越想越得意,一邊撫摸她的身子,一邊得色的笑道:“沒了其他礙事的人,你我夫妻才好好聚一聚?!?/br> 佑晴氣的心里躥火,她那天竟然信了他巧舌如簧,顛倒是非的說辭,為了掐滅宋靖睿的‘囂張氣焰’,她道:“你就這么想和我在一起?”她知他的秉性,一旦扯上這些動感情的事,他一般會絕口否認。 果然聽不到宋靖睿干脆的回答了。過了一會,他才道:“也不是……但家里沒了其他人,你我相聚的時候,不用顧忌那么多……” 她鄙夷的一笑:“你知道我生你哪一點的氣嗎?我氣你瞎折騰,你不就是與我行夫妻之事嗎,你把王姑姑和祈升堂兄弄走,有那份前,你不如自己買個小院,你在那里住,我_日日給你送飯,關起門來,鬧多大動靜也沒人知道?!?/br> “……”宋靖睿堅決認為自己正確:“開茶館是為了探聽消息,買書齋是為了安撫周家!你到底懂不懂?我自己買小院,能達到上面兩個目的嗎?都跟你說,我不是那么無聊的人了,你怎么還不信?”防止她開口說話,他俯身封住她的唇,探進檀口,榨取甘甜。 佑晴咽不下這口氣,待他吻完了,她得空能呼吸了,不依不饒的問:“你到底承不承認你瞎折騰是為了跟我行夫妻之事?”靖睿頭搖的撥浪鼓一樣:“不是?!?/br> 說謊沒有好下場。她冷笑道:“不是嗎?那算了,我走了。”說著便使勁推他,想要離開。宋靖睿占著自己有力氣,將她摁的死死的:“你進了我的屋子,我不許你走,你還想出這個門?”硬是將她雙_腿分開,躋身進她腿_間,作勢就要占有她。 論氣力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若是想用強,她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宰割,她咽了下唾沫,冷然道:“我可以發(fā)誓,如果你今夜非要強迫我,我以后絕不會再開口對你說一句話。我說到做到?!?/br> 靖睿心中打退堂鼓,不過死撐著不退縮,在她耳邊調(diào)笑道:“那樣可不好,家里沒人的時候,我還想聽你叫幾聲呢?!庇忧缢λ粋€冷笑,將眼睛閉上。 “……”靖睿猶豫了許久,終于投降了,往她旁邊一栽,將臉埋在被子里,小聲嘟囔道:“……我的確有驅逐其他人的目的,可真的不是全部?!?nbsp;佑晴湊過去:“那占多少?”他聲音更小的回答:“一半一半……” 聽他坦白了,她心里暢快多了:“你一早就該說實話,省得這么折騰?!彼H有怨氣的道:“為什么要說實話?”佑晴在他耳畔曖昧的笑答:“因為說實話有糖吃……”伸舌在他耳蝸卷了一下后,主動騎在他身上,去褪他的衣褲。 靖睿即驚又喜,期待的等著她下面的動作。佑晴主動的‘犒勞’他,但跨_坐到他身上后,想起了兩人曾有過的一次云-雨之歡,可惜的是他全無印象。她忽然起了‘壞心’,他不記得了,那就讓他擁有一份相同的記憶吧。她讓他進入自己后,上下套-弄著,開始全顧及他的感受,遲緩有度,引得他心馳蕩漾,等他真正有了感受,想要索取更多的時候,她就忽然軟了下_身子,疲憊的道:“……太累了,我做不來了……” 關鍵時刻,被晾曬起來的滋味可不好受,靖??卦V道:“哪有你這樣半途而廢的?” “我歇一會……”說著真的離他而去了。宋靖睿真當她累了,正欲商量著換個姿勢,忽然聽到她呵呵的偷笑聲,才知她是故意的。當即去撲她,待把她壓在身下,在她耳邊道:“我說真話了,你卻不說真話,嗯?”藉由這個‘借口’,將她折騰了一晚上才‘解心中之恨’。 每個月癸水前后是佑晴最緊張的時刻,可能跟壓力有關,這個月的月信遲來了幾天,而壓力的來源正是害怕月信該到的時候不到。 終于將癸水等到的她,心里一塊巨石落了地。 來了癸水肚子不舒服,她在廚房給自己燒熱水喝。等水開的空擋,她心中盤算道。沒有懷_孕,可以暫時松一口氣。但危險卻在,說不定下一次就中招了。這樣不行……得想想辦法,避子湯那玩意雖對身體有害,但不常喝的話應該不大吧……不過比起危害,她更犯愁的是怎么弄到這個東西,再怎么神不知鬼不覺的熬著喝下去。 “頭疼!”她單手扶額,眼珠一轉,又道,不如干脆和宋靖睿鬧僵算了,找個理由大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