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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問起這個?是銀子花光了嗎?” 靖睿略有些為難的道:“可能快了,我想給周祈升買個書齋?!表樁鞑桓叶鄦柕钕逻@么做的理由,只分析銀兩的剩余:“殿下您放心,這幾日我同姑姑置辦茗茶,對這盤禮鎮(zhèn)又了解了幾分。這附近都是鄉(xiāng)屯,就是鎮(zhèn)內(nèi),屋舍也便宜的很。我聽您的意思,似乎是要讓周祈升專心讀書,那肯定要選在僻靜的竹林或者山腳下了,那就更不花不了幾個錢了。只是每日要給周祈升送飯或者雇個人給他做飯,要花點銀子?!?/br> 一番話讓靖睿一顆心落下來,想起藍(lán)佑晴的表現(xiàn),不禁氣道:“那她說什么喝西北風(fēng)不喝西北風(fēng)的!又沒餓著她?!?/br> 順恩這才搞懂娘娘出門時說話的含義,便勸王爺:“娘娘是居安思危。她是害怕沒了銀子,您出去賺錢受苦?!本割2恍牛骸八桥洛X沒了,就沒依靠罷?!表樁餍÷暩胶停骸岸家粯?,您就是她的依靠……” 而他貌似又缺乏賺錢的能力,所以十分不值得信賴。 靖睿推了順恩一把:“別出聲,我正在想怎么賺錢?!?/br> 順恩立即道:“違法亂紀(jì)的事,是萬萬不行的?!?/br> 靖睿當(dāng)即甩出一記眼鏢,惱然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手托著腮幫,陷入了沉思,半晌想不出能解決問題的辦法,痛苦的趴在床上,道:“我會打馬球,會蹴鞠,這世上能玩的我全會……可有個什么用?!”兀自神傷了一會后,他忽然坐起來,目光炯炯:“對啊,我怎么把這個忘了?!?/br> “您想起什么來了?” “這樣,你這兩天在茶館,看看有沒有過路的人要你寫書信什么的,能賺幾個銅板就行?!本割5溃骸百嵉搅说?,就告訴我。” 這是王爺交給他的任務(wù),順恩當(dāng)即承下:“遵命?!钡闹蟹膏止?,王爺要他賺幾個銅板做什么?要想賺錢的話,像樣的模仿一副字畫更值錢罷。 這時宋靖睿彈了彈袖口,一挑眉:“不是要錢么,給你賺!” 對付宋靖睿這種人就得胡蘿卜加大棒,否則他不長記性。剛對他好幾天,他就恢復(fù)原來的德行,又說出你‘管不著也管不了’這種 話了。借著銀子要花光的理由,她著實給他擺了幾天冷臉,恰好第二天王姑姑在家中,兩人見面不方便,便都面無表情,連個話都不說。 這一日,王姑姑和順恩去了茶館,聽那意思晚上也要住在那里不回來。佑晴坐在方廳縫衣裳,忽覺前方有陰影遮住了她的光線,她知道是靖睿,頭也不抬的淡淡問:“干什么?” 靖睿手一伸:“給我五兩銀子?!?/br> “干什么?” “逛窯子?!?/br> “……”佑晴放下衣裳,轉(zhuǎn)身去了樓上,等她取了銀子下來,往他手上一拍,道:“五兩和粉頭們喝茶都不夠,給你十兩,至少能摸人家兩下?!?/br> 宋靖睿掂量了下銀子,順手放進(jìn)袖中,大搖大擺的出了門。等他出了門,佑晴想象了一下他進(jìn)青樓的模樣,心道他那模樣,往女人堆里鉆,好不易來個有錢還有貌的主,那些粉頭們還不得像蠅子見血似的貼上來,還不知是誰嫖誰呢。 臨近傍晚宋靖睿才和順恩回來,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了屋,都不多話。只有順恩幫佑晴收拾碗筷時,說吃了飯要去茶館陪王姑姑值夜,言下之意,今晚上弄不好就剩她和王爺了。 佑晴瞥了眼外屋坐著的宋靖睿,微微皺眉,恰好這個表情被他看到,立即也擰眉回瞪她。 和往常一樣叫了周祈升下來吃飯,自從周祈升自從被宋靖?!`傷’后,兩個本就不親近的人,愈發(fā)疏遠(yuǎn),碰見后就點點頭而已。一頓飯吃的分外壓抑,待周祈升吃完上樓后,氣氛還是沒一點緩和。 這時,靖睿雙手交叉放到桌上,很鄭重的對藍(lán)佑晴說:“如果我能賺銀子,你就不會整日提心吊膽了,也會同意給樓上那位買書齋,對嗎?” 佑晴撂下筷子,準(zhǔn)備看看他玩什么花樣:“沒錯?!?/br> 靖睿對順恩道:“那你賺的錢拿出來吧?!表樁魑⑽㈩h首,取下錢袋,倒出十幾枚銅板,銅板啪啦啪啦的掉了一桌,還有幾枚掉到了地上。他想彎腰去撿,被王爺止住。 靖睿皮笑rou不笑的對佑晴道:“看到了嗎?這是順恩這幾日賺的,他閑時幫人代寫家書,雖然不多,可他能養(yǎng)活自己,不至于餓死?!闭f罷,從袖中取出數(shù)塊碎銀子,拍在桌上:“這是我賺的。” 佑晴看著那堆碎銀子,內(nèi)心震驚,他怎么賺的銀子 ,難不成真攔路搶劫去了?但表面上不動神色,淡淡的道:“好多啊,怎么賺的?” 他哼笑,迫近佑晴:“我想問某人今天賺了多少錢?一文沒有?!?/br> 佑晴向一旁移身子,道:“你們背著我去賺錢,我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就說我沒賺,這也太不公平了?!本割J执蠖鹊男πΓ换挪幻Φ膯柕溃骸澳呛?,我問你,如果告訴你了,你打算怎么賺?” “……”她一時還真想不出。如果她有賺錢的法子,也不至于那么緊張現(xiàn)有的銀兩了。 靖睿見她說不出來,不禁笑道:“誰吃干飯,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了?!?/br> 佑晴長嘆一聲:“行,我是吃干飯的,那你過冬的棉衣自己做罷?!?/br> “……”靖睿一默,然后對順恩道:“你不是要去茶館值夜嗎?快去吧,時候不早了,一會天黑看不到路了?!表樁鲹?dān)心的看了眼王爺,聽令出了門。 等順恩走了,靖睿趕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本意就是想告訴你,我也能賺銀子,你不必?fù)?dān)心銀子花光,你流落街頭?!?/br> “你能養(yǎng)活我?是這個意思嗎?” “是,是,就是這個意思?!?/br> 懂得賺錢了,這是個好現(xiàn)象,值得鼓勵。佑晴囅然而笑,在他耳邊親昵的問道:“靖睿,您從哪賺到這些銀子的?” “賭坊?!?/br> “……” 39、二周目(19) 當(dāng)聽到賭兩個字之后,佑晴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她看了眼那滿桌的碎銀子,腦海里嗖嗖往外蹦的都是深陷豪賭泥潭,傾家蕩產(chǎn)最后走上犯罪道路的社會新聞。今日往里進(jìn)賬,明天就得加倍賠出去。 “……”佑晴覺得自己必須挽救宋靖睿的未來,避免他從天潢貴胄變成鄉(xiāng)下的小賭棍。她將笑容再度擠了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