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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哼:“我要是生你的氣,早就打你一頓了?!庇忧纭奶邸母糁鴬A板,摸了摸他的手臂:“還疼嗎?” 宋靖睿被她晾在一旁,冷落了許久,此時得了她的關(guān)懷,心中甚是歡喜,抿嘴笑道:“不疼了?!?/br> 佑晴靠著他,心中覺得踏實,感慨的說道:“有的時候覺得,有你在身邊真好。” 靖睿單臂攬著她,喜滋滋的笑。他他現(xiàn)在就抱著藍佑晴,她也感激自己,若是提出點‘非分之想’,她一定會答應(yīng),可他偏偏沒那么強烈的念頭了,只覺得這樣安靜的抱著她,比那晚共赴云雨還要‘享受’。 其實佑晴話直說了一半,下半句‘可有的時候,又覺得你真煩’此時說出來太煞風(fēng)景,便咽回了肚中沒說。 第二天天剛放亮,順恩就跑去衙門敲鼓報案,知縣老爺反應(yīng)也很迅速,立即就派了兩個差役跟著順恩一道回去鎖那兩個賊人。那兩個差役來時,賊人還沒醒,可見昨夜宋靖睿下手之重。 那兩個小差役,圍著那兩個魁梧的強盜左看看,右看看,其中一位差役,對另一人低聲道:“絕不覺得眼熟?”另一個凝重的說道:“是啊,我覺得像……你在這里等著,我回去稟告老爺!”說完,急匆匆的就出了門。 剩下那個捕快便驚訝的問宋靖睿:“你是怎么抓住他的?” 其實按照宋靖睿的想法,這兩個人就該勒死埋起來,但就像藍佑晴說的,現(xiàn)在的身份不允許他這么做,他也只能屈從了,報官來處置這件事:“偷襲。一個人打傷我的書童后,正在翻東西,我從我屋里出來,拿門閂給了他一下。這時另一個在撬我meimei房門,我就悄悄上樓,從后面,又一下子,將人打翻了!” 那差役道:“用左手?”見這小哥可是右手傷著呢。 “我慣用左手?!本割,F(xiàn)在更擔(dān)心的是藍佑晴的名譽:“審訊這兩個匪盜的時候,要我和我meimei做人證嗎?” 那差役神秘的笑道:“這案子不一般,未必歸咱們盤禮鎮(zhèn)管了,弄不好要上報刑部。你們這院沒死人沒丟財物,輪不到你們露面?!?/br> 宋靖睿送了一口氣。不一會,剛才出去那個差役,就帶著一隊捕快進了院子,為首的是個絡(luò)腮胡子的壯漢,一臉橫rou加上那虎背熊腰的身板,活似山間黑熊,襯托的其他人像一根根麻桿。 屋內(nèi)的那個差役,此時起身拱手道:“都頭。” 李都頭天生奇相,一般人看到他這模樣,都要從心里懼上三分,他早就習(xí)慣平日問話時,那些平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了??裳矍斑@個人,似乎瞧不出懼怕他的樣子,他心道不愧是春英的兒子,就是不一樣。 他清了清嗓子,對宋靖睿道:“你知道你抓住的這兩個是什么人嗎?” “……”靖睿無奈的說:“我怎么知道?” “他們是橫跨四城七鎮(zhèn),jian-yin擄掠,無惡不作的慣匪?!崩疃碱^道:“朝廷早就張榜緝拿他們,沒想到他們跑了一年多,竟又流竄回來了。這伙人甚為可惡,每到一處,專門選有女兒的人家下手。對這女子的父兄先不殺,只捆綁起來,叫他們親眼看女子被蹂躪,每次作案前,必先踩點挑選人家下手,短則兩三日,多則七八天?!?/br> 靖睿一怔,繼而是竄起一股怒火,心里罵道,這么危險的慣匪,你們這幫廢物居然任由他們在本朝地界上撒野,要不是昨日生擒了他們,不知還要害多少人!簡直廢物! 李都頭見這周家小哥臉色不好,便道:“不過你們也別怕,現(xiàn)在他們交給我們了!不會叫他們再為非作歹了,他們的末日到了。” 廢話,難不成你們還能蠢到再把人弄丟?!靖睿臉色鐵青的頷首:“是,是?!?/br> 李都頭這么積極的來,除了搶功外,也是為了心怡的王寡婦,可自進門就沒見到她人:“你娘呢?”靖睿聲音平直的道:“去鄉(xiāng)下喝喜酒了?!?/br> 李都頭心中失望,既然那美貌的王寡婦不在,他也不想多呆了,吩咐道:“把人押回縣衙去!”臨走時看了眼這周家的兒子,心里道有這么一位能生擒大盜的兒子,以后的事情,怕是更不好辦了。 等捕快們走了,宋靖睿氣哼哼的往椅子上一坐,罵道:“朝廷怎么養(yǎng)了這么一群廢物!”這時一直避人的佑晴打屋內(nèi)出來,站在他身邊勸道:“別跟他們置氣了,氣壞了身子?!?/br> 靖睿長出一口氣后,便低著頭做思考,過了一會,他猛地的抬起頭,把順恩喚過來,叮囑了幾句后,道:“你快去追他們,把我的話告訴剛才那個李都頭!” 順恩一時還想不太明白王爺?shù)脑?,不過容不得多想,立即跑了出去。 “你要他說什么?” “我叫順恩去告訴李都頭,他可以跟知縣老爺說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兩個匪徒的行蹤,能擒獲他們,是他事先在咱們家里安排了捕快,守株待兔。咱們會配合他的說辭?!本割BN起腿,彈了彈身上的灰塵:“不光是賣給李都頭人情,更是為了你。那兩個匪徒畢竟進了咱們家,進了你的閨房,他們又是慣于jian-yin良家女子的,外人難免浮想聯(lián)翩。如果換成衙門的人守株待兔,早就有準備的話。就沒人會懷疑你受過傷害了。” “……你,你想的真周到……” “切,我這都是為了你。”說完,又頹然的道:“唉——我這是何必呢,就該毀你清譽,叫你嫁出去!” 佑晴笑道:“我都嫁給你了,哪還能嫁給別人?!?/br> 靖睿抿嘴笑了笑,將頭低下:“你,你知道就好。”熬了一會,臉皮重新厚起來,一清嗓子:“你也知道嫁給我了,侍寢……你總是要做的吧。” 佑晴現(xiàn)在不討厭他,便溫柔的答應(yīng):“當(dāng)然,不知殿下何時傳召臣妾?” “……就現(xiàn)……”在字沒說出來,就聽門口咣當(dāng)一聲,接著就是周祈升火急火燎的聲音打外面?zhèn)鱽恚骸捌砣稹嬬蟆銈兌歼€好罷!” 那周祈升昨日論學(xué)完了,住在外面,不想今日一早就聽說周家出了事,他就一口氣跑了回來,一進屋就見他‘堂弟’一手捂臉,痛苦的伏在桌上,他不禁擔(dān)心的問‘堂妹’:“祈瑞怎么了?是不是受傷了?” “……”應(yīng)該是被你撞破他的好事,他這會有點難受。 靖睿頹唐的慢慢抬頭,對周祈升道:“你回來的還真快……我沒事。不過我現(xiàn)在想去躺一會……”說完,有氣無力